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沿街散步，时而聊天。散着散着步，竟然不知不觉来到了昭华一中。
现在的时间似乎刚好是中学晚自习下课。红墙白砖的校区里，还教室亮着灯。你们能看到面孔青稚、穿着校服的中学生陆续从学校里走出。
季月的脚步停下了，脸色也从轻松变得认真，又仿佛带了些沉重。他隔着马路眺望着昭华一中的校门，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明白他的心情变化，静静地站在他身侧，陪他看着。
中学生们的面孔大多稚嫩，也有极少数显得成熟。他们有的三三两两有说有笑，有的形单影只踽踽独行，还有的垂着头垮着脸像被学业压垮。
无论哪种，都是他们应该有的模样。
“唉。”
你听到你哥轻叹了口气。
“昭华一中是od的重灾区。”他轻声道，“大概有二十分之一的学生都接触过那个圈子。”
“啊？”你十分惊讶。
“看不出来，对吧？”
你怔怔地点头。
“真正去买药的人是少数，但也是很恐怖的数字了。”
你内心复杂，“为什么……”
“青少年太容易受外界影响。”季月低声道。有的事情他没有明说，你知道应该是案件的保密要求。“昭华的od案……”他话音戛然而止，沉默片刻后，摇摇头，表情恢复如常，“我们走吧。”
你点点头。
你们离开了昭华一中，散步回家。
今天晚上有特别的事发生吗？
单 有
双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