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眠/nosleep帖子搬运No.59569042 返回主串
2023-09-19(二)15:01:46 ID:pbW8IbP 回应
随缘搬运一些很有意思的/nosleep板块的帖子,不定时更新(上班摸鱼更新),随时可能咕咕
无标题无名氏No.59651420
2023-09-26(二)16:26:14 ID: pbW8IbP (PO主)
***
第二天,西莉亚的父母就把她送上了返回佛蒙特州的飞机。她很高兴能和他们团聚,并通过邮件告诉我,她很高兴回家,感觉好多了。有一段时间,她的消息非常积极。
但是,就在今天早上,她给我发了一条非常疯狂的信息。这不是一个非常连贯的信息。她一直说她犯了一个错误。我问她是什么意思,她告诉我,那个无脸男人第一次和她说话时,他问她是否想看到他的脸。她说:“可能想吧”。那个男人咯咯笑着告诉她:“快了。”
那个男人始终问她同一个问题。她逐渐学会了送他走的最快、最简单的方法——告诉她,“可能想吧。”他总是咯咯笑着说,“很快”然后离开。但昨天,发生了一些不一样的事;
他对她说:“明天。”
现在他来了,西莉亚告诉我。他来了,她的父亲在工作,她的母亲去了杂货店,她认为她带着她的ipad会很安全,但这还不够,她在玩游戏,但这不足以让他远离,他在那里。
“给我打视频。”我说。
她给我打了,但在电话中断的瞬间,我看到了她惊慌失措的泪眼汪汪的脸。
我赶紧打电话给我的女婿。我告诉他们这是紧急情况,他们必须立即回家,因为西莉亚说有一个入侵者(我没有说“无面人”,因为他们会认为我是妄想症)。然后我屏住呼吸等待。我感到多么无助,我现在在千里之外!我能做什么?
在我等待回复的时候,西莉亚给我发了信息,我的心沉了下去。我的心沉了下去,因为我知道那时我的曾孙女已经走了。他们不会在房子里或任何地方找到她的踪迹。后来我问我的孙子们是否检查了家里的镜子。但他们以为我在胡说八道。谁会相信一个愚蠢的、在前几天吃冰淇淋时晕倒的的老头呢?
但我知道她在哪里,是谁带走了她,虽然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救她,但我会尽力而为。我老了,死了也无所谓。
就在那天,在视频通话中断后不久后,她发给我的是:
西莉亚: 弗恩爷爷,你想看看我的脸吗?
无标题无名氏No.59651436
2023-09-26(二)16:27:29 ID: pbW8IbP (PO主)
(*´∀`)昨天突然看到自己的帖子上公众号了,好欸
最近没有看到太多有意思的帖子,所以更新会稍微慢一点,大家见谅
她只剩下几周的生命了我骗我的妻子No.59651729
2023-09-26(二)16:56:02 ID: pbW8IbP (PO主)
好吧,在你说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之前,你得知道我的妻子史黛西过去曾做过一些非常糟糕的恶作剧。就像去年八月,我妈妈被那辆大货车撞到后,她偷偷报名了腹语课,这样在葬礼上当抬棺人放下棺材时,她就可以大声喊道:“让我离开这里,我还活着!”。
或者有一次她欺骗我,让我以为我中了彩票。仅凭这一点我可能会一笑置之,除非她还说服我,让我给我的——已经结婚了的——混蛋老板打电话,告诉他整个部门都知道他在办公室圣诞晚会上操了他的秘书。
所以我一直在想办法报复她。
就在上周,史黛西得了严重的偏头痛,头上盖着一块湿布在床上躺了三天也没有任何帮助,所以我们去了医院。
在他狭窄的办公室里,默瑟医生坐在桌子对面说她需要进行脑部扫描。他还建议,以他的专业观点,我们应该做好最坏的打算。
在等待诊断结果的过程中,时间过得慢了下来。我们连续几个小时抱在一起,壁炉架上的时钟一分一秒地过去。
哦,当然,我的爱人保持着勇敢的面孔,但每当她独自散步回来时,她的眼睛都会红肿。
今天早上,当史黛西在商店时,默瑟医生终于打来电话了。他打了我家的固定电话,因为她手机没接。
“那么诊断结果是什么?”我问道,我的胃皱成成一团。
尽管我十分钟的祈求让他非常难堪,但他一次又一次坚称自己不能与病人以外的任何人讨论这个事情。最后,他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然后说他有一种“预感”,史黛西和我会有理由庆祝今年的情人节了。
我松了一口气,我的世界似乎又重新获得了光明。在瘫倒在椅子上之前,我向医生说了一百万遍感谢。与此同时,一个恶作剧的想法已经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天啊,这真是太棒了。
在卧室的桌子上,我揉了揉眼睛,直到眼睛都布满血丝,然后练习做出阴沉的表情。很快我就听见那个爱恶作剧的小小姐从前门进来,踢掉鞋子,拖着脚步沿着走廊走。
当她走进房间时,我抬起头,没有说话。一只手猛地举起来捂住了我的嘴。
我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我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大夫刚刚打过来了。”
“这……很糟糕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假装捂着脸哭泣。
史黛西没有哭泣或尖叫,也没有倒在地板上。相反,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把头向后仰去。
窗边的墙上立着一个深色的木柜。她走过去,拉开最下面的抽屉,拿出了一个巨大的金属箱子。
我站了起来。 “你还好吗?”
行李箱有一个密码锁。斯泰西将数字滚到最后,闩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后打开。
“你爱我吗?”她回头问道。
我仍保持本色,说道:“我当然爱你。我会永远爱你。我们将会得到——”
“那就喝这个吧。”她转过身,递出一瓶威士忌。我伸长脖子往箱子里看,在她挡住我的视线之前,我瞥见了一副手铐和一条红色绳子。 “我买它是为了一个特殊的场合,”她说。
我向前走去,张开双臂。 “听着,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一起摆平过这个烂摊子——”
“喝掉它!”她厉声说道。 “求你了。这一点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你爱我,你就喝了它。”
这是一个笑话吗?我在她的脸上寻找答案,却一无所获。算了,我凭什么评判她呢?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处理悲伤。
“当然,亲爱的。”我从她手中接过瓶子,喝了一大口,我的内心已经变暖了。
五秒钟后,地板升了起来,狠狠撞在了我身上。黑暗吞噬了卧室和里面的一切。
我的下一个记忆是“我爱你”这句话,它从一条长隧道的尽头飘向我。
我的脑袋感觉昏昏沉沉的。我尝试移动,但四肢不听使唤。
我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脚踝被一根绳子绑在一起。我穿着燕尾服靠在沙发上。
透过朦胧的眼睛,我看到好像有两个史黛西在我面前互相绕着转,两个史黛西都穿着她最喜欢的衣服——那件红色的露肩衣服。她的右手里,握着一把手枪。等等——哪来的手枪?
她的声音不断回响,她告诉我,她多年前就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她无法忍受我在没有她的情况下继续生活并开始一个新的家庭。尽管我意识只能断断续续的保持清醒,但我清楚地感觉到, “我们必须一起走”这句话一直在刺痛着我的耳朵。
我翻来覆去,说不出话来。我流着口水的嘴巴最多能说出含糊不清、随意的音节。
史黛西坐在我旁边,将她的右太阳穴抵在我的左太阳穴上,手枪的角度仅需要一发子弹就会撕裂我们的脑壳。妈的,她是不是想杀了我们?我试图恳求她等待,但结果却发出了一阵无意义的咯咯声。
史黛西闭上那双美丽的绿眼睛,说道:“再见,弗兰克。我是如此爱你。”
现在脑子里的雾已经几乎散光了,我含糊不清的挤出几个字:“这是一个恶作剧。”
她停止了呼吸,紧张起来。 “什么?”
我急促地呼吸了几次。 “这是一个恶作剧。默瑟医生说你会没事的……所以我给你安排了……作为彩票事件的回报。”
几乎有一分钟的时间,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充满了紧张气氛。然后,她强颜欢笑,说道:“嗯嗯。”她站了起来。 “你真的以为我会杀了我们两个吗?我一进来就知道你满嘴都是废话。你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演员。我刚刚把恶作剧反弹回去了。哈哈哈……哈。”
她说这话的时候,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真诚,这让这句话又变得空洞起来。她穿过房间,把枪塞进行李箱,然后带着钥匙回来打开我的手铐。 “嗯,诊断结果让我松了口气。我们应该庆祝。今晚我们点泰国菜怎么样?”
她松开绳子后,我站了起来,揉着擦伤的手腕,视线模糊,喉咙干燥。 “听起来……很棒。”
“完美。”说完,她微笑着,踮起脚尖,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快速地吻了我一下,然后消失在厨房里。
我的衬衫贴在胸前,就像一块湿透的破布。难道真的是恶作剧?当然,即使对她来说,给我下药也太过分了。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在我疼痛的头骨里响起,这声音在我听起来很痛苦。
是默瑟医生打来的。而这一次,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酸涩。 “弗兰克,我真的很抱歉,但结果有些混乱。你能让史黛西尽快给我打电话吗?这很紧急。”
房间左右倾斜,我脚下的地面也在移动。
我的另一半从门口探出头来问我:“亲爱的,那是谁?”
我挂断了电话,用梗住的喉咙咽了一口口水。 “…打错了。”
弗兰和乔克无名氏No.59660106
2023-09-27(三)11:15:53 ID: pbW8IbP (PO主)
我是我们家孙辈中最小的一个。虽然没有人这么说过,但我很确定我是一个“意外之喜”式的孩子;究其原因,这是因为过量饮酒,以及一对四十多岁的夫妇认为意外怀孕不过是年轻人才会搞出来所导致的。
哇哦,意外之喜。
当我出生的时候,我的奶奶和外婆都已经去世了,我的爷爷和外公也年迈了,他们住在不同的州。单纯从预算上考虑,很难去协调一个五口之家(包括一个婴儿)的旅行计划,而且我的祖父都不适合频繁旅行,因此我们直接互相来往很少,而且时间间隔很长。
尽管如此,我的父母都希望我和他们保持联系,所以我们经常通电话,这样他们就可以听到我无意义的婴儿牙牙学语,他们会给我写信让爸爸妈妈读给我听,他们会获得一份喔对蜡笔涂鸦作为回报。
当我三岁的时候,他们的健康状况都开始恶化。首先是我的外公,然后是我的爷爷。由于担心最坏的情况随时可能发生,妈妈买了一对泰迪熊,里面有录音机,这样他们就可以录制一条信息,当泰迪熊被拥抱时录下来的声音就会播放,且妈妈确保两只泰迪熊里都保存了一条录音。
我四岁时,我妈妈的父亲去世了。他的葬礼几天后,我收到了一只白色的泰迪熊,它的眼睛是明亮的蓝眼睛,戴着格子平顶帽,穿着一件绿色毛衣,眼睛里闪闪发光。我一捏它,就听到它肚子里传来外公略显闷闷的声音。
“我爱你,莎迪。”
两年后,爸爸的父亲去世后,我又得到了另一只泰迪熊。它是石板灰色的,毛绒玩具脸上的缝线让他看起来像爷爷自己一样严肃。一条红色吊带撑起了他的棕褐色裤子。我抱着它睡着了,几年后,我爸爸眼里含着泪水告诉我,那天晚上,他不断地听到爷爷的声音从我的房间里传来。
“我爱你,莎迪。”
我给我的白熊命名为弗兰(Fran),将灰熊命名为乔克(Jock),并将它们放在我床上方的架子上,我的整个童年时期它们都坐在那里。老实说,我并没有太在意它们。它们已经成为我房间的固定装置,就像灯和梳妆台一样。有的时候,我放学回家时,会发现我的父母之一站在我的床边,抬头看着这些熊,或者轻轻地挤压它们。即使时间过去了很久,他们依然呆呆地念叨着同一句话。
不过,除了这些情况之外,弗兰和乔克在我童年时代只是两个吃灰的小玩偶罢了。
当我去上大学时,这两个小玩偶没能跟着我,当我第一次走向外面的世界时,他们被抛在了后面。我想我的父母还是有点失望的,我并没有对离开这两只泰迪熊感到更加感伤。但说实话,我对外公和爷爷的任何记忆都很模糊,而且我没有像爸爸妈妈他们那样对外公和爷爷有特别的情感联系。
当妈妈温柔地问我搬进第一套公寓时是否会带上弗兰和乔克时,我告诉她不,它们可能和她一起会过得更好。
“好的。”她说。 “好吧,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他们随时都在这里。”
我非常有信心我不会。
下次我回到父母家时要留下来看家,爸爸要带着妈妈去西部度过了期待已久的假期。三十多年来,他一直向她承诺他们会一起去度假,对此,爸爸妈妈都兴奋不已。然而,按我妈的性格来看,她更多的是感到紧张。
“以防万一我们出了什么事,你记得所有的财务文件都在哪里对吧?”在去机场的路上,她在后座至少问了六次。
“是的,在你床下的白色垃圾箱里。”
“那遗嘱呢?”
“你衣柜后面的防火锁箱。”
“还有——”
“我想她已经都记住了,亲爱的。”爸爸说着,伸手捏捏她的膝盖。
妈妈哼了一声,坐了回去。 “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吧。”
“我不会有事的,别担心!你只待一个星期。”
“一周内可能会发生很多事情。”她说。
我从后视镜里对她笑了笑,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她对我做了个鬼脸,但还是稍微放松点了。
无标题无名氏No.59660135
2023-09-27(三)11:19:08 ID: pbW8IbP (PO主)
把他们送走后,我开车回到他们的住处,开始像在家里一样。我把手提箱扔到床上,然后去厨房做点晚饭,然后看一场演出。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真正享受过完全属于自己的自由一周了,我计划充分利用它。吃完饭,我抬起脚,伸了个懒腰,开始了“咸鱼”模式。
在我开始打瞌睡之前,我已经看完了几乎三季电视剧。我看了看电视上的时钟,叹了口气。那时才十一点刚过。难道我真的已经变成了一个早睡的老太婆了吗?太伤人了!我从沙发上滚下来,关掉电视和所有的灯,房子陷入一片漆黑。
即使在漆黑的环境中,我也没有感到一丝紧张。我是在这所房子里长大的,我对它了如指掌,它所有的吱吱声和呻吟声几乎都让人感到安慰。我走进自己的房间,打开灯。我在那里住了至少五年了,但我的父母除了在壁橱里存放一些小东西外,并没有对我的房间做太多改变。他们说这是为了让我知道在家里我永远有一席之地。而我认为,这是因为改变我房间的话,会让我离家越来越远的事实更加真实。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很欣赏这种熟悉感。
当我开始打开包时,我的目光被床头柜上的架子吸引了。弗兰和乔克还坐在那里,眼睛闪闪发亮的盯着整个房间,它们坐在我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里都在的位置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忍不住微笑着向他们伸出手。
我先把弗兰抱下来,拧了一下他的小帽子,然后把他抱在肚子上。
“我爱你,莎迪。”外公说。
把弗兰放回去后,我对乔克做了同样的事,尽管我拉下了一条红色吊带,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严厉地盯着我。
“我爱你,莎迪。”爷爷说。
这是我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听到他们的声音。即使他们不像打动我父母那样引起我的共鸣,但我很高兴发现他们的录音仍然有效。
快速去洗手间换上睡衣后,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我无法确切地说出是什么唤醒了我。考虑到我的心跳得很快,我想这是一场噩梦,但我不记得任何细节。我深吸了一口气,翻了个身,已经又进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发现自己对面的枕头上有一个黑影。我尖叫着坐起来,抓起手机——那是离我最近的光源,把它照向我的床。
弗兰侧身躺在我身边。
我轻笑了一声,轻轻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以消除他造成的挥之不去的恐惧,然后把他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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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从架子上掉下来的吗?”我小声地问他。我一定是早些时候把他放得太靠近边缘了,它在重力的影响下掉了下来。
我轻轻地捏了捏弗兰。
“出去。”
我低头看着那只熊,非常缓慢地眨了一次眼。我想,我一定比我想象的更困。我听到了一些事情。为了向自己证明这只是我的想象,我又捏了捏他。
“出去。”
依旧是外公的声音,但不再是一贯的温柔温暖,而是冰冷的,近乎威胁。我把弗兰扔到房间另一边,他撞到了墙上。
从头顶传来了爷爷更加严肃的声音。
“出去。”
我猛地转过身,抬头看着乔克。他一如既往地坐在同一个地方,但现在他不再面向前方,而是转向了门口。我睡前把他放到了这个方向吗?我不记得了。
“出去!”
弗兰的肚子再次传来外公的声音,这次更大声了。
“出去!”
爷爷的声音从乔克肚子里响起来。
两个人来来回回,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我用手捂住耳朵,从床上跳了起来。我想尖叫,但我的声音被恐惧纠缠的舌头困住了。我跌跌撞撞地走出黑暗的房间,往楼下走去,身后传来死去已久的祖父的声音。
“我知道你在下面!”乔克用爷爷的声音喊道。
我愣住了。在下面?放在架子下面?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只灰熊,它在我的床上静静地盯着下面。我不得不离开我的房间。我必须离开家!我猛地打开门。
“我能看见你!”弗兰用祖父的声音说道。
我走到大厅的一半,泪水从我的脸上流下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是不是疯了?我是在做梦吗?我只知道我的两个儿时玩具正在尖叫着威胁我,我必须远离它们。我转身走向楼梯。
“你敢再迈出一步,我保证这会是你的最后一步!”乔克吼道。
“出去!”弗兰怒吼道。
楼下不知什么地方传来脚步声。
房子里还有其他人。
他们根本没有对我大喊大叫,我意识到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令人困惑的宽慰和新形成的恐惧。他们对着上楼梯朝我走来的入侵者大喊大叫。
“出去!”我的祖父们一起嚎叫。
楼下的木地板上传来脚步声。客厅里有什么东西倒了下来,发出一声巨响,厨房里又发生了一次,然后后门猛地打开,撞到了柜台上,汽车引擎轰鸣起来。
不知何故,我恢复了理智,跑到父母的房间,看着窗外下面的车道。一辆SUV向后驶入街道。它撞上了邻居的邮箱,恢复正常,然后尖叫着消失在夜色中。
屋子里又陷入了沉重的寂静。
在紧张地等了几分钟后,我蹑手蹑脚地穿过大厅,朝我的房间看了一眼。弗兰和乔克就在我离开的地方,两人都一言不发。当他们保持这种状态时,我犹豫地走近弗兰,它侧躺着,旁边躺着一顶小平顶帽。我把他抱起来,用颤抖的手指捏捏他的肚子。
“我爱你,莎迪。”外公温柔地说。
我把他的帽子重新戴在他的头上,轻轻地将他放回乔克旁边的架子上,然后退出房间,一直睁大眼睛看着他们。当我转过街角,下楼去拨电话时,我听到爷爷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
“我爱你,莎迪。”
在我疯狂地拨打 911 后,警察很快赶到。我提交了一份报告,当然,省略了有关我的会说话的熊的内容,并允许他们收集一切可以收集的证据。时不时地,我发现自己会瞥一眼楼梯,就好像我期待着刚刚发生的事情重演一样。我期待的事情再也没有发生过,过了一会,警察把它们包起来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当我打电话给父母告诉他们闯入事件时,他们立即想赶回家,但我向他们保证没有必要。
“真的,”我说,“我认为我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们现在就买下一班飞机的票。”妈妈坚持说。
“不,我很好。不管那个人是谁,我很确定他不会回来了。”
车轱辘话又绕了几次,我最终让他们相信我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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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很大程度上也感受到了这一点。当最初的震惊消退并且我有时间处理发生的事情后,我真的感觉没事了。我无法解释,我无法告诉任何人发生了什么而不听起来很疯狂,但我知道这是真的,而且我知道,只要弗兰和乔克坐在我床上方的架子上,我就可以安安稳稳的睡觉。
几天后,警察确实找到了闯入的人。他是我父亲的同事,他无意中听说父亲要出城。他认为房子会空着,很容易在里面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当他试图告诉警察楼上有两个疯子和他们的暴力威胁时,警察狠狠地翻白眼嘲笑了他一通。当他听说在他那次拙劣的入室盗窃期间,屋里只有一名二十二岁的女生时,他下巴直接砸在了桌子上。
一周后,当我回到公寓时,弗兰和乔克仍和我在一起。我现在把它们放在客厅的电视柜上了,在那里可以看到前门的全景。每当我开始对独处感到有点焦虑时,我就会轻轻挤压每只熊,它们的声音会在我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我爱你,莎迪。”
现在我会回应了。
“我也爱你们俩。”
无标题无名氏No.59663332
2023-09-27(三)17:23:51 ID: pbW8IbP (PO主)
外国人是真喜欢imposter这种题材啊|ー` )怪不得among us之前那么火
不是很想搬那样的,感觉不太有趣......或者有人想看那样的吗
无标题无名氏No.59669255
2023-09-28(四)08:44:49 ID: pbW8IbP (PO主)
>>No.59665706
就是真假美猴王(bushi
大概剧情就是有一种未知生物顶替了身边的某某某,自己发现了然而其他人没发现什么什么的……非常有西式恐怖特色的小故事
但是我总会想到真假美猴王所以根本带入不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