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无名氏No.52795615 返回主串
2022-10-18(二)22:18:01 ID:t4zW82W 回应
你把昨天刚分手的男友腿骨锯下来一截,丢进锅里煮。
【但纯爱】
无标题无名氏No.54188371
2022-12-15(四)04:50:56 ID: t4zW82W (PO主)
不,不对。
为什么你讨厌花花草草却总是记得浇花呢。
为什么要用两周时间重新设计那根脊柱呢。
为什么罗通定被藏起来了还是可以入睡呢。
你不可能放弃战斗,如果必须死你会战死。
你踏上这舞台又是为了什么而战?
“抱歉……这有这招能防止你先杀了我。”
你完全力竭,仅仅能单膝跪下用骨剑支撑身体。
你空出手抚摸剑下男人的脸,
长发从肩膀滑落遮挡视线,“没有丢掉,没有被丢掉。”
歌声没有停止,他掐住了你的脖子。
啊…别露出那种绝望的表情,
没关系。
你松开握脊骨剑的手。
在窒息中从兜里拉扯出一片东西,将它举到陈戾眼前。
是碎片也没关系。
→眼泪 ≤6
→血液 >6
无标题无名氏No.54282954
2022-12-20(二)04:37:37 ID: t4zW82W (PO主)
“嗬……嗬。”
悲戚的气音从男人喉咙深处发出,但他仍不可控制地杀死你。
缺氧脱力继而栽倒,镜子碎片从你手中滑落。
蝴蝶夫人已然是明艳动人的少女面貌,
她停下歌唱睨了一眼在地上卷成一团的你。
“阿衍爱的是我。”
陈戾拔出那柄将他钉在地板上的骨剑。
“把她的脸划烂好了,小衍。”
异象的触腕抵上你的脸颊,迟迟未动。
“你要学习如何听话。”蝴蝶夫人再次开口,旋律从她口中婉转而出。
如果没有眼泪,如果被听觉操纵,甚至连声音都无法发出,要如何回应你呢。
血液。
陈戾手里握着你手中那片细长碎片,尖锐的末端毫无犹豫捅进右耳。
人的外耳到鼓膜只有2.5厘米。
“你在做什么?!做什么!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哈……哈哈……”你躺在地上缓着气儿笑出声,
染上狂热情绪的眼睛对上男人的双瞳。
是碎片又怎么样,
有人接受了你那塞满占有欲的爱。
→“吃了她,陈戾,我的异象。”
→“杀了她,陈衍,击碎过去。”
无标题无名氏No.54395522
2022-12-26(一)01:48:17 ID: t4zW82W (PO主)
“吃了她,陈戾。”
不是父亲的替代,不是妈妈的傀儡。
“我的异象。”
“为生下你切去子宫真是个错误的选择。”
蝴蝶夫人说着说着便笑起来,高亢的c3音响彻剧场。
镜子碎片于挡在你面前的男人两手中交换,
捅穿左耳,破坏听觉,完全脱控。
依附在陈戾脊柱上的触腕躁动不安抽碎地板,像磨牙流涎的疯狗。
女人看着陈戾怒目而笑,露出上下眼白,漫厅蝴蝶铺天盖地压下来。
你们瞬间没在爬动的虫腿下。
“你会后悔没有躺回地下室成为妈妈蝴蝶的养料。”
“咳…咳。真可惜。”
空气中蔓延开虫尸烧焦与香薰混合的怪味。
“他现在听不见。”
你的手拢着烛火,挣扎起身跪坐地上。
蝴蝶一只只径直飘落在地上,你对上蝴蝶夫人僵滞的脸。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把你的脸皮撕下来还给陈戾吧。”
死斗,
→难分难解 ≤7
→一击绝杀 >7
无标题无名氏No.54495074
2022-12-31(六)00:32:53 ID: t4zW82W (PO主)
→一击制胜
比起陈戾,蝴蝶夫人并不擅长近身格斗
你拢着的烛火在千百蝴蝶中忽明忽灭。
以为会有一场死斗,
一场把过去和自己全都粉碎,倾泻恶念和恨意的屠杀。
但没有,
两个异象交戈只有仅仅一瞬,
蝴蝶夫人的脖子便溅出血花。
你知道那伤处是哪里,颈静脉,无痛的死亡。
台下早已没有供蝴蝶啃食的观众,蝴蝶夫人捂着不断淌出暗红静脉血的伤口,满脸是泪,
陈戾站在她面前,那张像父亲的脸被蝴蝶吃的破破烂烂。
子女,无非故作原谅放下过去,无非永远站在伤痛中等待道歉。
“呜……呜呜”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阿鹂脸上滚下。
跪坐在陈戾面前掩面而泣的少女,
→已是扭曲的爱人 ≤6
→终是儿子的母亲 >6
无标题无名氏No.55087059
2023-01-25(三)17:25:55 ID: t4zW82W (PO主)
“呜呜…阿鹂留不住任何人…阿鹂会变老…”
大颗泪珠从少女的指缝滚落,她颈上的伤口随抽泣不断涌出暗红的静脉血。
当她用缀满泪花的眼睛望向陈戾时已如年仅八九的幼童。
不合身型的华丽戏服从肩膀滑落,零落在地板上的蝴蝶察觉到异象的末路,扇动翅膀依偎回她身边。
阿鹂向陈戾展开双臂,咧开孩童般的微笑。
他愣在那里,像被人赦免,又像无法接受,但最终将手搭在了妈妈手中。
“忘记妈妈。”
蝴蝶同异象消散在空气中。
陈戾手中只留下硬币大小的胚胎与缠绕在手指上的脐带。
他回头望向你,将手中的胚胎吞下。
男人满身血迹,脸上撕裂的肌肉纤维蠕动愈合,
他脸上是充满疲态的笑容又好像没有任何表情。
“我爱你。”
无标题无名氏No.55964186
2023-03-04(六)01:33:13 ID: t4zW82W (PO主)
“别这样……别这样。”
你嗫嚅着摇头,身上的衣服半数被血染透。
顺着你手臂流淌的血液打散了那股虚无感,陈戾看向你露出无措的表情,好像他说了极冒犯的话。
“我说对了吗?”
“听力……还没有恢复。”
他向你迈出半步,又僵滞在远处不再靠近。
也许该张口说点什么,但你没有力气,陈戾听不见。
脚下摇晃,摔入一个同样满是血迹的怀抱。
你费力搂住他的脖子,皮肤借着浸透血液的薄衣相贴。
“这是我的,陈戾是我的。”
…………
……
你在触肢的簇拥中睁开眼,
拍打礁石的海浪,遥远的歌剧院,天际尽头的滔天大火。
和歌声。
低沉轻缓的歌声,
“when I'm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Will you still love me.”
男人唱着异象的心事。
母亲是儿子的母亲,
儿子是母亲的儿子。
你合上眼,
→“板栗小狗”
→“章鱼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