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谋生,你当起了调教师【gay】【一尾】No.63190606 返回主串
2024-07-23(二)23:56:32 ID:Mzb9J5H 回应
孤儿院院长,在你成年的时候,收走了你的身份证,让你当他旗下sm俱乐部的调教师。
无标题无名氏No.64775997
2024-12-22(日)23:14:21 ID: Mzb9J5H (PO主)
“你现在在干什么工作?还有,你得把那个打你的人告诉我。”
“好多年以前的事了。而且那时候又不像以前了,你不在,有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只求早点忘记。现在那个人的模样我早就忘记了。”,他苦笑着,“而且现在这件事也不会发生了。院长看我没什么本事,就给我派了个清闲的工作,在帮他开古董店。”
“亚历克斯。”,他轻声在你耳边说话,那语气听上去可怜极了,“你和我和好吧,我只有你了。而且照顾好你也是爱丽丝的愿望啊。”
他蹭着你的肩膀,“所以,你和我再好一回吧。那件事都过去三年了,我们该让它过去。”
好友分开有很多原因,三观不合,看上了同一个人,去了不同地方工作什么的。
而你和厄里斯分开的原因有些罕见。
你和他一起不小心杀了个人。
“我们别在这里站着了。”,厄里斯抚摸着你的头发,“我们找个地方喝点水怎么样?要不要去我家,我冰箱里有些啤酒。”
1,“好,就去你家。”
2,“我想在这里再呆一会。”
3,“不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4,自定义
无标题无名氏No.64784290
2024-12-23(一)19:13:04 ID: Mzb9J5H (PO主)
你看着已经成了废墟的房子,摇了摇头:“我想在这里待会。”
你就站在那,什么也没想。悲伤和微风一起,抚过你,穿过你。爱丽丝你再也见不了了,她跳到兔子洞里去了,远远地离开了所有侵害过她的痛苦。
你站了多长时间?说不清楚了。
总之,你觉得唯一能说叨的,只有你答应了会接厄里斯的电话。
今天要接亚瑟下课吗?
1,接
2,让他自己回去
无标题无名氏No.64788525
2024-12-24(二)07:50:34 ID: Mzb9J5H (PO主)
你等在车边,直到那家伙从门口出来,拉开副驾驶的座位。
他今天看上去没有挨打,你扫了一眼,至少脸上没多一块青紫。
在你开出去一两公里的时候,他突然问你:“你今天不上班?”
“显而易见。”
“你明天还上班吗?”
“怎么了?”
“一个新来的老师要我家长去一趟学校。他不知道我家里人都死光了。我也没提。”,亚瑟撑着脑袋,“我没有不停告诉所有人我是个孤儿的哀嚎。”
他希望你能去。算死马当活马医。
1,“几点去?”
2,“我很忙。”
3,“你犯什么事了?”
4,自定义
无标题无名氏No.64791433
2024-12-24(二)14:42:53 ID: Mzb9J5H (PO主)
“几点去啊?”
“中午午休的时候,你十一点半来。”
“你倒是时间算得好,我刚起床。”,你嗤笑了一下,“犯什么事了?”
“打架。”
“赢了吗?”
那小子的声音懒洋洋的,还有几分遗憾的味道在,听上去就叫人生气:“没打成。刚把砖掏出来就被拦了。”
1,“你给我买烟,我就去啊。”
2,“还算有进步。”
3,“我该怎么跟老师说?我说我是你舅还是你叔叔?”
4,“一天天的,没一个人省心的。”
5,自定义
无标题无名氏No.64806847
2024-12-25(三)22:46:08 ID: Mzb9J5H (PO主)
“还算有进步。”,你的嘴角上扬,心里松快了些,“不过我该怎么和老师说,说我是你叔叔,还是你舅舅?”
“随便。”,那小子敷衍地回答你。
“态度真差啊,你这混小子。”
1,“我就说我是你表哥好了。”
2,“监护人怎么样?”
3,“随便什么都行?我要是在你老师面前说我是你的糖爹,你又该怎么办。”
4,自定义
无标题无名氏No.64816611
2024-12-26(四)22:48:34 ID: Mzb9J5H (PO主)
“随便什么都行?我要是在你老师面前说我是你的糖爹,你又该怎么办。”
那小子轻哼了一下:“也不算说谎。现在的确是你在包养我。”
你摇了摇头:“说话把着门。而且你要还钱的懂吗?我也穷得叮当响,也要还人钱。”
车里很快又陷入了沉寂,你的脑子里又不由得想到了爱丽丝,她现在就像一个摆脱不了的幽灵。你也没法动广播,万一里面播放摇滚你就又会想起爱丽丝,因为那是她的最爱。
你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等待时间来抚平悲伤。
无标题无名氏No.64816926
2024-12-26(四)23:21:20 ID: Mzb9J5H (PO主)
番外——火和烟和纸飞机
孩子总是渴望长大。
长大总是有很多好处的。大人中饭的酸奶不会被发饭的人故意克扣。大人可以离开孤儿院。只要长大了,变高了,长出肌肉了以后就可以保护自己和所爱的人。
但是长大需要时间,孩子总是没什么耐心。于是他们有时候会去模仿,以求骗得了时钟的齿轮。
爱丽丝弄来了一支烟和两根带个盒子的火柴。东西是从哪里又怎么弄来的,偷来的还是骗来的,爱丽丝没说,厄里斯也没问,而亚历克斯觉得爱丽丝掏出什么东西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亚历克斯总相信爱丽丝是无所不能的。厄里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格外渴望长大。
他们跑到院子里去,灌木丛后面的角落,蹲下来。三个人轮流把玩着那支烟草。
吸烟总是要点烟的。爱丽丝把那个红色的的圆头往盒子上用力一划拉,火苗就奇迹般地窜出来了。在火柴上跳动的火焰实在是一只美丽的小东西,是会跳跃的花,小小的太阳。两个男孩对这团火看痴了,他们没玩过火柴。
而爱丽丝踹了亚历克斯一脚,让他赶紧把烟交出来。亚历克斯就用拇指和食指夹着那根烟凑了过去,烟快碰到火苗的时候又有些怕躲了一下,但一缕白烟最后还是飘起来了。
三个人轮流吸了一口,两个被呛得鼻涕眼泪横流,爱丽丝在一边笑着,有别人教过她了。
厄里斯表示自己再也不会动这个鬼玩意,选择去把玩那个火柴盒,上面有个带着头纱的女人,画得很漂亮。一个小时后,他将会把盒子放到他抽屉里,在从报纸剪下来的小诗上面,他们三个人的拍立得下面。
另一边的两个孩子继烟以后找到了新的乐子,把写了自己名字的纸飞机狠狠朝夕阳投去。他们相信,傍晚的太阳是离这里最近的。纸飞机飞到太阳上去是一件听上去相当浪漫的事情,尽管他们知道不可能做得到。
实际上,亚历克斯的纸飞机连孤儿院的门都没有飞出去。厄里斯在那天三个人分手后在地上发现了它。
莫名的冲动让他把这架纸飞机给烧了。火舌一点点侵蚀着纸张,边缘逐渐变得漆黑弯曲,这个过程他觉得看上去很漂亮。
这是厄里斯对于火焰唯二的两个好的回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