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个屁!”一道好似闷雷的声音自人群后传来,“隔几天上擂台有得你打!”
众人看去,人群中挤出一个铁塔似的壮汉,其人身高九尺,肤色灰青,真好似铁铸一般!
“臭小子!”壮汉上前便揪住了陈克敌的耳朵,“老子就去如个厕,你要上天不成!”
“哎呦呦呦!师叔你轻点儿!俺替天行道碍着谁了!”陈克敌疼得大叫到。
那玉龙图见此情形知道是崆峒派长辈来了,正要见礼,却看那壮汉看他也不看,只是狠拍着陈克敌的脑袋骂道:“碍着谁,碍着老子了!妈的,这么多江湖前辈搁这儿,有什么不平事要你这个小辈出头?啊?你小子这么狂了?这么多前辈你都敢冒犯了?”
这话也不知是骂谁,这层楼内气氛顿时尴尬起来,陈克敌没听出里面的玄机来,还要反驳:“可是——”
“可是什么?看看人家穿的衣服,人家是师兄妹看明白了吗!这是人家家事你管个屁啊!人家是玩风流的公子,将来是得三妻四妾的懂不懂?你个不是练功就是种地的土哈哈懂什么。”
这下就连陈克敌也听出了壮汉的言外之意,虽说还有点气愤,不过看着玉龙图猪肝色的脸色,便笑着装起腔调来:“师叔教训的是。玉谁谁,今天这地儿名不正言不顺,俺们来日擂台上打过!”
陈克敌买的这乖忒便宜,这层楼里些不厚道的,譬如郭倩,都被其“拙劣”的表演给逗笑了。那玉龙图的脸色也是愈发难看,那一直背对饭桌的高挑女子终于是不堪其辱,哼的起身便下了楼,那可爱少女也是低头哭得愈加伤心,玉龙图追也不是留也不是,坐立难安杵在原地,最后终于咬咬牙,扶起那哭泣的少女也出了酒楼。
见玉龙图离开,围观的各派又转头论起来自己的事,只是那些个江湖散人讨论的话题从长生秘籍变成了昆仑派与昆仑派本代弟子的八卦。
壮汉大喇喇的坐下,极为熟稔的向任穹招招手:“老任,带酒没啊?咱俩整两杯?”
“高瑞,几年不见,你这张嘴愈发厉害了啊。”任穹也坐下,解下腰间的酒葫芦,给两人都斟上一小杯。
“呵,我厉害甚么,何以宽那小子才厉害,昆仑历代三人教三人,他要一人教三人,要打绞、要打绞!”
“那还不是——”“诶!”任穹甫一张口就被高瑞打断,“不说那些屁事儿,喝酒。”
一场小插曲过去,因巧聚起来的各派、散人也是各自联络起来。一时酒楼内称兄道弟好不热烈。也不知是谁提议,既然都是去参加武林大会,此地离武当又不远?不若一道启行?众人都看气氛热烈,也就承应下来。一个以阔绰闻名的家族子弟更是作出豪气干云的模样,直接包下了众人今日住的客栈,说是要致敬江湖豪杰。
至于你们,看着很想占这个便宜的郭倩,你的想法是?
1.算了
2.出门在外,能省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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