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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4456511 - 文学


摘录《无尽的玩笑》No.64456511 返回主串

2024-11-21(四)05:21:48 ID:SCWs92C 回应

“他们应该给读完这本小说的人发个奖,奖励是可以再读一次这本小说。”

无标题无名氏No.64467420

2024-11-22(五)07:09:51 ID: SCWs92C (PO主)

748[1,1138]

无标题得伴之年11月14日No.64467433

2024-11-22(五)07:15:49 ID: SCWs92C (PO主)

耐人寻味但不为6号放映室里的人所知的是, 布恩对父亲本人关于拿一根拐杖换另一根拐杖也就是用天主教信仰代替药物依赖的阐释的阐释非常接近波士顿匿名戒酒会那些还没绝望到头的新人对波士顿匿名戒酒会的看法,即把一种奴隶一般对酒瓶/烟斗的依赖换成另一种对会议和陈腐的教条以及机器人一样虔诚的依赖, 所谓“陈词滥调的态度”, 他们也会用这种想法作为借口不再尝试去波士顿匿名戒酒会, 回到最初那种奴隶一般的“物质”依赖, 直到依赖性最后把他们打击到某种双重禁锢的绝望中才会脸皮挂在头骨上回来恳求别人告知该喊哪些陈词滥调, 以及该把他们空洞的笑容调到多高。

当然, 有些依赖物质的人, 一开始“进门”时就已经粉身碎骨所以根本不在乎所谓替代或者陈词滥调之类的玩意儿, 他们愿意把左边那颗蛋割下来把之前的依赖换成机器人一般的陈词滥调和啦啦队欢呼。他们是那些枪顶在额头上, 所以能忍受, “坚持”的人。此刻还很难看出乔艾尔·范戴恩——她第一次出现在詹姆斯·O.因坎旦萨的电影里就是这部《低温公民学》——是不是那种粉身碎骨到足以挺过来的人, 但她现在开始越来越能与那些入门时确实已经粉身碎骨知道不戒就是死路一条的“承诺”发言人“感同身受”。

无标题无名氏No.64467434

2024-11-22(五)07:16:07 ID: SCWs92C (PO主)

160[1,1138]

无标题无名氏No.64467446

2024-11-22(五)07:21:27 ID: SCWs92C (PO主)

每年四次, 在这个充满药物问题的年代, 北美组织网球协会的青少年分部会派一个年纪很轻、头发油亮、鼻子像平纽扣、穿着蓝色制服外套的毒理学家去任何一个认证网球学校采集各年龄段大陆排名64名以内的学生的尿液样本。青少年竞技网球应该是干净的业余娱乐活动。这是得伴成人纸尿裤之年的10月。恩菲尔德网球学校有很大一批球员都排在各自年龄段的前64名。尿液采集之日, 青少年选手排成两条长队, 队伍从更衣室一直延伸到楼梯,然后按照性别分组, 穿过恩菲尔德网球学校铺着宝蓝色地毯、装着实木门框以及摆着巨大的装着奖杯和奖牌陈列柜的生活行政楼大厅。从一条队伍的中间到更衣室里的厕所大概需要一个小时, 在厕所里, 金发的年轻毒理学家或者在女厕所里美人尖十分突出的中分头方脸女护士会给你一个浅绿色盖子的塑料杯以及一小条白色的医用胶布, 上面用干净的6磅字写着你的名字、当月排名、得伴之年10月15日的日期和恩菲尔德网球学校的名字。

在恩菲尔德网球学校, 这么说, 15岁以上排名较高的选手里面, 四分之一是通不过标准北美GC/MS(52)尿检的。这些人是17岁的迈克尔·佩木利斯的晚间客户, 现在, 一年四次, 他们又成了他的日间客户。干净的尿液每CC 10美元。


“到这里来取尿! ”佩木利斯和特雷弗·阿克斯福德成了季度尿贩; 他们戴着公共球场上小贩戴的那种椭圆形的纸一样薄的帽子; 他们花三个月时间收集并藏好很多10岁以下选手的尿液, 温暖浅色的童子尿, 从小小的细细的泉流里出来, 这些尿液什么G/M尿检都不怕, 唯一通不过的最多是测阿华田摄入量的尿检; 然后每三个月, 佩木利斯和阿克斯福德都会到大厅蓝地毯上蛇形的没人监管的男女分队边, 从一个公共球场小贩卖热狗的古董桶里把装在小小的优能洗眼液瓶里的尿液卖给需要的人, 嘴里哼着芬威公园的小贩在淡季时哼的歌, 脖子上挂着一个又大又旧上面都是凹洞的饼干罐, 这样好让卖家空出手来找钱。

“尿液! ”

“医用无菌尿液! ”

“新鲜滚烫! ”

“你能骄傲地带回家见家长的尿液! ”

特雷弗·阿克斯福德负责收钱。佩木利斯负责发装着童子尿的洗眼液瓶子, 这种小瓶子很容易藏在腋下、袜子里或者内裤里。

无标题注释与勘误No.64467451

2024-11-22(五)07:23:07 ID: SCWs92C (PO主)

52. 气相色谱/质谱分析用粒子轰击和光谱仪读取阳离子。这对大公司和体育机构来说是中等价位的选择, 比头发取样的染色体分析便宜得多, 但——只要严格遵守硬件环境控制标准——比更早的酶化多重免疫分析加阿布检测或放射免疫检测法尿检更全面和可靠。

无标题无名氏No.64467452

2024-11-22(五)07:23:24 ID: SCWs92C (PO主)

48[1,1138]

无标题得伴之年10月No.64467455

2024-11-22(五)07:25:50 ID: SCWs92C (PO主)

所以现在, 在西南沙漠里, 他的眼屎虽然安全了, 在奥林来到这个父亲本人很久以前, 在他自己不快乐的年轻时代逃离的地方以后, 这些噩梦却越来越糟糕。

像是对奥林不快乐的青少年时代的某种应和, 所有这些噩梦几乎都短暂地从一个竞技网球的片段开始。昨天晚上的梦一开始是个广角镜头, 奥林在某个红土球场上, 等着对面模糊不清的人发球, 恩菲尔德网球学校的什么人——罗斯·利特, 可能, 或者M.贝恩, 或者—口灰牙的沃尔特·弗莱切特, 后者现在在卡罗来纳教网球——之后梦的大银幕越收越紧, 忽然化成一片空白的深玫瑰色, 眼睛对着很亮的阳光会看到的颜色, 他有种可怕的感觉, 觉得自己在水下, 但不知道往哪个方向才能找到水面和空气, 几次短暂的停顿以后, 梦里的奥林从这种视觉窒息中看到了自己母亲的头, 艾薇儿·M. T.因坎旦萨女士的头, 妈妈们断开的头跟他完好的头面对面连接在了一起, 被某种非常高级的恩菲尔德羊肠网球拍线和他的脸紧紧绑在一起。于是无论奥林怎样努力移动他的脑袋或者摇头或者扭曲自己的脸或者翻白眼他仍然盯着, 或者从某种意义上盯穿他母亲的脸。似乎妈妈们的头是某种过紧的头盔, 奥林怎么也摘不下来。²在梦里, 对奥林很重要的一点是他必须把自己的头与他母亲脱离躯体的头之间经文匣一般的连接切断, 但就是做不到。昨晚对象的便条表明在昨晚的某个瞬间奥林可能双手抓紧她的脑袋, 想要推开她, 但方式倒不是不温柔或者带有抱怨(说的是便条, 不是说推开的姿势)。妈妈们的头与她身体其他部分截断的形象十分干净, 手术刀法很好,看不出任何脖子的残余, 甚至, 她圆圆的漂亮脑袋的底部仿佛被封存了起来, 被修圆磨光了, 她的头是个巨大的活的球, 有一张脸的地球仪, 与他的脸连接在一起。

无标题注释与勘误No.64467458

2024-11-22(五)07:27:22 ID: SCWs92C (PO主)

2. 奥林从来没有寻求过专业心理治疗, 顺便说一句, 所以他对自己梦境的解读总是相当表面。

无标题无名氏No.64467460

2024-11-22(五)07:27:54 ID: SCWs92C (PO主)

59[1,11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