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个人练笔No.50496704 只看PO
2022-07-14(四)22:33:32 ID:WzUcWj6 回应
《在雨夜中瘫倒》
一场料峭的春雨打冻了我。我站在雨中何其落魄,激寒又饥饿。我想我应该看看其他人怎么做,毕竟我只是个小人物,而他们正享受着春天的骊歌。
史书上不会记载着我,因为我是何等的庸弱。我是那个会在一次次重复中失去了魂,是那个会把牛仔裤沾上甜面酱的人。
我浑身是水,站在这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上。任由钢筋水泥组成的巨兽吞吐着我。
我的身躯急需一件温暖的短袖来包裹,我询问了超市、半根羊腿、鞋店与鸭脖,可却一无所获。
我只能询问肯O基的店员,在她招聘一位漂亮的小姐之前。
“您好,请问…这附近能买到衬衫吗?”
“嗯?平时买衣服都是去地下,这附近怎么会有呢?”
好啊!肯O基!
我与你远日无怨你何必羞辱我?!
看着旁边用笔电蹭wifi的人,解数学题和写论文的人。我只知道我可不是守规矩的人,我要运用最强有力的手段回击——我在店里点了份堂食的单!因为没有人会在肯O基店里吃东西!没有人!
直到那老北京鸡肉卷夺走了我干净的裤子,我一脸淡然,正如我早就被雨夺走了的干净衬衫。
我惊恐狼狈,无法忍受X事可乐搭配纸吸管。我仓皇逃窜,连那干的像卫生纸一样的薯条都没吃完。
我毁了肯O基,肯O基也毁了我。我立于风雨中,以活脱脱失败者的嘴脸。伞在我手里挣扎,它也要离我而去渐行渐远!
我终于是孤家寡人,回的了房却回不去家。我终于是低能废物,马戏团的扮丑怪咖。
我瘫倒在地,感受水泥的谈吐。我故作风雅,亲吻他千疮百孔的脸颊。
我热泪盈眶,看着雨,看着风,看着呼啸在其中。
他向我挑衅,我向他怒吼:
“语无伦次,是我献给全知全能的颂唱!
笨手笨脚,是我愚弄步天星河的杂耍!”
那晚,我的悲痛在右臂之下,是不值一提的小布尔乔亚。
那晚,我的心滴着瓢泼雨水,他不在乎我的在乎,这是我追求的美。
无标题无名氏No.51389023
2022-08-20(六)12:59:18 ID: WzUcWj6 (PO主)
《盂兰盆记》
今年的夏往没有去年时热,赶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愈显得秋寒,正趁我意将风扇收了起来。
这风扇大抵是不喜欢我的,我常瞥到他冲我摇头。
不仅办公理事时摇头,就连娱乐游戏时也要站我身后把头摇上一摇。实忍不住了,呵令他把头摆正,又遭不住这恶寒,吹的我汗毛直立,真不痛快。
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话是不错的。搬走了风扇,天渐凉爽本是件喜人的妙事,可转念一想冬也不远,顿觉没那么欢喜了。
冬或许一直不远,这是从春就知道的事,只是恰逢了夏,忘记而已。生活不是恐惧就是焦虑,两者常给人接踵而至的错觉。我想也是一时骇人而使人暂时忘却了焦虑罢。
有时难免误会,像是被谁一直跟着似的,有些恼了,回头大喊。
“生活啊!你不就是想看我的丑态?来吧,看这一切是否如你所愿!”
我说完这句话后看到有人慌不择路的逃走了。(我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不过我还是坚信那个瘦小孩子一般体型的人就是生活本人。)
我知道,他是想引我去那诱人的另一世界。我也知道,既然要和他斗争到底,就绝不能信了他的花言巧语。
既然如此英勇踏入生的门,也必将穿过牛奶路和彩虹桥,揪下奥丁的发,扯去金羊的毛。贪死怕生非假定生理性别丈夫所为,只是惹不起没有形象,不可明状的那位。
七月十五,祭拜不限性别先祖不搞迷信,为了避嫌暂先不聊没有形象的那位。不过曾听说那日也是佛家的日子,名为盂兰盆法会。这“盂兰”指的是在地狱受尽煎熬苦楚的人,而“盆”则指盛放给这些人享用美食的大容器。
我当时就想盂兰盆…这不是就是肯O基全家桶吗?
惜今日周五,我也不再想踏入那家羞辱人的店铺,只得惺惺而归,煮上一碗红烧牛肉面做我的盂兰盆。
饭饱后,往奇形怪状的杯里倒上半杯可乐,称之为“庆功酒”。因我记得好像是赢得了什么,也算是聊以庆祝吧。
那又要以何为礼呢?这可叫人犯了难,平日里不知,我可曾欲求什么吗?
是自由吗?是我生来便追求,却永达不到的自由吗?我吃饭的时间并不是因为我的胃而规定的,就这样也敢去奢求自由吗?
自由是痛苦的啊!不合辙,不押韵,不写那长长的十四行诗,不写那像饶舌一样的歌词,不往里面塞些意义,不凑些典故出处,我便什么也写不出,什么也作不出。
那一刻我知道了,我所求的正是求之不得。荣耀并不适合所有人,我应该退还这金红色的小玩意。
此情此景,正是应该说些什么的时候。
“理想主义者的坟墓,现实主义者的宝库。”
这话要说出本是很气派的,可从我嘴里泄掉,立马少了七分豪情壮志,多了三分嫉俗愤世。幸好我也只是装腔作势。就这样鬼节被我过了,也不赞美谁,也不讽刺谁,不期望谁归去,更不渴求谁回来。
只是举起半杯可乐将它泼洒在地上。看着杯壁上残留的液体,我令它们与空气充分的融合。随后慢慢将杯移到鼻子底下,贴靠好嘴唇,最后细细品尝,失败苦涩。
无标题无名氏No.51590210
2022-08-28(日)15:07:37 ID: WzUcWj6 (PO主)
最近整不出活了,偶然想到一句有没有懂日语的肥哥指点润色(*´д`)
秋风摇叶,泣泪红肿,是为风流。
秋の葉は 泣いて腫れた目 风流なのぜ
无标题无名氏No.52263653
2022-09-26(一)16:35:21 ID: WzUcWj6 (PO主)
《蒙德里安写字楼》
色块形成的大厦限制了视界复杂,
几种格子之间移动沦为木牛流马。
在三种颜色轮换的案牍劳形中,
是否有谁异想天开自我感动?
后悔不该犯下了出生的弥天大罪,
气馁无奈眼屎堵住情绪宣泄眼泪。
只有面对诘难才能展现出的无畏,
除了青春和光阴外别无再可以浪费。
换取酬劳靠屁股加热座椅有几度,
明天的剧本今日免费重演再重复。
眨眼睛有些恍惚,
是否自愿成为囚徒?
或出于自律心甘被束缚!
再次回忆起了被念破嘴唇的远方,
快点扔掉背包接着甩去行囊。
原地转了三圈只为迅速迷失掉方向,
朝着剥了皮的青蛙从陆地直奔天堂。
红色!是太阳的终结!
将时间踏碎!将契约撕毁!
黄色,是舍弃了谦卑。
不祈祷那位,不需谁奉陪。
蓝色,鄙视着全方位。
榨尽了油水,榨干成一堆。
黑色!辨不清真伪!
拴住成困兽!栓出了重锤!
海鸥,在窗边依偎,
逃离,枯骨可以续杯。
椰树,直言道黄金珍贵,
只剩,殉道者的灰。
无标题无名氏No.52513290
2022-10-07(五)10:52:38 ID: WzUcWj6 (PO主)
《在风摩擦地面的咔咔声中与飞蛾死去》
信步闲游顺着电线走成一行,一路伴随充斥满是闪电和光。常有疑问时时刻刻萦绕心上,是否在乘机时把自我遗落在了哪座酒店的床?
有点紧张恰似第一次学会奔跑的模样,准备演的这出好戏刚刚开场,对观众或是敷衍或是端详。第一句台词是“你打算去何方?”离开五千公里常感到去国怀乡,最后收到的评价只是不爱闯荡。
幻想着就这样豪迈的登上那绝望之巅,在数不尽的理解中侧面俯瞰,于蝴蝶的睡梦中呢喃,自由落体随后抡起铁锹一并填埋了主观和客观。
再也毋需刻意换上那些干净衣裤,茕茕身躯除了颗干瘪的心外空无一物。不喜五谷就染不上世间尘土,听过路的人说这样做有多么可怜和残酷。
开始业精于勤而荒于思考,做过的事蜿蜒曲折试图绕开大脑。态度是轻佻,方法不是很轻巧,这个年纪被指着日历说还早还太早。
意指跟能指随发令枪赛跑,不分伯仲不差一分续接一秒,是谁将我的记忆切片凭空惹出烦恼。
能称作温度的缓慢浸湿了棚顶,即使抬起头也望不见的才叫星空,回忆中唯一光似乎只剩街道霓虹。
铜锅中加入菌子开始焖制真我,涮好便把他甩到墙上任其凌乱漂泊,阵阵冻结中是否能听到我脉搏?
火火火火火,从未有变烫过,毛发染焦色,燃烧掉迟疑碳化黑脆弱。
错错错错错,从未有做对过,走到对立面,超出世界后再回归娑婆。
无标题无名氏No.52794624
2022-10-18(二)21:37:07 ID: WzUcWj6 (PO主)
《幽灵的喜剧》
窄娇刀刃泛我的额头上经过,恍惚中我灵快的被从口器中吐落。我端着沓沓敷衍,直立在河水桥边,低头锁住眼眉的镜片看那些河水有何嘴脸。
有人楚楚可怜,有人小鸟婵娟,有的脖子歪到西天,看不清谁的笑颜。
有人惶惶走散,有人顾后瞻前,有的凌厉似道闪电,击穿我的北针指南。
“后生我名叫小万,家住我手指给你看,每日不思茶饭,专爱去那戏曲梨园。听不懂咬字甩腔,赏不来把式撩掌,就爱看那空荡荡的场,却能把人按形式限制在台上。”
“今日画了份小生全谱,把桥前桥后的事都记录,时空管理局评语是虚无,此刻正焦急等待仙人掌的批复。”
灯管仍叫嚣罗伯特的陈词滥调,打印机贪婪享受本不属于自己的饲料。曾听闻白纸很不冷静,站在窗边借着风往下跳。
直到黑暗渐笼罩,是夜,我是否还将是我的外表?
盯着镜中虚线,我知道无人监管,突然破裂的镜片划破了我勾画好的眼线。
这不是偶然,放开手脚代表彻底狂欢,再不停下这无聊的韵脚接踵,我猜写到明天也没个完。
锋利的透明晶体,刺破了血管里的璧胞,将这一抹红褐抹到天上构成黑色素的对照。
我满怀目地的走,他人眼里却像个街遛儿,兜兜转转也走不出我肉眼可见的宇宙。
跟摩的师傅打赌到了目的地有没有?他说有,我说没有,多出的四五公里全是我倔强的徒步游。
一脚踢开不可语冰的虫,谁管你和犍陀多的海誓山盟,用手抠下共享单车座椅上接成的冰,把它顺着天空一扔。
“今晚我是圣诞老人,这是我带来的冬!”
忽地一声阴风卷起,霜随着这阵笙箫蒸腾。我正处四栋参天大楼中央,幽紫的天被水泥灌注的四四方方,好像有谁在上面拿着辘轳把我往上摇。我接受这粗暴的神导,恭候大驾就请众缪斯女神来到。
来者二人黑发蛇腰,面容姣,可打八分俊俏。分列左右,身着黑衣白袍,手捧着魂幡锁铐,头戴着冲天高帽,一个写“破解支付宝”,一个画“嬉皮士用烂的和平符号”。张口就问“你可来了”,开门见山“正把你找”。
“两位领导近来可好,实不相瞒我也正要有事求您老,这月我O呗额度又超,还请大师巧施妙手,赐我破解一招。”
“住口”“闭嘴” “肃静”后退”
“根据相关文件通报”“酌情季度考核需要”
“你外国人笑的太多”“国外功德被扣不少”
“本要将你逮捕移交”“经过讨论率先警告”
“带你去地狱、炼狱、天堂各走一遭。”
“令你寻地狱、炼狱、天堂各行一道。”
“怎会如此?”我惊慌失措,想要拦车而逃。
却被锁了个严严实实。
“且跟我们走吧!”
地狱究竟是什么样子,我没有印象也察觉不出。它也不是完全的黑暗,虽然短暂,可却有着明亮的早。
窗外的木把草卷在空中,黄绿的波浪拍打高楼涟漪微动。路边的野火烧得很从容,大理石根据谁得恩准,自我刨析出了峦层。
笔直或蜿蜒,交响乐章正在此跃然,催促与短暂的小号构成了一片焦躁与哗然的和弦。
我乘坐没有轮子的车,跟随那截然不同的二位。双手合十不为祈祷,低声询问还剩下的血能否再次沸腾,直感到指尖有什么在涌,才鼓起信心继续等。
我请求停车驻足于人群前,那伪造桌椅檀木居然骑跨在人的背,以此法汲取生命,旁地人却不懂得这弥足珍贵。
销售灵魂为自己的多得几百块而沾沾自喜,美好生活的缩影要靠千金难买来换取。待价而沽身体忘乎所以,我迟到它离去,坐在那不到一刻钟,像过了几个世纪。
“你须知道时间不过人类欺骗自己的手段。”
“大脑的皮层跟随视觉神经体感来回闪现。”
“八小时工作,八小时在车里,还有八小时一半留给娱乐和消费,另一半留给睡梦中的自己。”
“八小时倦怠,八小时激情澎湃,还有八小时冲动过后悔改,接受了现实与无奈。”
“一天二十四小时远远不止,有大把与多种款式供君虚度享取。”
“长叹息焦灼漫长,如坐针毡与麦芒,而这一日还不能结束,未曾听闻有这样的控诉。”
这不是一种资格,而是看谁耐得住疯魔,我总觉受困于孤岛上,能力是块漏水的腐木,有些机遇,分不清前方是棕榈还是瀑布。
“空虚方显无助。”
“我知道了,你需要的不是功名利禄,是场轰轰烈烈的事业,这样才能心甘情愿服务。”
黑与白指引我走到头里来,观赏世上最荒谬的存在。
一个人被和300个猴子关在一起,在他们面前的是301台打字机,啼啼嗒嗒,总有手指在上不断挑剔。
我急不可耐,脱口而出“这算什么混账东西?”
白无常心有芥蒂,可还是礼貌的和我讲起:“它们的才华可以写出一千本《哈姆雷特》。
黑无常随即附和:“它们还进修在加里宁格勒。”
“它们每天的奇思妙想,不是理论就是文艺。”
“唇枪舌剑与社会心理,恰似一顿早餐或一场游戏。”
“它们的学问是那么深,艺术气息是那么纯,值得反复研讨学习,观摩与赏析。”
“它们是一等一的天才,能与之会面属你三生有幸,就连我都有点羡慕现在的你。”
“我们需要专人,为他们的话做整理。”
“争得它们同意,还可略作改动编辑。”
“老周即将要退休。”“现在这个机会给你。”
我不免叹了口气。“如果说活着是品会鞭打在皮肉上的痛,那文学就是用手抠下尚未痊愈的疤。”
“你!你怎么敢叹得出这口气!”
黑无常抓住我的衣领,愤怒将他的脸由黑变成紫。
“你以为你是什么?不如三流的作家,却押着三流的韵,从尔雅扒出三流的意象,试图组合出警世名言的训。”
我被气急败坏扔进了车,脚还在车外悬泊。速度也追不上我,只能在后面的尾气中衬托。
转眼间来到了座立交桥,桥下攒动人头蜂拥在水潮,涨落之间无数人落跑,剩下的还在拿着本厚厚的典,似乎有什么词汇非要用头皮来寻找。
桥上有一老妇,向我详细阐述。这河名叫幻海,他们在中沉浮,如同盲龟值木。这群人眼睛没有瞎,却也争相效仿这一出,想用头颅把书本上的孔洞撞大撞粗。
他们虽知上岸难得,却不知心死再难活。我食欲大增的看向端着珍馐的老妇,趁她不备我也没忍住,偷偷用手指蘸出,细细吮尝忘却的魔窟。
我只感觉什么东西在混乱,什么东西在颠倒,仿佛回到了未来与过去,从我出生到死再到老,又重新开始在人间走一遭,险些也跌入那重生的幻海,惜我终究没有忘记一切,可能是剂量太少。
老妇见我没有迷倒,又出了醉人的险招,
可我还是没有上套。
还不懂爱为何物,积攒够了苟且将一切感情注入,扯下的两排肋骨,造就另一个非我走着殊途同归不一样的路。
难以想象有人以未来的小版自己作为精神支柱,他们或也将品得乐趣,也将受着我明了的苦,这终究不道德,不如别开始也没有结束。
可我知道,还有成百上千万人,他们或许不是什么行至智慧彼岸的觉者,但绝对称得上敢于直面惨淡,向死而生的勇士,用行动贯彻着“我不入地狱 谁入地狱。”
我愿为他们献上最高的敬意。有朝一日他们将彻底掌控这里,届时我将再次来访,带着整箱贺礼。
白无常即将把我释放,我能感受到他有些唏嘘:“将现实铸就为魔幻,在成人的童话里享受生何其荒诞。其实天下乌鸦不过一样的黑,就算到了别处,还是一样的感悟。”
黑无常撤掉了原有的脾气,忍不住点头同意。
我如此应答:“不错,可我认活着的过程就是去癫狂的追寻那只得了白化病的特殊禽类。这一点七爷可能感受不到,八爷您也没有过体会。”
“而我始终相信,在那洁白的翅膀下,有着属于我的一片应许之地,在踏入那地一步后我将死,但哪怕如此也在所不惜。”
车子的身影冲向了海岸,我过去一直把它看错成远方的山,熟悉的感觉又回到肌肤,我赶紧摸了摸鼻子,大概三十六七度。
回到原地此处,我便在心里打鼓,有个疑问始终没有解答还很含糊。梅菲斯特要在地狱打造恶人的乐园,铁面阎王则要在下形成折磨罪人的刑场。
虽然现在喜欢土洋结合,可我还是好奇黑与白他们走的是邪路还是老路,难不成阎王骑着梅菲斯特,再由它骑着恶,罪人在最下可怎么活?
倒是也不用思考他们怎么活,毕竟他们早就死了。现在想来高楼大厦只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如此也倒不好指摘。
黎明的光绽放,太阳又升起,我站在四栋大楼的井里,迟迟看不见接引人的身影踪迹。若我本来生活的这片土地就是炼狱,难道又要在这里等白天结束?打印机还在响,风扇还在转动,我要跟谁走?我又要到哪里去?
无标题无名氏No.52794908
2022-10-18(二)21:49:46 ID: WzUcWj6 (PO主)
>>No.52616681
不好意思( ´_っ`)
我本来是想写些实验性的新东西,现在却越来越同质化,我可能需要很长时间停止创作去学习。
而且有灵感本来就是是件难以强求的事情,我又比较依赖“发愤著书”,没有情绪浮动时七天憋出六个字非常常见,您可以看看岛上其他肥哥的作品,有好多我觉得写的都很有意境。
无标题无名氏No.52939566
2022-10-24(一)22:56:26 ID: WzUcWj6 (PO主)
《暮叶朝闻》
越是夜越冒冷汗,胆战下了逃的最高指示,限期尽快处决掉遗憾。
红肿的鼻嗅到树叶糜烂,鸡鸣犬吠天坠山涧,橙蓝图层羽化渐变。
克洛诺斯满面愁容,分泌乙醛早早抛在脑后,倒酒的小厮八面玲珑。
他的抱怨我懂,可还是要沉默不语维持哑巴的作风,一句“斯文公子”是要把什么复兴?反明复清,反清复明!
路过教堂终究是进不得,即是欢愉同样也是折磨。
教唆海龟摔碎巨大的螺,只为捡起独一无二的贝壳。
最后原始退化了力比多,越发渴望魔幻,性和可乐。
捂着右眼尽量不让它脱落,脂肪残破,疾病灵活彼此结合。
冲刺到被衣挂勾住,越疼越显踟蹰。
从肋骨,有另一个我,就要撕开血肉挣出。
路旁枯木逢春的缟素,命人将它披挂在出殡的归途。
听闻岁数,迫不及待把眉毛按在壤土。
仰起脸面,看不清紧闭与否的双眼。
伸开双臂,又有些放不开在胸间。
浴霸的光像上帝, 照耀潮湿的空气。
身后的翅膀,挤破肺泡呼吸壁。
快飞到终焉与鸟抢食物理结构不同的碳。
快伸出舌头舔舐转基因量产狗都不吃面。
快把那月也吞了,快把那日也吞了,把那北落师门、天狼一并交给胃与消化腺。
将不善言辞用闪电在天空书写下一切刚想到的狗屎烂蛋。
解脱捭阖,
雾,
荒漠,
把脚摆成八字,
对着呕吐物与排泄物牟足了劲:
“永生不死,永死无生!”
“永生不死,永死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