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无名氏No.64780343 返回主串
2024-12-23(一)12:29:14 ID:utqtpye 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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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无名氏No.64781385
2024-12-23(一)14:33:54 ID: utqtpye (PO主)
>>No.64780840
《紫禁飞雪》
雪,下得很大。
紫禁城的琉璃瓦上积了三寸厚的雪,衬着暗沉的天色,显得格外寂寥。
八云紫站在殿顶,紫色长衫在风中猎猎作响。她的手中握着一柄紫竹伞,伞面上落满了雪。
她在等人。
这种天气,这种时候,能让她等的人不会太多。或者说,只有一个。
"来了。"
八云紫轻声说道,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今天的雪真大。但她的眼神,却比这场雪还要冷。
博丽灵梦从雪中走来。
是的,走来。不是飞,不是跃,而是走。
她穿着一袭红白相间的劲装,步伐从容而坚定。每一步都踩在琉璃瓦上的积雪中,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这种轻功,江湖上能做到的人不超过三个。而现在,其中两个都站在紫禁城的殿顶。
"你变了。"灵梦开口说道。
"是吗?"八云紫微微一笑,"可能是因为活得太久了。"
"活得久不是变坏的理由。"
"活得久也不是固守成规的理由。"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在这种时候,话是最无用的东西。武功到了她们这种境界,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雪,还在下。
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喂喂,不会是想把我排除在外吧ze?"
魔理沙站在她们中间,手里握着八卦铜镜。她的黑色劲装上沾满了雪花,看起来就像撒了一层糖霜。
"走开。"灵梦说。
"不要。"魔理沙说。
"你会死。"八云紫说。
"那也要看看是谁先死ze!"魔理沙咧嘴一笑。
就在这时,八云紫动了。
她的动作很慢,慢到像是在演戏。但魔理沙却突然感到一阵寒意。
因为她看不见八云紫的伞尖了。
"小心!"灵梦一把推开魔理沙。
下一刻,紫色的剑气撕裂了空间。
魔理沙在半空中翻了个身,稳稳落在殿檐上。她这才发现,刚才站立的地方已经被切成了数块。
"这就是传说中的隙间剑法吗..."魔理沙咽了口唾沫。
"不,这只是开始。"八云紫说。
她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整个紫禁城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灵梦拔出了玉质长剑。
剑出鞘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片雪花落地。但就是这么轻的一声,却让魔理沙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博丽家的剑,一出必见血。"八云紫说。
"你的血。"灵梦说。
两个人同时消失在原地。
准确地说,不是消失,而是快到了极致。她们的身影在雪中交错,每一次碰撞都会激起一圈气浪,将周围的雪花震得粉碎。
魔理沙想要看清她们的招式,但只能看到无数紫色和红白色的残影。
这已经不是武功的范畴了。
这是道的较量。
"叮!"
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
八云紫的紫竹伞和灵梦的玉质长剑终于正面相碰。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却都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的剑,还是这么快。"八云紫说。
"你的伞,还是这么阴险。"灵梦说。
下一瞬,两人再次分开。
但这次不同。八云紫的左袖口多了一道裂痕,而灵梦的右肩渗出了一丝血迹。
"第一滴血。"八云紫说。
"也是最后一滴。"灵梦说。
雪,依然在下。
但紫禁城的殿顶已经没有了积雪。因为每一片雪花还没落地,就被无形的剑气绞得粉碎。
这一夜很长。
长到魔理沙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千年的沧桑。
但这一夜又很短。
短到当第一缕晨光透过云层时,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八云紫消失在了隙间中,只留下一句话:
"有趣的一夜。"
灵梦收起了玉质长剑,转身离去。但魔理沙发誓,她看到灵梦的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雪,终于停了。
但这个夜晚发生的事,却会像这场雪一样,永远留在江湖的记忆中。
无标题无名氏No.64781390
2024-12-23(一)14:34:18 ID: utqtpye (PO主)
>>No.64780840
《紫禁飞雪》(续)
魔理沙独自站在殿顶,看着初升的朝阳。
她忽然笑了。这一笑,倒让她想起了很多事。
十年前的那个雪夜,她第一次见到灵梦时,也是这样的天气。那时的灵梦,还不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博丽传人,只是个执着于练剑的少女。
"喂,你的剑法太死板了ze。"
那时的魔理沙这样说道。她仗着自己会几手三脚猫的功夫,总爱对别人指手画脚。
灵梦没有理她,继续练剑。
一剑,又一剑。
枯燥,重复,但每一剑都斩在同一个位置。那棵松树上的剑痕,深浅竟然完全一致。
魔理沙那时才知道,什么叫做"大巧若拙"。
"魔理沙。"
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是灵梦。
"咦?你不是走了吗ze?"
"有些话,还是要说。"灵梦的声音很轻,"八云紫的事,你别插手。"
魔理沙撇了撇嘴:"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
"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魔理沙突然提高了声音,"我当然知道八云紫的隙间剑法有多可怕。但是..."
她停顿了一下。
"但是什么?"
"但是我更怕你输ze。"
灵梦愣住了。
魔理沙继续说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八云紫根本没用全力。她在试探你,在等待什么。"
"你比我想象的要敏锐。"灵梦轻声说。
"那是当然!我可是要成为第二个魔法谷传人的人ze!"
灵梦摇摇头:"魔法谷已经消失了。"
"但魔法谷的武学还在。"魔理沙拍了拍腰间的八卦铜镜,"就像博丽家的剑法一样,总要有人传承下去。"
远处的晨雾渐渐散去,露出了紫禁城的全貌。
"你知道吗?"灵梦突然说,"八云紫曾经也是博丽神社的巫女。"
"什么?!"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灵梦的目光变得深远,"在她创出隙间剑法之前。"
魔理沙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这不仅仅是武学之争,而是..."
灵梦没有说完,但魔理沙懂了。
这是道统之争。
"那你准备怎么办?"魔理沙问。
"等。"
"等什么?"
"等她露出破绽。"灵梦说,"每个人都有破绽,哪怕是活了千年的八云紫也不例外。"
魔理沙若有所思:"所以昨晚你其实是在..."
"试探。"灵梦点点头,"我需要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
"然后呢?"
"然后..."灵梦的手轻轻抚过玉质长剑,"博丽家的剑,从不出第二次。"
这句话说得平淡,却让魔理沙感到一阵寒意。
就在这时,一片雪花飘落。
魔理沙抬头看去,天空晴朗无云,那片雪花不知从何而来。
"她在看着我们。"灵梦说。
"通过隙间?"
"对。"灵梦的声音依然平静,"她一直都在看着。"
魔理沙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刚才说的话..."
"都是说给她听的。"
"真狡猾啊,灵梦。"魔理沙笑道。
灵梦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片雪花缓缓飘落。在即将触地的瞬间,雪花突然消失了。
"走吧。"灵梦转身说道,"天亮了。"
"去哪?"
"回神社。"灵梦顿了顿,"博丽家的剑法,需要重新温习了。"
魔理沙跟上她的脚步:"我也去!"
"你不是要练魔法谷的武学吗?"
"反正都是偷学,多偷一样也无所谓ze!"
灵梦摇摇头,但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意。
阳光渐渐照亮了整个紫禁城。这座千年古城见证过无数武林恩怨,而现在,它又将见证一场足以改变武林格局的较量。
但那都是后话了。
此刻的紫禁城,只余下一地的积雪,和一个消失在隙间中的紫色身影。
无标题无名氏No.64781426
2024-12-23(一)14:38:54 ID: utqtpye (PO主)
>>No.64780892
《幻想乡日记》
三月初三
今天天气很好,博丽神社的樱花开了。灵梦说这是个好兆头,但我总觉得不对劲。那些樱花,开得太早了,早得不自然。魔理沙来找我下棋,她说最近人间之里的人越来越少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冷。但现在分明是暖春。
三月初七
今天去人间之里买酒,发现酒馆的老板换人了。新老板是个妖怪,笑容很诡异。我问他原来的老板去哪了,他说搬走了。但我记得老板上周还说要扩建酒馆。越来越多的人类商铺被妖怪接手。大家都说这是幻想乡发展的趋势,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人类去哪了?为什么没人问这个问题?
三月十一
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人间之里的人都变成了妖怪的模样,只有我还保持着人形。他们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仿佛我才是异类。今天遇到了一个小女孩,她说她找不到妈妈了。我帮她找了一整天,但连个线索都没有。晚上,我看到那个女孩跟着一个妖怪走了,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我开始记录每天消失的人。这很困难,因为似乎只有我记得他们。
三月十五
今天是上巳节。神社举办了祭典,人比往年多了很多。但他们都是妖怪,我能闻到他们身上的气味。灵梦为什么视而不见?还是说,她也变了?我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幻想乡的结界在扩大。不是向外扩张,而是向内。它在吞噬什么,又或者说,在转化什么。
三月二十
今天照镜子时,我发现自己的影子有些模糊。这不正常。我试图找人询问,但所有人都说我看起来很正常。他们的眼神让我害怕。八云紫来访。她说幻想乡一直都是这样,从未改变。但我知道她在撒谎。她的眼睛告诉我,她知道一切。
三月二十五
我决定离开人间之里。但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回到原点。结界在嘲笑我,还是说,我已经无处可逃?今天我看到一面镜子。镜子里的我,已经长出了妖怪的特征。但最可怕的是,我竟然觉得这很自然。
三月三十
这是最后一篇日记。我终于明白了那些失踪的人去了哪里。昨夜的宴会上,八云紫递给我一碗汤,说这是人间之里的特产。那味道...那熟悉的味道...我想起来了,那是上个月消失的酒馆老板身上的味道。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妖怪们总是微笑了。为什么神社的祭典上会飘来阵阵香气。为什么每次有人失踪,都会举办盛大的宴会。
幻想乡从来就不是什么人与妖共存的乐土。它是一座巨大的厨房,而我们...都是那锅里的食材。
但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下一次的宴会了。八云紫说得对,幻想乡从未改变。因为从一开始,它就是这个样子。
我们都是,盛宴的一部分。
【日记本在此处沾满了暗红色的污渍,后面的纸张不知所踪】
无标题无名氏No.64782134
2024-12-23(一)15:51:59 ID: utqtpye (PO主)
>>No.64780963
《地底的低语》克苏鲁
我站在地灵殿的走廊上,手中提着惯常的火车灯。作为地灵殿的看门猫,巡视这里是我的日常工作。觉大人说我是最称职的守卫,但最近,我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阿燐,今天的温泉水温好像不太对劲?"琪露诺飞过来问我。这个笨蛋冰精灵最近总喜欢来地灵殿泡温泉。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心不在焉地回答。但确实,最近地底的温度似乎在微妙地变化。不是变冷或变热,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
觉大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阿燐,你最近看起来不太对劲。"她放下手中的酒杯,用那双总是紧闭的眼睛望向我。即使看不见,我知道她能感知到我的异常。
"可能是最近处理尸体太多了。"我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回答。作为地灵殿的尸体处理员,这确实是个合理的解释。
但我没有告诉觉大人的是,那些尸体最近变得...不太一样了。它们似乎在以某种特定的方式排列自己。起初我以为这只是巧合,直到我开始在梦中看到那些图案。
"喂,阿燐!"恋跑过来,"你有没有觉得最近旧地狱那边特别冷?"
我摇摇头。旧地狱是我们很少涉足的区域,但最近确实传出一些奇怪的传闻。地底的妖怪们说那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某种古老的吟唱。
夜晚的工作变得越来越困难。在处理尸体的时候,我总能听到某种低语声,不是来自亡灵的怨念,而是更加古老、更加深邃的声音。那声音似乎在讲述着某个故事,关于地底最深处的秘密。
我知道觉大人能读心。正因为如此,我最近格外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思绪。每当她在附近时,我就专注于想一些日常的琐事:巡逻路线、温泉水温、地灵殿的日常维护...但那些低语声,那些来自地底深处的呢喃,已经开始渗入我的思维。
"阿燐,你的火焰..."有一天,来访的帕秋莉突然说道,"它的颜色似乎变得有些奇怪。"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火车灯。那蓝色的火焰确实比以前更加深邃,仿佛能吸收周围的光线。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惊讶。
地底的工作仍在继续。我依然每天巡视地灵殿,处理尸体,维护秩序。但一切都变得不同了。我能感觉到某种存在正通过这些死去的躯体与我交流。它们向我展示了一些画面,关于地底世界的真相,关于那些被遗忘的古老存在。
"阿燐姐姐!"恋蹦蹦跳跳地来找我,"姐姐说你最近的想法变得很奇怪,像是被什么东西干扰了似的。"
我愣了一下。原来觉大人已经注意到了吗?但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还是说...她在等待什么?
"最近地底的气氛确实有点怪怪的。"觉大人若有所思地说,"阿燐,如果有什么异常要及时告诉我。"
我点点头,但没有说话。因为每当我经过那些堆积的尸体时,都能感觉到它们在以某种韵律缓缓移动,就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那些尸体似乎在编织着某种图案,一个我无法理解却莫名熟悉的符号。
夜晚的工作时间是最危险的。因为在黑暗中,那些思绪更容易失控。尸体们以某种诡异的规律排列着,而我的意识深处似乎也在被重新编织,形成某种我不理解的图案。
"阿燐,"某天晚上,觉大人独自来到了我工作的地方,"你知道吗?有时候,刻意隐藏的想法反而会更加清晰。"
我的手颤抖了一下,火车灯的光芒随之晃动。"觉大人..."
"它们在对你说话,是吗?"她轻声问道,"通过这些尸体?"
我沉默了。在她面前,任何谎言都是徒劳的。但让我惊讶的是,她的语气中没有责备,反而带着一丝...了然?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选择你来处理这些尸体?"觉大人继续说道,"地底的秘密,从来就不是单纯的秘密。它们需要一个媒介,一个能够理解它们的存在。"
"但是觉大人,"我犹豫着开口,"这些变化...这些声音..."
"会改变你,这是必然的。"她平静地说,"就像它曾经改变了这片地底一样。重要的是,你要学会在改变中保持自我。"
我望着她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这可能就是她一直以来的用意。她让我独自面对这些变化,不是出于漠视,而是在等待我找到平衡的方式。
于是我继续我的工作,守护着地灵殿,处理着那些尸体。那些低语依然存在,那个古老的存在依然在地底深处蠢蠢欲动。但现在,我不再试图压抑或隐藏这些感知。
因为我明白了,有些秘密注定要被知晓,有些改变必然会发生。重要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保持住自己的本心。
而觉大人,她一直都知道这一点。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她选择了我 - 不仅仅是作为一个守卫,更是作为一个能够理解并承载这些变化的存在。
在地底的黑暗中,我的火焰依然燃烧着,既照亮了前路,也映照出那些不为人知的真相。而这,或许正是我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