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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5330918 - 都市怪谈


无标题无名氏No.55330918 只看PO

2023-02-05(日)00:44:42 ID:obUq7tv 回应

来点国外网友的有趣经历。
没有鬼,也没有什么其他超自然的玩意儿,但是大概算恐怖故事。
内容源自reddit的creepyencounters[令人毛骨悚然的遭遇]版块,自翻。

有什么东西看似无害,实则恐怖?无名氏No.63185582

2024-07-23(二)18:29:26 ID: SB11sHX

What's something that seems innocent, but it's actually terrifying?
有什么东西看似无害,实则恐怖?

wwaxwork
我的母亲不停赞扬人们的花园和那些美丽的花朵。她是名法定盲人[半盲也算],但最近她提到自己的视力正在好转。直到她开始瞧见不该在那儿的人,我们才带她去看了医生。她经历了一系列的小中风,改变了她大脑处理视觉图像的方式。她的视力没有变好,只是大脑抽风地在那儿瞎编,让她以为自己的视力恢复了。

永远都不想知道的事实无名氏No.63193884

2024-07-24(三)10:58:52 ID: SB11sHX

What's a creepy fact you wish you never learned?
有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是你希望自己永远都不知道的?

Jorost
蛔虫是一种寄生在人类消化道内的大型圆虫。它们在世界许多地区流行。我曾在一家医院工作过,医院收治了许多来自于非常贫穷偏远地区病人,其中中美洲病人尤其多,在那儿蛔虫感染非常普遍。为那些病人动手术时,麻醉剂会使他们的血液变成弱碱性,而蛔虫讨厌这样的环境。因此几分钟后,它们会开始从人体上的每个孔洞里钻出来。鼻孔、嘴巴、直肠。顺带一提我说的蛔虫,是长到最大、看起来跟蚯蚓一样的那种。不扯淡,这是人能想到最恶心的事情之一了。

如果你喂那些病人吃一种叫做奥苯达唑的药,他们会拉整整三天的死虫子,然后就没事了。

永远都不想知道的事实无名氏No.63195833

2024-07-24(三)13:56:28 ID: SB11sHX

EFD1358
当你移动尸体时,它们会发出呻吟或者咕哝声。(我当了21年的急救员跟火警,可以说被死人包围。)

poetheads回复
在工作期间我曾试图抢救一名留宿的客人。提前警告:

ta服药过量,手臂上还插着针头。我清楚ta已经没命了。皮肤都青了。嘴唇跟舌头发绀,肿胀的舌头堵住了ta张开的嘴。和急救人员通话时,他们仍希望我尝试去救助ta(尽管很显然ta在不久前便已经过世了)。进行胸外按压时,我知道了早期尸僵的感觉,知道了每次按压时逸出的空气仍旧是热的,味道闻上去跟血一样。很难说清。但我也想过,也许有那么一瞬间是ta真的在呼吸。这很怪。

抱歉,我只是在你提到呻吟/咕哝的时候想到了这事。触发记忆。

Beauphedes_Knutz回复
在闷热潮湿的夏日,如果医院停尸房太平柜的门打开足够长的时间,尸体也会呻吟。好几具尸体在差不多同一时间段里一起呻吟是真的吓人。我曾在一所医学院工作。在一场格外极端的热浪中,太平柜被塞得满满当当,等候殡仪馆来取尸体。

一家殡仪馆用他们租的冷藏货车运送三具尸体。病理部和殡仪馆员工最终使得太平柜的门打开了足够长的时间。大概有七八具尸体发出了呻吟/叹息/呼气声。我毕恭毕敬地站在大厅对面的包裹运送台入口一侧。

如果现在问我,帮忙将一份冰冷的、满载的尸袋从他们用来给提货/送货的灵车装货的坡道上抬下有多恐怖,我得说我现在还会做噩梦。

skibba25回复
一名60岁的老太太。家人已经有些天没接到她消息了。我们拨打了她的电话,没有回应。敲门也一样。她的邮箱里信件堆积,于是我们暴力破门。她死后从床边摔落,被卡在床与床头柜之间。叫了她名字几次后,我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碰了碰她,她已经凉得跟块石头一样了。我通知了主管。接下来我们必须检查她是否受过任何的伤,于是我们把床挪到一边,而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响亮叹息。她的胸腔被挤压住,而我们把它解放了出来,于是她的肺重新填满了空气。她那仿佛还活着似的叹息声与冰凉身躯之间的矛盾感是回想起来是真他妈的恐怖。

LIKES_ROCKY_IV回复
他们火化我祖父时,一大股空气或者肠气或者其他什么气体从他的身体里喷了出来,迫使尸体坐了起来。我祖母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说他们要把他活活烧死。然而他早就死透了。

永远都不想知道的事实无名氏No.63196208

2024-07-24(三)14:32:06 ID: SB11sHX

Equivalent_Natural_
我听说有些人会使用任何孔洞进行性交。包括腹部用于将粪便排进袋子(结肠造口袋)里的手术孔。此外,一些有这类洞的人会为了使用这个洞而去卖|淫。我们是怎么知道的?他们来的时候带着被感染的造口,并且承认了自己的行为。我还得知这种性|交方式被称作“费城挎斗[Philly Sidecar]”。
[还挺形象的,摩托车旁边再连一个边车。]

catflap10回复
我的伴侣几年前做了结肠造口术,他们给的术后护理手册上就一清二楚地写着“任何情况下都不得尝试使用造口进行性|交”。我们都震惊于这种事已经频繁到必须写在册子上了!

adeonsine回复
我也是名护士——我曾见到过有个为毒|品而卖|淫的家伙造口感染了疱疹。不过我都不知道这还有名字!感谢你的告知!

永远都不想知道的事实无名氏No.63197508

2024-07-24(三)16:40:34 ID: SB11sHX

NotAmazingGrace
每年因猪而失踪的农民人数不为零。猪几乎什么都吃。

dek067回复
我有个养猪的朋友。他被自己的爱畜撞倒,差点就被开膛破肚。事情一发生,它就不停地朝他扑去。幸运的是有人听到了他的声音,并且有救他的能力。他受伤严重,花了很长时间才康复。另外那头猪的颅骨现在被挂在他家墙上。

photoelf3回复
小的时候,我和两个哥哥还有表兄住在祖父母农场的干草阁楼里。表兄把我从上边推了出去,推进了猪圈。顷刻间我就被猪群包围了。我尖叫起来,因为我是那么小,而猪群还在不停地挤我,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祖母听到了我的声音,冲过来抓住我的衬衫,把我拽了出去。我不喜欢猪,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把它们当宠物。

haveyouseenatimelord回复
几年前好奇为什么《绿野仙踪》里多萝西掉进猪圈时所有人都吓成这样,于是我知道这件事。知道后把我吓得屁滚尿流。
Blyndwolf回复
我也一直困惑于猪圈那一幕。就想着“不如亲眼去看看”。于是我参观了一间农场,见到一些有600磅[272kg]重、差不多5英尺[152.4cm]高的猪,我就明白了。哦,一圈的这玩意几秒钟就能把人踩死。

SleepingWillow1回复
好吧,那我就讲了!出于某种奇怪的原因,我爸的家族那边养了猪。他们会谈论怎么在猪圈里拉屎,猪会把屎吃掉,不过动作必须要快,不然它们会为了吃屎把你撞翻。我去拜访过一次,叔叔们还在这么做。他们甚至让年仅10岁的我也来试试。我很清楚他们是在戏弄我,可去他妈的。他们有厕所。不知道他们有啥这么做的必要。以及现在我才知道,他们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o_monkey回复
你得先把猪饿上个几天,然后它们瞧见剁碎的尸体就会跟听到马屁的醉鬼一样。

你得把受害者的脑袋剃光,牙齿拔掉,因为猪消化不了。当然,你也可以之后再处理,但你也不想去筛猪屎吧?你想吗?

它们嚼骨头就跟吃黄油一样。要把尸体一次吃完你至少需要16头猪,所以小心任何拥有养猪场的人。

它们吃掉一具200磅[90.72kg]重的尸体只需8分钟。也就是说单单一头猪,每分钟,可以消耗两磅的生肉。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说法:“和猪一样贪婪。”
[这是电影《偷拐抢骗》里红发阿托的台词。]

我曾在阿拉斯加北坡工作。以下是我经历过的一个故事。No.63200217

2024-07-24(三)20:18:25 ID: SB11sHX

[r/BackwoodsCreepy]

我曾在阿拉斯加北坡工作。以下是我经历过的一个故事。/I used to work on the North Slope of Alaska. Here's one of my stories.
by clyde2003

我把这个故事发到了r/highstrangeness版的一个帖子的评论里,有人说发这儿可能更合适。

我曾经在阿拉斯加北坡的石油厂工作。工作要求我们深入阿拉斯加石油储区,那片区域完全就是绵延数百英里的未开垦苔原荒野。石油公司会在冬季修筑长长的冰路,以通往勘探钻井平台。我们的工作是在他们完成初步钻探后前去测试岩层成分,以确定产油性质。

那时一月的中旬,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我说的太阳还未升起的意思是,它差不多已经有一个半月没升起过了,极夜格外漫长。我们要前往的那个井场位于阿拉斯加阿尔卑斯往西约60英里处。远在荒野深处。工作花了我们一周的时间,但我们还是完成了,正在回营地的交付任务然后回家的路上。冰路的起点和终点都是警卫厅,你必须登记出入以保证安全(没有手机信号,无线电只在一定距离内有用)。如果你未能在预计时间内登记出入,他们就会来搜寻你,以确保你不会被冻成冰棍。

当时大概已是凌晨四点——不过在无尽的黑夜之中这点无关紧要,我们已经已经走完了冰路的一半。由于道路限速只有25英里每小时,我们的行进速度很慢。突然间,有东西出现在了我们的车头灯前。

那是个男人,穿着牛仔裤运动鞋和连帽衫,在凌晨4点沿着苔原荒野上的冰路行走,而此时外边的气温是零下20度。当地因纽特人出那么远的门打猎并不少见。也许只是他的雪地摩托坏了,正在尝试走回警卫厅?貌似挺可能的。

卡车开到他旁边,他也依旧没有理会我们。他只是继续拖着步伐前进。他看上去并不冷,然而他的衣服,尽管完全不适合这种极端天气,却显得温暖又干燥。我们还注意到他并非因纽特人,而是白种人。我摇下车窗,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人还好吗。他仍不理会我们,只是继续拖着步伐向前。他的脸上面无表情,全无想法和情绪。卡车上的其他人认为他可能遭遇了事故,正处于应激状态。

我继续开着卡车与他并排前进,他则吃力地沿着路走。我仍试图获取他的注意。即便是在这极端的寒冷中,我依旧能够时不时地嗅到来自他身上的奇怪味道。他闻上去……是酸的?这么说能理解吗?这家伙身上有太多令人寒毛悚立的地方了。坐在我后边卡车客舱里的那家伙受够了这一切。他摇下车窗,伸手抓向那男人。他后来解释自己只是想试图把对方从失神状态中摇醒。

在我那哥们的手碰到他之前,这根行走的冰棍转身一把拽住了那哥们伸出去的手臂。带着纯然愤怒的表情,他瞪向那哥们,接着又瞪我,期间完全没松开拽着别人胳膊的手。如果情绪有温度,那家伙能在那天晚上融化掉整个苔原。我那伙计一边痛苦地呻吟,一边试图将手臂从冰棍先生的手里挣脱出来。就在那一刻,那家伙冲着我们的脸尖叫起来。那声尖叫中充斥着如此强烈的仇恨、狂暴与愤怒。这恐怖极了。我猛踩油门,卡车在冰面上打滑了片刻,接着轮胎抓牢了地面,带着我们向前冲去。

冰棍男仍抓着那伙计的手臂,试图把他拉出卡车。他追着卡车的侧边跑,而车厢里的其他人则牢牢抓住伙计,使他不至于掉到车外。过了一会儿(也可能最多只是几秒钟),伙计挣开了那家伙,接着我们一路火烧屁股赶往了30英里外的警卫厅。

我们向警卫登记入内,并报告了刚才看到的情况。警卫看我们的眼神仿佛是觉得我们在恶作剧一样,不过规定说了他们必须无条件进行检查。伙计的手臂发痛,当他拉起袖子时,发现手臂上有一圈清晰的手形淤青。我们向警卫提交了报告,被告知先回营地。我们都不想谈论发生了什么,余下的路程都很安静。第二天我们都飞奔回了家。

我们再一次见到这个厅的警卫时,询问了他是否有在搜寻期间见到冰棍先生。他告诉我们,他们在冰路上上下下搜寻了整整12个小时的班,然而什么都没发现,甚至连从雪地上前往冰路的痕迹都没有。他告诉我们,这是个很好的恶作剧,让他浪费了一个轮班的时间开车到处跑,他一定会报复回来。

可这并不是恶作剧。谁会编这样的故事?谁会为了个愚蠢的恶作剧弄伤自己的手臂?关于那一晚发生的事情我们仍未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我依旧会思考那家伙……尽管连他是不是“家伙”都不知道。阿拉斯加苔原是片诡异的土地,这只是我在那里时经历的许多奇怪故事之一。我会努力写下更多自己的经历,并将它们分享到合适的版块。

无标题无名氏No.63200269

2024-07-24(三)20:24:07 ID: o8TlB1l

如果没有多管闲事的话,这些恐怖故事要少一半・゚( ノヮ´ )

无标题无名氏No.63200991

2024-07-24(三)21:17:45 ID: SB11sHX

>>No.63200269
[毕竟不去看看就没有后续能发网上了( ゚∀。)]

无标题无名氏No.63201597

2024-07-24(三)22:03:29 ID: o8TlB1l

>>No.63200991
是的・゚( ノ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