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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4794508 - 跑团


美食-百合-魔法无名氏No.64794508 返回主串

2024-12-24(二)20:20:27 ID:JUC7Ld1 回应

如里略历1178年5月[热月]18日,圣城陷落。血红色的,代表战争的云欺天压地,势不可挡地压倒了牧师的祈祷,碾碎了骑士的生命,。随着圣城城门的轰然倒塌,教廷对东方的战争又一次招致了惨烈的溃败,其终以一千二百名骑士死亡,十二万平民的殉难作结。

而在圣城陷落的几天前,你以全部身家贿赂了与你有几分交情的军官,从必定陷落的圣城中逃了出去。

无标题无名氏No.64797034

2024-12-25(三)00:07:52 ID: JUC7Ld1 (PO主)

//4个2?( ゚∀。)

无标题无名氏No.64797234

2024-12-25(三)00:26:03 ID: JUC7Ld1 (PO主)

剑士,贝蕾尼丝,来自西方,是熟练的单手剑使用者,对披甲格斗与破甲有深刻的理解,其身材修长,肌肉如狼般优美有力,可谓标准且出色的战士。

斥候,安吉亚斐莫拉,东方人,出自锁匠家庭,擅长铺设/解除陷阱与开锁,作为斥候,她体力充沛,行动迅速,有勇有谋,虽私德有亏,但大部分情况下忠诚可靠。

放贷人,特娅,北方人,油嘴滑舌,是诈骗与忽悠人的惯犯,用她自己的话说,要放高利贷没张能说会道的嘴可不行。她通过玩弄各类货币的汇率发家,是熟练的“投机罪犯”。

落魄贵族,普内泽娜,与贝蕾尼丝来自同一国家,是该国皇族的分支。得益于此,她虽然没有继承权,家产也因继承法分割大半以致只能算落魄子弟,仍在社交市场上相当吃得开——当代国王再怎么算也是她的表亲嘛。

[贝娜妃]
体质:3[上限因残疾固定为5]
魔力:9
所知:9
力量:3
灵巧:2
交涉:6
巧手:1
感知:6
[贝蕾尼丝][剑士]
体质:7[7,9]
所知:5
力量:7[7,9]
灵巧:5
交涉:3
巧手:1
感知:6
[安吉亚斐莫拉][斥候]
体质:6
所知:5
力量:6[5,6]
灵巧:7
交涉:6
巧手:8[8,10]
感知:8
[特娅][放贷人]
体质:6
所知:7[6,8]
力量:5
灵巧:5
交涉:8[8,10]
巧手:1
感知:6
[普内泽娜][落魄贵族]
体质:4
所知:7
力量:4[3,4]
灵巧:4
交涉:6[5,7]
巧手:1
感知:6

无标题无名氏No.64797310

2024-12-25(三)00:33:29 ID: JUC7Ld1 (PO主)

“冕下?”

见你疲惫地叹气,坐在你身边的剑士,啊不,应该说贝蕾尼丝立刻抬起了头:“怎么了么?是身体难受还是发现了什么?”

她一出声便引来了特娅的注视,这位放贷人似乎对你这样的法师有些偏见——在你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固执地相信你是有预言能力的——她眯起眼睛,同样发问:“阁下,何故叹气呢?”

*1* “…没什么,只是有些头疼。”

*2* “我在想,要是撞上强盗或者溃军该怎么办。”

*3* “为什么不叹气呢?圣城都沦陷在那些该下地狱的异教徒手里了。”

*4* 自定义

无标题无名氏No.64799049

2024-12-25(三)08:17:00 ID: JUC7Ld1 (PO主)

清晨,太阳勉强如火苗闪在油灯架上的一点反光般刺眼。它单调地悬挂在粉红的天际边缘,如拙劣的简笔画般被主探出的指推着上移。它的光芒从马车边缘的缝隙间泄入,淡白的光温柔地落在你残废的脚边,弥发出耀眼的光。

你久久地注视着树梢上那似因棕绿色波涛托起的光球,那天使的眼,那耀眼的界碑,缓缓吐出了对你的队友的安抚:“……不,没事,只是有些头疼。”

你未看贝蕾尼丝,也未看在前驾马的安吉亚斐莫拉。你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是车边被车轮挥泼出的尘土么?是手边熄灭的油灯么?是暗淡阴沉的林间么?还是空中暗淡的日呢?

*1* “再往前走,是哪座城市?”

*2* “圣城沦陷了,教皇会暴怒吧。”

*3* “我们需要补给。”

*4* 自定义

无标题无名氏No.64799515

2024-12-25(三)09:40:48 ID: JUC7Ld1 (PO主)

“……拉夫卡。”特娅翻开膝上的地图册,有着浓厚北方口音的声音微颤:“按理来说,拉夫卡还未沦陷。按理来说。”

“拉夫卡里有两百多名骑士和数千名士兵,若他们还忠诚于教廷,拉夫卡就不会沦陷。”贝蕾尼丝冷声提了提特娅:“拉夫卡是坚城,不经围攻难以陷落。”

贝蕾尼丝的金发映着太阳的光,典型的西式面孔割裂开辉光与阴影,作为自然的界限斑驳的扭动着。她的侧脸模糊地变着,浅樱桃色的嘴唇似瓷器上的釉质般诱人。

她也在恐惧。你得出了结论:穿过圣殿的废墟,见证曾经高耸的哥拉塔尖塔自地平线上轰然倒塌,顺着你们来时的路奔逃向不可知的未来,沿着主的罪人与受主宽恕的人曾走过的路奔逃;她的恐惧并不奇怪,此乃刻于圣典上的合法恐惧,是人本能中对狭小空间与受扼制的局限性的作呕。

安吉亚斐莫拉悄悄举起鞭子,骤地用力落下,在空中爆裂出似撕裂皮革般的,啪地一声厉响。

她过于及时的举动提醒了你你们停滞,沉默了多久。通过树林间落下的耀眼水流与滋生的阴影得来的时间感绝不可能准确,而人的主观会如何因为环境的扭曲而扭曲你早在多年前的学习中便有所体会。

[前往拉夫卡 1/3]

1-5 一路平安

6-10 溃军

无标题无名氏No.64800615

2024-12-25(三)11:48:14 ID: JUC7Ld1 (PO主)

穿过斑驳的阴影,踏过摇曳的杂草,踩断干枯的树枝。数个狼狈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马车前。你曾经见过他们,或许在某个骑士的麾下,或许在某个贵族的帐前,那时的他们还身着带有纹章的罩袍,眉眼低垂而不敢直视你的面孔。

但他们转变了。他们身上的罩袍不再整洁,反倒破破烂烂地耷拉下来,他们的脸上不再努力收掇的干干净净,而是覆盖着脏乱的血污与泥垢,他们的剑大摇大摆地落在身侧,敲击着护膝边缘的皮革绑带。

为了一口或许不那么美味也不那么足以果腹的食物,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挥下剑刃,不为惩奸除恶,也不为骑士精神,只为了作为存活者存在——你清晰地认识到了这点,也确确实实地于他们出现的刹那自他们的眼中意识到了这点。

*1* “贝蕾尼丝,动手。”

*2* “你们是哪位大人的侍从?”

*3* “什么事?”

*4* 自定义

无标题无名氏No.64801218

2024-12-25(三)12:55:19 ID: JUC7Ld1 (PO主)

>>No.64800686
//陷落的是圣城哟,不是王城⊂( ゚ω゚)つ

无标题无名氏No.64804501

2024-12-25(三)18:44:26 ID: JUC7Ld1 (PO主)

锁子甲,长剑,筝形盾,长弓,三名战士,一个弓箭手。你捏起手指,指尖轻敲车沿四声:意义明确,态度亦然。棕黄色的马形轮廓上,安吉亚斐莫拉便如雪人般悄然无声地融化在了模糊的色块中。特娅推了下你的背,将她的右手抵在了马车的边缘,左手顺势摸向车边的长剑。贝蕾尼丝毫不迟疑地直起身子,抽出的剑与盾撞出了巨大的闷响——这是交谈前需有的威慑。

你刻意提高,拉尖了嗓音,按着贝蕾尼丝的肩直起了背:“诸位,你们是哪位大人的侍从?”

你记得在三个月前,对面三位溃军,逃兵,战俘,随便怎么说吧,其中的一位的主人曾邀你前往他的酒庄,此人愿意花上大笔的洛娃金币以求一次赐福,更愿意承担一部分的溢价,只要能避免这赐福与教廷绑定,哪怕溢价百分之三十他也会咬牙接受。他口音独特,在元音前总会带着些许个大舌音,虽努力装作只会说法拉比语,但多么可怜,任何人只要此生听过一次法拉比语便能意识到他的口音是多么的蹩脚。一位不那么典型的东方人,嗜好葡萄酒,畏惧教廷,对神秘学和法师抱有不自然的敬畏与期许——你或许还记得,那是哪一位伯爵来着?

三人不战而乱,短短数秒便因你的问题吵成一团,带头的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面容狰狞,嘴唇抽动似初春绿叶上细瘦的蠕虫,虽声音低沉,也将唾沫努力地隔空抹在自己伙伴的脸上。再旁边的一位侍从略带厌恶地擦了擦脸,极用力地踹了带头的一脚,他那深色的眼瞳从眯着的眼皮间审视着你,罕见的带来了些许寒意。片刻后,这没有嘴唇的东方人举起了剑:

“我们是雷蒙德伯爵大人的侍从,您是哪位大人的家眷?”

*1* “雷蒙德伯爵大人的侍从?你有问过你旁边那傻大个吗?他的主人可不是什么雷蒙德伯爵大人。”

*2* “我是赐福圣人,“断翼者”,圣城之女,蒙主隆恩者,米拉的贝娜妃,不是什么大人的家眷。”

*3*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区区伯爵的狗,也敢对着我狂吠?!”

*4* “贝蕾尼丝,你和他们说吧。”

*5* 自定义

无标题无名氏No.64807516

2024-12-25(三)23:52:01 ID: JUC7Ld1 (PO主)

“吾乃赐福圣人,“断翼者”,圣城之女,蒙主隆恩者,米拉的贝娜妃,不是什么大人的家眷。”你勉力仰起头,视线高高地扫过他们头盔的尖顶,望向翻涌不定的赭红色天空:“......雷蒙德大人的侍从们,你们的主人呢?让他出来与我说话。”

抬高音,扬起下巴,状似不屑,绝不直视,令低于你的人恐惧,平等于你的人给予尊敬。此乃你得封号时自某些高位的肉食者处学来的技巧,偶尔报以强硬的动作,有时无视谈话者的话语与谦卑,惺惺作态以示双方的差异。为确保此等奴仆不敢造次,你宁可高扬头颅直视赤日,宁可令虹膜上布满紫色、粉红色、蔚蓝色的灼烧式痕迹。马尔顿主教曾云:“宁视主之威光而盲,不视泥泞之污得色。”虽你将此言视作某类高位者未经真正考验的恶臭言论,但此时你确有必要如此对人——威慑和花架子总比四对两个半强得多。

“大人。”东方人提高了音量,干脆地跪了下来:“请接受我的道歉——我们和雷蒙德大人失散了,因圣城外的溃败导致的混乱,雷蒙德大人跌下马后失踪了——我们还在寻找他呢,因心急冲击到您的马车实在是万分抱歉,请原谅我们。”

这三人确然可言落魄。待他们跪下,你细细地,专注地打量了他们几秒:罩袍各处尽布刀剑切割的痕迹,锁子甲缝隙间亦满是灰泥与黑褐色的不明物体,除了东方人外,带头的那家伙和边上的侍从都未戴手套,无需什么详细探寻便能瞥见那满是伤痕的手——他们手上的伤口因流血和感染早化作黑色的血泡,飘曳着某种尸体堆最上层被暴晒时产生的味道。东方人的剑鞘丢了,剑刃无需多问,可知是砍了几十次硬茬了——其遍布豁口和卷刃的痕迹,剑身还有被什么重物猛砸的痕迹——带头的剑鞘倒是还在,但比起丢失也好不到哪去,除却剑刃,他们的靴子也不那么体面,随便找个人都可为你的评论作证:单是远远望去就能感到那是一幅怎样恐怖的气味地狱画,仅需略加想象:这些人穿着这鞋袜从圣城的十二道城门中穿过,顶着大太阳与异教徒厮杀,再溃败,逃跑,不知去何的迷失在这几日近四十度的室外天气中......

*1* “主会替我原谅你们的,现在,告诉我,你们去过拉夫卡吗?”

*2* “此事无关紧要,你们的忠诚令人感动。”

*3* “雷蒙德大人失踪了?”

*4* 自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