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他说抱歉,声音轻的淹没在窗外的冽风中。
“抱歉……我们现在..还不能…”克莱默尔的后半句梗在喉中。
你不像世俗描绘中的女人那般感性,你不为还尚无形状甚至可能不存在的孩子难过。
可是……为什么你却这么难过呢,克莱默尔。
他跪在你面前,那么用力地抓住你的手抵在额前,指节攥的发白。
“对不起…………对不起。”
成年累月堆积起来的崩溃疲惫麻木翻涌着,在他的身躯上溅起颤抖,每一个字都像从快要窒息的人口中挤出来的。
“…………如果我不是克莱默尔…”
为什么是不能而非不想,
为什么不愿成为自己,
为什么望着那雪原,
又为什么恸哭。
你并不了解他。
“阿尔瓦,”
“可以不用忍耐。”
温热的水流淌进你的手心。
…………
……
次日。
药师来给你煎了药,你捏着鼻子给它喝了,
1-0
反应甚微——流血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