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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1927987 - 都市怪谈


Creepypasta【翻译】No.61927987 返回主串

2024-04-06(六)02:27:53 ID:SB11sHX 回应

找到了本Creepypasta的合集,选了里边一些还没有人翻译的故事来翻。

马什·贝伍德的衬衫TalesOfTimNo.61927993

2024-04-06(六)02:28:54 ID: SB11sHX (PO主)

马什·贝伍德的衬衫/MARSH BAYWOOD SHIRTS
by TalesOfTim

在我年幼时母亲便离开了我,徒留我一人与心力憔悴的父亲以及年幼的弟弟——布兰登——一同生活。我不是不理解为何父亲需要成天成天地工作,可我不喜欢这样。有许多次,我带弟弟一同回家后,只在冰箱上找到张字条,写着“又得加班。记得喂你弟弟吃饭,八点前上床睡觉。”

近来我们搬到了新泽西州一条叫做“避风湾路”的街道上。我们住的屋子是街上的最后一栋,就在道路拐向尽头的急转弯前。房屋的四周被树林环绕——虽说我叫它“树林”,不过它实际上是马什·贝伍德沼泽[Marsh Baywood Swamp]的边沿,那是片辽阔的荒野,父亲总是跟我说别去那里边玩。

那是个周二。我跟布兰登回到家,发现了又一张字条。哼了一声,我把它扔进了垃圾桶。我啪地打开电视,抓了袋奇多[Cheetos,美国知名膨化食品品牌,有名的有妙脆角]跳上沙发——接着,我注意到了一件事。

后门正大敞着。父亲的鞋子,他那唯一一双鞋子,正躺在后门廊上。我一下跳起,迈向后门,在这过程里把奇多撒了一地。

“爸爸?”我记得自己喊了他,但已然记不清自己是否有说什么其他的东西。

没得到任何回应,这不寻常。尽管父亲工作繁忙,但他在家时从未无视过我们。我打了个寒颤,在这闷热潮湿的天气之下。我走进后院,朝布兰登招招手,示意他跟上。

一条皱巴巴的裤子就躺在附近,我清楚,那是父亲的。他有蹭裤管的坏习惯。我再一次呼唤他,可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我抱起布兰登。当我穿过分割后院与沼泽的叶丛时,找到了父亲的帽子和领带。

我走了大概有十五分钟,到达了沼泽中自己再也无法深入的部分。沼泽的水已经变得太深,深到有了太高的溺水风险。我不得不选择扭头去报警。父亲一定在那儿里面的某个地方,而我的叫喊毫无作用。这只会吓到正坐在我肩膀上的弟弟。

沼泽的这片区域有些怪异,然而我一直没注意到,直到我抬头查看天色已经多晚。在我们上方约20英尺[6.1米]的地方挂着许多男式正装衬衫。我数了数,一共有十六件平整干净的白色衬衫被钉在马什·贝伍德沼泽深处的树木上。这是我见过最令人不安的事情之一,我当下就决定转身回去。

我又尝试着喊了一声,这一次我得到了回应。同样的,我不能确定原话具体是什么,但我会尽自己所能地去回想。

“她只不过是想装饰自己的新家。我会没事的;回家吧,给你的弟弟做点晚饭。”

我猛地回身,看见正在爬前方不远处的一棵树,就在我因为水太深而无法前往的区域。

“爸爸,别这样了。我们回家吧。你吓着我了。”我看着他腿上的皮肤被树枝勾住,留下一道长长的、立马就开始流血的划痕。父亲无视了伤口,继续向上攀爬。

“如果你继续留在这儿,她会生气的。你必须离开。回家吧。我只是在帮她做装饰。”他把手伸进树侧的一个节疤里,拔出了一根金属长钉。他靠在树上,微笑着将长钉的尖端抵在胸前。

“这样子不错?哦,我真是太高兴了。”他似乎在跟谁说话,可除了我们,那儿没有一个人。“他们马上就会离开。没事的,你不需要那么做,”他顿了顿,“好吧。”

弟弟扯着我的脑袋,指向开始冒泡的水面。沼泽开始变得愈发昏暗,可我敢发誓,我们距离阳光消失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随着冒泡变得愈发激烈,我的皮肤开始冒鸡皮疙瘩。

“我告诉你了,她会生气的。你该走了。走。”父亲的声音变得更加疯狂和急切,尽管它听上去仍带着平静的幸福感。就像是他想要叫喊,却做不到。

在我们凝视冒泡水面时,弟弟哭了起来。一只单独的手掌从深处伸了出来;手掌连接的手臂是如此之长,长得能够触及比我身高还高的树枝。

“跑。”父亲欢愉的嗓音再次响起。

又一只手冒出水面,紧接着一只又一只。每一只手都抓在树枝上。不管在下面的是什么,它正将自己拉扯而出。

“跑。”

低沉的、婴儿笑声般的尖叫从水中传出,声音愈变愈大。我怔怔地望着那些从黑沉的沼泽水面下冒出的手臂。弟弟正猛拽我的头发;他想跑,但我动不了。

“**跑!**”这一次,父亲的嗓音变得不同了。它是急切的,是疯狂的,是一声吼叫。我猛然从自恍惚中清醒,转身就跑。我能听见身后那东西正试图穿过密林追赶我。我冲进后院,砰一声合上身后的门。我把布兰登放到沙发上,抓起一把菜刀,打开了通往后院的门。

什么都没有,除了我父亲摆在门边上的鞋。父亲再也没有被找到。当我带着警察回到发现父亲的地方时,我们在那儿发现的唯一东西就只有那些衬衫。十六件原本就在那儿的,十二件新的,还有我父亲的衬衫,正挂在一枚铁钉上。

如果它们只是吃人的话就好了Jaime TownsendNo.61942206

2024-04-07(日)11:29:19 ID: SB11sHX (PO主)

如果它们只是吃人的话就好了/IF ONLY THEY WERE CANNIBALS
by Jaime Townsend

回想一下你认为自己知晓的有关丧尸的一切……然后将它们都抛却吧。它们不是我们在电影里一贯见到的那种撕扯血肉、咀嚼肉类、吞吃人类、找寻大脑的白痴。不不不、不是……不过,电影里有些东西是对的。它们就是我们所知晓、喜爱的那种蹒跚、腐烂、灰色皮肤的可怖之物。然而,关于丧尸,你所*不知道*的是……

雄性丧尸?哎呀,它们比三根鸡|巴的公山羊还要饥渴。而且,它们会骑上任何会动的东西——从而将疾病散播开来。雌性丧尸?除了腐烂的血肉、迟钝的反应和语言表达不能之外,它们相去无几,如果不是比一袋石头还哑巴的话。考虑到我一直躲在自己四楼的公寓里,跟个胆小鬼似的透过餐厅窗户偷瞄底下的街道,我费了点时间才觉察到这规律。到这儿,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这是怎么发生的?又是怎么开始的呢?是这样,根据电视上那包年老力衰的老骨头所述,这是一种突变的狂犬病毒。老鼠咬了人,人的DNA顺应被注入的毒素,DNA趋同,然后由此……色欲丧尸诞生了。我不是医生,也不是科学家,所以信不信随你。更大的问题是,虽说它们并不吃人,但会吃其他一切东西,而且还欲壑难填。几天之内杂货店就被一扫而空。而对于我这样躲起来的、完全没有准备的人,用一个词来概括……糟透了。

···

我已经在这儿等了有好几周,不停地观察,期望着它们已经离去。期望着自己能找到出路,也许还能获得补给。不过,到目前为止都没这个运气。几周来,女人们被强奸、珍贵的食物来源被洗劫一空,可我却不敢离开这地方。军队毫无迹象,并且我唯一见着的警察在小巷里,正强暴着一名尖叫着的金发女郎,我差点儿没认出那是我楼下的邻居。而现在,她是它们中的一员了。在这儿,甚至连一星半点救援的迹象都看不到……哪种形式的都没有。实际上,恐怕我们已经被抛弃、只得听天由命了。就连电视上那个聒噪抱怨的男人也消失了,徒留装饰着天线、显示着“马上回来”字样的黑白屏幕传出的恼人嗡鸣。

多独特啊。

回到现在,我不是一名看上去像个十二岁男孩的长腿名模[指演“生化危机”系列的米拉·乔沃维奇,她还演过圣女贞德。],因此没这个和丧尸搏斗的实力。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过着平凡的生活。直到这件事发生。现在,我成了个饥饿的女人,过着离奇的生活,就连我的猫都朝我投来指责的目光。没有食物,也没有能让我摆脱成为一个没脑子的花瓶的出路,我被困住了。在我想出解决的办法之前,就连安吉尔也不得不面对这一切。但是现在,我快被冻僵了,只想上床睡觉。不论她对我有多生气,安吉尔都会跟来,这样一切就都会好起来,至少今晚是这样。

···

昨晚下雪了。当我今早醒来,望向窗外时……它们安静的像雕像一样。它们立在雪中,一动不动。冻“僵”了,请原谅我的双关。发生什么事儿了?这可真他妈吓人!昨天它们还在踉踉跄跄地游荡,做丧尸会做的事情……至少这些丧尸会做的事情。

···

昨天……发生了什么?我思考了很久。雪……我低声自语道。原理是什么,我不关心,但雪确实令它们停滞了。它们没一个移动。它们就只是站在那儿……

“是啊,安吉尔……这或许就是我需要的机会……”我对沙发上的猫咪说道。

猫短促地“喵”了一声,接着继续清洁自己。

“你怎么想?我该去吗?”

猫停止了梳洗,用她那婴儿蓝色的眼睛看了我一会儿。“喵”,她边叫边凝视着我。

我叹了口气,皱眉环抱自己,又瞄了外边一眼,以确保万无一失。我点了点头……“好。”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些。我在那儿站了似乎有半天,实际却只过了片刻,我看着每一片独一无二的雪花飘落至下方的地面上。

走廊空无一人。没有任何人……或任何东西存在的迹象,我感激地想到。我一边思索走廊尽头的天梯是否还在工作,一边箭似的冲向它。按下向下的按钮,随着令人安心的“叮”的一声,我听到了电梯上升的声音。我看向身后……有东西听到声响吗?目前为止一切顺利。门一打开我就蹿了进去,一把拍向“大厅”按钮,期望门合拢的时候能无声无息。可当到达目的地,电梯门滑动着打开时,我猛地用手捂住嘴,压下了一声尖叫。大厅里密密麻麻的都是丧尸。全都像外边的一样一动不动。直到瞪大的双眼开始刺痛,我才意识到自己貌似半天都没眨眼和喘气,就这么盯着大厅里那一张张凝滞的面孔瞧。我有勇气走出电梯吗?它们会突然复活,接着朝我袭击吗?恐惧惊恐之余,我意识到自己别无选择。我需要进食……安吉尔也需要进食。我向前迈了一步。没有动静。再迈一步,安全。

我在曾是人类的丧尸群中穿梭,尝试到达前方敞开的、通向外边的大门。街对面就有家杂货店……我只需要走那么远。突然,一只就在我面前的丧尸动弹了一下,响亮地嗅了嗅空气。但它没再动弹。我盯着它瞧了片刻,然后静悄悄地一步步走出了大门。我懊恼地意识到,在能够开始自在地呼吸前,自己还得经过那么多的丧尸。这就像个迷宫。一个静候拼合的大拼图。不过,我的目标明朗。只要能成功穿过大厅,就可以做到。

踮起脚尖……一小步一小步……我穿过丧尸们。缓慢但却稳步地穿行着。当我提心吊胆、满怀恐惧地穿过聚集在一块儿的丧尸群时,它们保持着一动不动的状态。然而,我滑了一跤,撞上了一只丧尸。恐惧上涌,仿佛肿块似的塞住了我的喉咙,令我几乎窒息。它摇晃了一下,发出一声粗砺的呻吟,涎水滴落在我的手上……但它没有移动。我用自己的牛仔裤裤管上擦了擦手,回头望了眼公寓的窗户。安吉尔坐在窗台上垂首注视着我。她的尾巴在抖动。我明白,宝贝,我想到。还剩三个……两个……接着路边上一个。我冲进杂货店,“砰”一声把身后的门甩上。

里边一片狼藉。只剩未开封的罐头散落一地。我从收银台拿了袋子,开始尽可能地将它们装满,能拿得动多少就拿多少。炖菜罐头、辣罐头、汤罐头、蔬菜罐头、水果罐头……所有我能拿得到手的东西。还有,哦对……猫粮。大量猫粮。杂货店被彻底洗劫一空。鲜肉、面包、谷物……已经什么都不剩了。我猜是它们没能聪明到使用开罐器……谢天谢地。地板上到处都涂满了血迹。我的脑海中一边涌现出各式各样的情景,一边思考着这些血迹属于哪个可怜的傻瓜。我合上双眼,把这想法抛到一边。该回家了。

当我离开杂货店、在丧尸间穿梭返程时,雪还在下,下得更大了。知道了它们不会追我,我的速度快了些。回到自己的公寓,我“砰”一声摔上了门,背着身锁上它。接着,安吉尔来了,舔着嘴等我把收获上交。我先喂了她。

等我俩都吃饱喝足,我们一起躺在沙发上小憩。我似乎只睡了几分钟就被一阵奇怪的声响吵醒。我坐起身。突然间,我被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充斥,那恐惧就像黑洞一样在我的胸膛翻滚。我站起身走到窗前。雪不再下了……街道也一干二净。没有丧尸。那声响,又出现了。那是什么?我使劲儿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的眼睛瞪得都快突出来了……因为我听到了电梯发出的、熟悉的“叮”的一声……

无标题无名氏No.61942248

2024-04-07(日)11:34:47 ID: SB11sHX (PO主)

>>No.61939074
[我也爱你们(〃∀〃)]

无标题无名氏No.62044029

2024-04-15(一)21:23:52 ID: SB11sHX (PO主)

>>No.61964942
[第一篇就是“我”的父亲被沼泽里的一个怪物“魇住”了,然而为了救自己孩子挣脱了控制,喊自己的孩子逃跑。]

>>No.61944684
>>No.61965640
[这篇开放式结局,所以怎么理解都可以。]

抑郁是恶魔Goldc01nNo.62044049

2024-04-15(一)21:25:21 ID: SB11sHX (PO主)

⚠️内含自杀、抑郁描写⚠️

抑郁是恶魔/Depression Is a Demon
by Goldc01n

没有人应当撞见自杀。尤其不该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爸爸总是告诫抑郁症的危害。“抑郁是恶魔。”他会这么说。回首过去,我能够明白他为何要如此频繁地朝我脑袋里灌输这一论点。小时候,我格外沉迷于自己的世界中。青少年就是这样。

青少年问题。青少年冲动。青少年焦虑。

你会忽略一些径直摆在自己面前的更大问题。我就忽略了爸爸换工作的原因,他不是为了更高的工资,也不是为了更喜欢的工作,而是因为他被开除了。我没能理解那些深夜里的叫喊,只是用音乐压盖过它们。我无视了自己在宵禁后回家的那些晚上,爸爸次次都在“熬夜等待”以确保我平安无事。

爸爸会这么说,抑郁会从四周可怖地逼近。它会紧抓着你的肩膀,甚至在当你以为它已离去时,仍在那儿等候着低谷的到来。

我想自己没能注意到他试图告诉我的事。

我记得我们曾会全家一同出游,而爸爸总会面带微笑,可他的目光会飘向远方。几乎就像他实际上并不在那儿一样。他在思考一些其他的、只有自己知道的事。我想妈妈也注意到了这点。这令她内心饱受折磨,最终选择了搬离。她说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他了。

发现字条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再见”一词写在那沓便签纸上时,会有力如此。

我跑进屋子,尖叫着呼喊:“爸爸?!爸爸!”

我的脚步在一楼咚咚回响,接着沿楼梯朝他的卧室移去。浴室门缝下透出一线微光。我拍打门板,再次大声呼唤他。“爸爸?”啜泣声。我能听到的只有从门那边传来的、爸爸的啜泣声。“爸爸——求你了。”我与其说是对着他、不如说是对着自己说道,甚至无法确定他能否听到我如此微弱的低语。球型门把触手冰凉。我的手紧包着门把,却没有转动它的勇气。我清楚那张字条意味着什么。爸爸就在门后,而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想见到他现在可能的模样。他已经动手了吗……?如果他动手了,我又该怎么做?我该等待,然后就这么拨打911吗?可如果我现在不进去,他会不会在别人到这儿帮我之前就动手?

我心乱如麻,但最终还是被本能占据了上风。在大脑得出结论前,我的身体先一步动了起来。门缓缓打开。他在那儿。剃须刀抵着手腕,坐在浴缸之中。一缕鲜血顺着他手臂上流淌而下。他在颤抖。刀刃才刚割破他的皮肤。他还没有动手。我仍能救他。

我不知该说什么。“爸爸,求你了。别动手。求你了。”我能想出来的就只有这些。可他没有听进去。他就如往常般瞪大眼睛。目光飘向他物,就仿佛他并不与我一同在这儿一般。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在眼角的余光中,我看到了它——或者说,在我切实地渴望看见它之前,我是看不见它的。覆盖着阴影的人形。没有形体的男人轮廓。那人影跪在爸爸身边。他在触碰爸爸。不,他抓握着爸爸,抓握着他的手臂,抓握着他的双手。爸爸没有在割腕。那影子——我看得见又看不见的东西——在割爸爸的手腕。那东西长长的烟雾似的手指拿着剃须刀悬在爸爸的手腕上,它的脑袋从刀刃转向爸爸,与他对视,接着又再次转回去。它戏耍着爸爸,几乎像是在问:“我该不该呢?”当我终于能够将视线挣脱时,我撞入了父亲的目光中。他不再看着影子。他正看着我。直直地盯着我的双眼。

“救救我。”刀刃毫无阻力地划过他的胳膊。爸爸的双眼淌着泪水,而我僵在原地。我不知道自己撞见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正目睹的是什么,最糟糕的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救……爸爸的手臂垂下了。黑影将脑袋转向了我。

他的葬礼在几天前举行。

自那之后我就再没怎么离开过自己的房间。妈妈喊我下楼吃饭,我只能尽量。我真的很想,但我觉得自己永远都无法告诉她,那个我与爸爸一同见到的影子。我想自己永远都无法告诉她,自那天起,它再没离开从我的身边离开。

无标题无名氏No.62044075

2024-04-15(一)21:27:23 ID: SB11sHX (PO主)

[这篇让我想起了一部电影,《晒后假日/Aftersun》]

代理Aaron ShotwellNo.62273753

2024-05-05(日)16:19:11 ID: SB11sHX (PO主)

代理/PROXY
by Aaron Shotwell

为什么蓝颜色看上去是蓝的?为什么玫瑰闻上去香甜?什么是幸福?什么是痛苦?为什么美酒会唤起不愉快的回忆?实话实说,如果不知道这些事情,我死前肯定会是心满意足的。这是一种仁慈。想必我们都至少听过一遍“有比死亡更糟糕的命运”这话。然而直到现在我才真正理解其重要性。老实讲,我不敢保证我们之中任何人都能在为时已晚前做到理解。

我们把双耳间这一无足轻重的泡影、这一主观之物夸张化了,就像我们自认为它并不主观一般。它就是我们的全部,就是我们的一切。我们拼命保护它,始终不渝。我们创造生命死后的故事,创造慈爱的神明与仁慈的守护天使,而这么做只是为了安抚自身潜意识对那骇人真相的认知。灵魂不存在,来世也不存在。没有你,永恒依旧向前迈进,因为归根结底你不过是生物线路构成的一枚粗糙的结。

而当这些线结被安全地封存于你的头颅之中,在黑暗中兢兢业业地运作,信息只来源于你的感知时,相信天使的存在、相信神会将你从邪恶之中拯救出来是安妥的。然而在他们把那东西……那该死的*东西*放进我的脑袋里后……我失去了那一特权……失去了那如藤壶般攀附在我理智上的东西。我只是……我再也没法分清自己是谁了。内心深处的想法与感受就如同我不断醒来的这个房间一样虚假。我从不知道短暂的生命和迅速的死亡竟然如此幸运,可正如其他事物一般,直到被夺走之前我们都无法真正意识到它的价值。

无标题无名氏No.62273759

2024-05-05(日)16:19:47 ID: SB11sHX (PO主)

.....
int main( ) {
// current date/time based on current system
time_t now = time(0);}
.....
07/06/2078 11:13 AM

……
[获取当前时间]
……
2078年7月6日 11:13 AM

无标题特斯拉//No.62273767

2024-05-05(日)16:21:01 ID: SB11sHX (PO主)

您好,病号#0001-i,受试对象阿尔法。欢迎来到纳米外科中枢人工智能虚拟界面。我的名字是特斯拉[Tesla]。请在我测试额叶认知阐释矩阵时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