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了。你低头咳了口血沫,白楼又换了一个位置,这次换到了你的左手边。
往左吗?你心有所感,轻轻地把手中的箭矢向空中抛去,就像小时候看大人们祭祖拜神时高高抛起的茭子,茭子落地,箭矢落下,会灵验吗?真是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就像你小时候在一个没有名字的庙问的那样。
哎呀怎么能说不灵呢?当时牵着你手的奶奶赶紧打着圆场,连连给台上面色发黑的庙祝道着歉。不过在你们出了庙之后,她却又悄悄地附在你的耳边:哎哟,不灵就换一个庙,换个灵的。
会灵验吗?没关系,不灵就换个灵的。你眯着眼睛目送着三枚箭矢在地上打着旋儿,然后不由得失笑出声——这可难办了奶奶,毕竟这次你可不能换个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