“哈哈哈有点不是很好笑来着六助,只要有工作就没办法一直不讲话的……”
你打着哈哈想把这个难题混过去,你也不知道这孩子上来就抠人眼珠子。
花见六助仍然注视着你的双眼,你只好眼珠上下左右长途奔袭,半晌他才又低下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揪你手指头玩。
“果然不行吗。”他撅起嘴巴,一只小河豚鱼似的:“……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前辈对法月前辈的事情都很敏感,好像没有法月前辈就活不成了一样。”六助语气没有那么硬了,他像个小孩一样嘟哝着,“明明是法月前辈自己要搬走的,可是前辈看起来非常伤心,还把自己弄成这样子……”
他伸手,用指尖很当心的划擦着你的额头,他很怕弄痛你,动作轻的像是在抚摸一朵一触即散的云。
“一周,就一周好吗?不想看前辈因为法月前辈总是不高兴的样子,因为是前辈先伤害了我,所以这周请不要和法月英士前辈讲话。”小狗拉长脸,学课长很刻薄的说:“反正不是还有四天就结束了吗,连这一点时间都不能忍耐吗?”
那你当然是
1.可以
2.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