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无名氏No.51023509 返回主串
2022-08-06(六)14:39:41 ID:dbZ3rxD 回应
【乙女恋爱团】【有大纲渣文笔】【女尊】
此刻,你名义上的小爹正半倚在美人榻上,支着头俯视着你,眼里的恶意和嘲讽毫不掩饰。阳光斜打在他的眼睫上,换的人冷笑一声,嗓音是黏腻的、淬了毒的冷。
“这夫子教的礼义廉耻,想必少主是一样也没学到了。周尧,送少主去祠堂,在祖宗面前好好学学规矩。”
无标题无名氏No.52347522
2022-09-30(五)00:00:05 ID: dbZ3rxD (PO主)
>蹭饭 而且就蹭大哥的饭(`ε´ )
平心而论,你和李燕安的吃饭偏好挺像的。
至少都不喜欢吃你们父亲喜欢的那几道菜。
周尧默默跟在你身后走到一半就发现这路不对劲,他少见地沉默而坚定的拽住你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你不要这么做。
毕竟不久前李燕安刚把你搞破了相,现在你就若无其事地去找他吃饭。还是挺匪夷所思的。
但你打心底觉得他不会对你做什么事情——一条只会执行任务的狗,又能翻起什么风浪?
但可惜,你没看见饭的影子。因为李燕安压根没给你开门。严格来说,是院子门。
你看着守着大门的那一队紧身黑衣人,有闯进去的想法,但发自内心地感觉周尧势单力薄。
李燕安住的位置离府邸后门是最近的,空旷,阴冷,一走近就是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和血腥味,看着就没什么活人气。
尤其你身边站了四五个暗卫摸着剑看你的时候,这种杀气就更重了。
你总感觉他们对你的态度有些奇怪,也许是敌意?但你和李燕安都没什么交集,更何况是这些暗卫,他们没有理由对你是这个态度。
怪事。难道是李燕安天天在背后说你坏话?
你刚在心里念叨起你那一天天阴恻恻的大哥,门就突然打开来。刚刚在你心里被反复唾骂的人就站在门口,袍子下摆带了点新鲜的血迹。
“有意思,”他扬了扬下巴“这就想让我给你个痛快了?”
“…我是来吃饭的。”
“喔?”李燕安嗤笑一声“找我吃饭,除了母亲之外,没人有这个资格。”
“但母亲偏爱你,我给你这个机会。”
你是没想到他吃的这么丰盛,比起你那小厨房做出来的菜好不知多少倍。但你觉得这大概就是丞相府原本的分利——不像你和李泽一样被扣下,而是每天应有的量。
但这人吃饭怎么老是看着我啊。
你飞快地瞥了他一眼,随后接着把注意力投到自己的饭上。
至少饭还不错。
1-5 什么啊怎么真的是无声吃饭( `д´)
6-9 还好还好至少有点交流(*゚∇゚)
0 这事我真的能在旁边听吗(゚Д゚≡゚Д゚)
无标题无名氏No.52347553
2022-09-30(五)00:01:11 ID: dbZ3rxD (PO主)
//国庆三天假 继续写一点番外(ノ)`ω´(ヾ)还是全体攻略人物 只要提到的人物都会写番外 提到最多的角色会写个长的(*´ω`*)
无标题无名氏No.52347963
2022-09-30(五)00:17:40 ID: dbZ3rxD (PO主)
//突然发现好像没有表述清楚(゚Д゚≡゚Д゚)番外还是投票制的啦 想看谁可以说一下 因为写不过来所以不支持all inᕕ( ᐛ )ᕗ
无标题无名氏No.52618907
2022-10-11(二)17:37:52 ID: dbZ3rxD (PO主)
>这饭吃的好安静…好像也不安静( ´_ゝ`)
你看了看自己的饭,又看了看坐在你对面似笑非笑的李燕安。
“…你不吃吗?”
他不动筷,总有种这饭里有毒的错觉。
屋外悄无声息到来的暗卫似乎想向他汇报什么事情,被李燕安眼神阻止。他向旁瞥了一眼,又转回目光,继续盯着举着筷子的你。
“呃…你有什么事就直说。”
你举着筷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吃着人家的饭让你多少有点理亏,更何况这李燕安笑的实在是太恐怖了。他平时一直笑的这么阴恻恻的吗?
“我有什么事?”他指尖点了点桌子。“我有的事,你帮不上,更不配听。”
“…那你盯着我?”
“我只是觉得有意思。”
李燕安看看被拦在门口却紧紧盯着你的周尧,又看了看端着筷子的你
“你说,那几位天天翘首以盼等着你的人,一旦得知你在我这儿,会是什么反应?”
…谁啊?
你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选择性忽略他这自言自语的话。
嗯,这菜真好吃。
1-5 他走了
6-9 人来了
0 ?
无标题无名氏No.52619060
2022-10-11(二)17:43:45 ID: dbZ3rxD (PO主)
/李燕安单人剧情崩坏型if:
/达成条件:李燕安倾心+周尧死亡+沈家特殊情节选择了○+母亲剧情选择了○+获得了○和♡的支持
/番外if 角色有点崩坏 大哥只有在这条线才弱成这样(`ε´ )
“你后悔吗?”
说这话时,你正一脚踹上李燕安的后脊。他的琵琶骨被一条巨大锁链穿过,身体晃动,牵连着锁链也叮叮作响。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滴落,李燕安吃痛地弓起身子,没发出一声呻吟。
“怎么不出声了?昨天晚上不是喘的很好听吗。”
你进一步逼近,捏紧他布满血迹的下颚。李燕安恹恹地抬眼看向你,他因为失血有些恍惚。良久,扯动嘴角笑了一下。
“没什么好后悔的,”声音因为缺水而干涩沙哑,“我输了而已。”
嘴唇因为说话而撕裂,他舔了舔唇,把血液在唇上抹的均匀,短暂盖住了苍白的唇色。
“我知道他们还没走远——”他声音很轻,很缓,带着些刻意的诱惑。像是不在意那穿骨疼痛般,向你蹭了两步。“我不是对着谁都愿意喘的那么好听的。”
好笑。你嗤笑一声。
“李燕安,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
他完全没理会你的话,只是轻轻抽了抽鼻子,抛出了个完全无关的话题。
“你身上,怎么带着药味。”
“啊,你说这个。”你皱皱眉,索性向后撤了一步和他拉开距离,他身上血腥味太重,闻的你恶心。“这月月事没来,找了个医师看看,开了两副中药调调身子。”
“没有有孕吧?”
“当然。”你抬抬下巴,语气嘲讽。“有我也会想法子的。你觉得我会让你的血脉污染我的孩子?”
“…我知你不想,我会处理的。”
“你怎么处理?”
你转头去看他,看着地上那个被折磨多日,濒临死亡的瘦弱身躯,感到有些好笑。
“如今你连站起来都难,谈何处理?”
“给我一把刀便可。”
他大概是咽了口血下去,声音不再那么嘶哑。腕骨被锁链锁住,李燕安又从不肯仰头看人,只是撩起那双发红的眼睨着你。
“松竹馆那些人多的是法子,不会影响到正常功能,又不会让人受孕。无非是切点什么下来罢了。”语气很轻,又重复了一遍。“你不想怀上子嗣,我来处理。”
“那个女人的血脉,传给我们两个就够了。”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却是不看你。“更何况,我接受不了你对着和我长相相似的人关怀备至。你不会想看见我发疯的,那对谁来说都是个麻烦。”
他既然能说这话,想必心里也早已做了付诸行动的准备。但你看着他那副连跪都跪不住了,还死不低头的样子,又只觉讽刺。
“我的确不想让你的血脉留存下来。”你扯动嘴角,“我找人来帮你切。”
“你派谁来,我就杀了谁。”他语气暧昧而缱绻,但声线虚浮。也许是你和他这并不短暂的谈话消耗殆尽他仅剩的体力。
“怎么杀?”你凑近了一点,像是真的在好奇。“是像杀掉那些叛徒一样?还是,像杀掉周尧那样?”
“你还记得那个废物啊。”李燕安轻轻嗤了一声。“能被我亲手处理,是他的荣幸。”
“…好,好。还真是,荣幸至极啊。”
你朗声笑道,直起身子向后闪了两步。随后一脚踹在他心口。一直跪的板直的李燕安登时跌坐在地,穿骨的锁链连着血肉扯出来半分,黏黏腻腻的血顺着铁锁滴落在地上。你猜想那一定很疼,因为连被捅了个对穿都能忍住一声不吭的李燕安都难以自控地俯下身子大口喘息。你几步上前,掐住他的脖子,看着因窒息而有了点血色的李燕安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你看着那有些狰狞的面孔,最后还是放下了手。
“你不会杀了我的。”
这是他调匀呼吸后说的第一句话。
你的确杀不了他,因为李燕安身上还有太多只有他才掌握着的信息和关系。母亲想要这些消息进一步谋划,你也想要这些消息保命。所以他就算再如何被折磨都可以,但不能死。
“我怎么舍得这么痛快的让你死呢。”你也贴着他的脸边,用手温柔地抹去他脸上的血水。
“你本就该舍不得我的,因为我是唯一能理解你的人。”李燕安喉间发出些嘶哑的声音,他在对着你笑,甚至把脸微微挪动到你手中。但目光里满是嘲弄。“…这条路一旦走上,就是自愿做了她的棋子。你我没什么不同。再喜欢的棋,该舍弃的时候她也不会犹豫。这条路,只有我也走过,只有我懂。”
李燕安的身体早就支撑不了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你看着他压下咳嗽,呼吸粗重,看向你的眼里却还是那副高高在上与怜悯。这幅不识时务的傲慢最让你恶心。所以你贴上去与他接吻。单方面的掠夺呼吸。他逐渐窒息,开始下意识地挣动,颤动。你咬破他的舌尖,吮走那些与你同源的血珠。他开始剧烈地抖动,但你睁开眼,却还只能看见他眼里翻滚的情欲,好像即将窒息的人不是他一样。
“疯子。”
你松开他的唇,唾出嘴里的血,侧头骂了一声。李燕安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但他还在低低哑哑的笑,在狭小的房间里听来格外诡异。
“李俱欢,你也一样,我们都是疯子。”他一字一顿,语气骤然冷下来。“别忘了我们流的都是她的血。”
“我没时间听你在这把我与你化为一谈。”你扬手拽了拽他身上的锁链,准备起身。却没想一直奄奄一息的李燕安突然抬头,一双眼直视着你。
“你要去见谁?”他的眼突然绽开光芒。“谢家那个废物?那个琴师?方韶阳?还是母亲?”
“我去见谁好像和你无关。”
“别对我这么大敌意,李俱欢。现在被审的人是我,不是你。”他又重复了一遍。“告诉我,你要去见谁?”
“还有谁的事情对你比我更重要?”
“说你疯你还真装疯是吧。”你气极反笑,蹲下身与他平视。“你有什么值得重要的?除了那些可有可无的信息,你还有什么价值?”
李燕安与你对视,他先是蓦地笑了一声。良久,又笑了一下,用舌尖舔了舔满是血迹的唇。
“你怎么会不知道我的价值呢?”
“我的好妹妹,来做吧。”
无标题无名氏No.52619148
2022-10-11(二)17:46:49 ID: dbZ3rxD (PO主)
/沈潺单人主线剧情if:
/达成条件:沈潺倾心+和任意角色在沈潺面前有过亲密举动
/是触发条件很简单的一个剧情(*゚∇゚)如果推小爹线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在主线走到这里了
沈潺的第一次并不是给了你。
他平时一贯端着个主君架子,对你的那些出格举动不是冷脸就是怒斥,但实际上好像也没生气,你哄一哄就半推半就地随你去了。偏偏这最后一步,他是如何都不让你去做,甚至因此把你赶出去过。
你猜想大概是出嫁前那些对男子的德行教育——什么不贞不洁什么的,沈潺受了这教育十多年,早就根深蒂固了。就算他对着母亲一点感情都没有,本质上还是会把自己当做母亲的夫君。他平时也许还能麻痹麻痹自己,没做到最后一步、亲亲小嘴拉拉手而已不算失贞,但如果真的做到底,内心这一关他首先就过不去。
要沈潺接受自己和自己名义上的女儿厮混在一起,你觉得这条路还很漫长。而且你早就想好了,要给他一个足够正式、足够让他放心的洞房花烛夜。
但你们的第一次来的其实不太愉快——是在一个你们都不太理智的情况下。
他很敏感,用指尖划过哪都会颤抖,攀上高峰时会压抑不住地喘息,呻吟也断断续续的,抗拒的语句都不成调子。只能徒劳地抱紧你,用指甲在你的背部留下几道不深的划痕。
事后,你察觉到他情绪有些不对。哪知道一给人拉过来,竟看见你那平时嘴硬又傲气的小爹红了眼眶,为了不让你察觉,下唇都咬得发白。
“沈潺,到底怎么了嘛。”
“…我不是初次。”
他在你的追问下握紧双手,勉强挤出一句话,双眼紧闭,连睫毛都紧张地微微抖动。
“嗐,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你松了口气,贴上去想撒撒娇。却发现人听见你的话后脸色苍白,自嘲地冷笑一声。
“呵…也是,是我多想了。我不过残花败柳,如今年老色衰,任人宰割。又不知廉耻,放任自己和你行浪荡之事,从一开始就是如此无耻之人,是任何人都可以亵玩的玩物。…你既从前就多次欺辱戏弄于我,又怎会在意我是否对一人衷心。”
沈潺的神色更加灰败,随着他自暴自弃的话语愈发低沉。你看着情况不对,赶忙撑起身子亲亲他的侧脸。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初次,是与你母亲的,洞房花烛。”他直接打断你的话,难堪地开口解释道。“…只此一次。我再未给过她人。我不是那等肮脏下贱之人。”
“那,我想知道。她当时做的,有我让你这么舒服吗?”
“放肆!”沈潺下意识打断你的孟浪发言,随后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她是你母亲。你…你一定要我如此难堪吗。”
“沈潺…啧,别躲我。”你顺着他躲避的方向去吻他的鼻尖。“我是认真的。”你又重复一遍。
“我想知道,她有让你舒服吗?”
“…初次罢了,有什么舒不舒服的。”沈潺耐不住你的软磨硬泡,却也开不了口,于是用那双发红的眼瞪你。
“做便做了,别再羞辱我了。”
“这么说,那想来是不太舒服的。”你嘟嘟囔囔道。沈潺听清你的话,眉眼一竖,又要开口斥你。
“我知道,你是想把第一次给我的啦。”你连忙开口,“但是我并不在意这些东西。是不在意什么第不第一次的,不是不在意你。”
“只要你有舒服到便好。你舒服了,我就开心。她与你那都没舒服到,一想技术就比我差,还得是我能讨小爹欢心。”
“别再说那些自哀自怨的话了。”你最后躺在他的腿上,勾勾他垂下的发丝。
“…油嘴滑舌。”你看不清他晦暗的神色,但想来心情是好了一些。他微冷的指尖顺了顺你的发,状若无意地开口。“我这身子,你也折腾过了。你将来若敢弃了我…”
他剩下的话被你突然扶着后颈下拉的动作打断。
“看来刚才是没累够,你竟然还有体力说这样的话。”你扬起下巴,吻他抿着的唇。
“再做一次,不,做到你相信我有多在乎你为止。”
无标题无名氏No.52619193
2022-10-11(二)17:48:38 ID: dbZ3rxD (PO主)
/李泽单人主线回忆剧情if:
/达成条件:无
/是关于最开始提到的那束花 和弟弟熟识之后弟弟会以他的角度重新描述这段剧情 很多东西没讲明白因为是秘密ᕕ( ᐛ )ᕗ
他杀人了。
李泽尽可能抑制住自己的颤抖,把刀收回袖里,用外袍擦干手上的血。他不能表现出慌张,至少在「他们」面前不行。
失去体温的侍女被「他们」拖走,为首的女人狂热地注视着他,用虔诚地口吻宣扬他的“功绩”,亲吻他手上残余的血液。
「他们」要他学会心狠,要他睚眦必报。「他们」说他以后要搅弄风云,要杀无数的人。说会处理他留下的每一具尸体,因为那是他的“成长”。
「他们」说他无需害怕,无需恐惧,这是光荣的,这是伟大的,这是极致纯圣的,这是他承载起命运的第一步。
但李泽不明白。
染了血的衣服擦不干净。他走出牢笼般的院子,坐下,阖眼,靠在柱子上。他在发抖。
李泽感到混乱,感到悲哀,感到彻骨的冷和恐惧——恐惧自己。身上的血逐渐丧失温度,他感觉自己也在随之流失——为什么,为什么刚才他能在别人的惨叫和哭嚎中仍然保持冷静,仍然能毫不犹豫地划开她的腹腔,扯出她散落的肠道。
他不害怕杀人,可是为什么不害怕?他怎么能不害怕?为什么他夺取了一个完全无辜的生命,却毫不感到愧疚?是所谓血脉吗?是「他们」提到的,他流着的那个女人的血吗?
现在他感到害怕了。可是他该怕什么?与众不同的自己吗?
李泽突然感到想吐,他发疯地搓着刚才沾上血液的双手,嘴里发出些小兽被逼急般的呜咽声。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就睡在院子外的阶梯上,穿着那身沉重的血衣。
…
李泽是被苦涩的汤药呛醒的。他模模糊糊地睁开眼,近在矩尺的是个急得团团转的小姑娘,和站在她身后的臭脸侍卫。
“你醒了?”
正拿着勺子的少女似乎感到惊喜,她忙是摸了一把李泽的额头。
“你…”李泽刚一张口,就被强行喂下一口药。
“嘘,你才刚醒,听我说就好。”她不由分说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勺药。“长话短说,我是你阿姐,李俱欢。他们说照顾你的侍女死掉了,我便想着趁乱来见见你。结果看你被打的一身伤还睡在外面…我擅自做主借了你的厨房,伤寒可不是小事。”
他自然知晓这是李俱欢。丞相府的独女,他的「阿姐」。「他们」提到过很多次。说她能被沈家那个废物拿捏住,自然也不是什么有用之人。…等等,一身伤?
不能让他们发现那个东西。
李俱欢看着他条件反射般撩开被子,似乎不知道领会到了什么,她叹了口气,又补上一句。
“…男女授受不亲,所以外伤我没处理,我给你裹的是我的外袍,不会弄脏床铺。你…”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身后那个侍卫打断。
“少主。”一直盯着门外的少年开口“有人来了,我们得走了。”
于是李泽看着他们匆匆起身,看着他的「阿姐」满脸愧疚地对他欲言又止,把手里瓷碗塞给他之后,又看着他的眼睛。最后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弟弟,你得活下去。”她语气很严肃。“至少得撑到我不再自身难保,有能力保护你的那一天。我知道你处境艰难,我也知道这承诺听起来很儿戏,但这是我唯一能承诺给你的了——在未来,我会保护你。”
李泽没点头也没摇头,他看着李俱欢说完这些话。又从侍卫手中拿过一个纸包和一个瓷瓶交到他手上,随后深深看了他一眼,急匆匆地从侧门离开。
李泽觉得他们绝对没看清自己身上的状态,因为但凡认真看过一点,都能看出,除了双手因他不善用刀而划出的伤口外,他全身再无伤痕,那满身狰狞的血迹,都不是他的血。如此,当然也不至于在他身上浪费一瓶伤药。这太蠢了。
但手心里的瓷瓶逐渐温热,李泽想了许久,还是没舍得放下那小瓶子。他打开那个纸包,是一包已经震碎的糕点。
茶点样式精美,吃起来却是有些苦味的。混着他口腔里汤药的苦涩,味道算得上难以下咽。但李泽靠在床上,看着那件遗留下的外袍,一口一口吃完了一包的茶点。
无论是被接入丞相府前那个照顾他的又聋又瞎的老妪,还是只有一面之缘的「母亲」,还是那些狂热的把他当做希望的人。他的身边只充斥着过早到来的冰冷和利益。
从来没有人如此对他。用一件外袍,一碗汤药。
他在心里一次又一次描摹「阿姐」的面容,他觉得应该回报些什么——什么都好。
他向「他们」提出了几年来的第一个要求,
“一束满天星”。
无标题无名氏No.52619230
2022-10-11(二)17:50:01 ID: dbZ3rxD (PO主)
/周尧个人主线剧情if:
/达成条件:周尧倾心+谢南絮出门次数>8
/也是触发条件很简单的剧情(*´∀`)
周尧习惯做一个影子,一个只守护你的影子。他可以做个瞎子,做个聋子,做个哑巴。只要能陪在你身边,他可以做个物件。不悲不喜,不听不看。只在你需要的时候开口。
他可以冠冕堂皇地声称是为了贴身保护你的安全,几乎自虐地强迫自己和你的背影融为一体。即使你在与别人调情,也是如此。
“周尧?”
你看着你少见地在走神的侍卫,捏了捏正与你无关十指相扣的手。
“属下失职。”他把唇抿成一条直线,下意识抽了抽正被你抓住的手。
“周尧,你有点奇怪。”你索性松了手,双手环胸看着他。“从中午和谢南絮分开之后,就一直在走神。是今天走太远累了吗…对不起喔。下次如果感觉累了要和我说,我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再在府里走走。”
周尧似乎完全没因为你的安慰放松下来,他听了你说话,先是失落落地看了一眼被你松开的手,然后把头埋得更低。你犹豫了一下,想伸手摸摸他的头,伸到半路,却听他突然开口。
“谢小公子,很快就要嫁给少主了吧。”
“…怎么突然说这个?”你愣了一下,随后摆了摆手。“八字没一撇的事儿,你别听他们瞎说。就是母亲真要他嫁,也不会这么快的。”
“那如果,他嫁进来,还需要属下…继续保护少主吗?”
你终于后知后觉他的情绪低落的原因,一时间有些想笑,又生了几分逗逗他的意思。“他嫁进来你不开心?还是你盼着我娶夫,然后早点放下保护我这个烂差事?”
“我没有!”周尧急急回了一句,他猛的抬起头看向你,眼尾似乎有点红。随后又闷闷低头。“属下没有盼着少主娶夫,也从来不想放弃保护少主,属下想保护少主一辈子。”
“那小周尧,我以后娶了夫,你要怎么办啊。你会感到不开心吗?”
“…属下以后会替少主守护夫婿的。”周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压抑。“只要少主开心,属下什么都会做。属下效忠于少主,是少主想保护的人,属下也会尽心尽力。”
语毕,他如往常一样抬头瞥你的神色,似乎没料到会看到你皱眉,于是短暂的慌乱了一下。撩起下袍,直愣愣跪在你面前。
“…少主不想听到这样的回答吗?…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