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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20(五)17:35:25 ID:z5qVAgd 回应
《时兆新报》与《再谈安史之乱》
《时兆新报》,一份因新学派主张的“新国民,新气象”观点,而于一九二一年从上海《时兆月报》分离出来的报刊。其内容在当时看来标新立异。
新报上最大的板块《畅谈录》网罗五湖四海之奇谈,在当时颇受人们喜爱。一九三七年八月,受制于战事影响,报社暂停了在上海的报刊发行业务,并预备搬迁至武汉再期发行。
只可惜报社在搬迁过程中遭遇意外,报社成员除一位老学究外无一人幸免。奇怪的是即使报社搬迁,成员罹难,经历了新旧社会交替,也经常有行人从不知名角落中拾取到《时兆新报》的新刊。其上的内容也从旧社会流行的野狐精怪变成了诸如“沼泽特饮”、“葵花的故事”等一系列近现代都市怪谈。
笔者特地挑选了一九三二年第七期的《时兆新报》,就《畅谈录》板块上刊载的历史杂谈《再谈安史之乱》做讨论。
无标题无名氏No.64067273
2024-10-14(一)11:25:13 ID: z5qVAgd (PO主)
此后不久,杨敦坡开始变得痴傻,精神医生们则认为,杨敦坡的反常行为与积年累月的工作脱不开干系。作为地质与考古学家,他见识过太多波诡云谲的事情,这让他的神经就像根绷紧的弦,等到退休后,弦突然松了下来,杨敦坡一时间难以适应,这才做出了过激行为。
所有熟悉杨老先生的人都对此种说法嗤之以鼻,但他们不得不承认,老先生的精神状态确实出了问题,经过讨论后,众人一致认为应该将老先生送至东南沿海,那里有座专门治疗精神疾病的疗养院。
杨敦坡在这间疗养院住了十五年,一直到九七年九月去世,再也没有表达出任何怪异举动,他似乎成了一个寻常的痴呆老人。
十五年的寻常时光给了所有关注此事之人一个错觉——事情似乎会一直平平静下去,但在九七年九月二十七日,杨敦坡逝世当日,医护人员惊恐的发现,事情似乎起了一些变化。
无标题无名氏No.64067275
2024-10-14(一)11:25:53 ID: z5qVAgd (PO主)
最先发现杨敦坡去世的是一位小护士,这位刚工作不久的小护士只看了一眼就被吓得晕了过去。杨主任向笔者描述了父亲去世时的情景:一具浸泡在暗红色黏液中的茶色骨架,那些黏液黏滑无比,顺着床沿淌满了大半个地板。
此违反常理的事情令疗养院的医护人员大惑不解,他们通过骨架特征断定死者就是杨敦坡,但他们仍然无法理解一位昨天还和他们打过招呼,抱怨浴室的热水喷头出水不够的老人,能在不到24小时的时间里腐烂成需要数周甚至数月才能形成的烂肉。
而且他们也没在杨敦坡离世的房间内闻到除他栽种的菊花的花香外其他任何让人不悦的味道——有机物的分解往往伴随着强烈的刺激性气味,由醇醛和酮醇构成的花香是无法遮掩住的。
好在如此诡谲之事并没有走漏风声,在场的人都被后续赶来的处理人员下达了封口令,至于杨敦坡的直旁系亲属,除了他那位在某办公室担任副主任的大儿子杨振前知晓外,其余人士一概不知。在一番遮掩过后院方与处理人员共同刊登了讣告,称杨敦坡因为突发心梗而意外离世,至于他曾居住过的房间乃至于那栋小楼则在入冬后不久彻底废弃了。
无标题无名氏No.64067334
2024-10-14(一)11:31:51 ID: z5qVAgd (PO主)
与杨敦坡老先生有关的故事到此就告一段落,与杨主任的交流让笔者受益匪浅,虽然工作繁忙,笔者仍会挤出时间撰写其他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