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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51023509 - 跑团


无标题无名氏No.51023509 只看PO

2022-08-06(六)14:39:41 ID:dbZ3rxD 回应

【乙女恋爱团】【有大纲渣文笔】【女尊】

此刻,你名义上的小爹正半倚在美人榻上,支着头俯视着你,眼里的恶意和嘲讽毫不掩饰。阳光斜打在他的眼睫上,换的人冷笑一声,嗓音是黏腻的、淬了毒的冷。

“这夫子教的礼义廉耻,想必少主是一样也没学到了。周尧,送少主去祠堂,在祖宗面前好好学学规矩。”

无标题无名氏No.55122419

2023-01-27(五)01:53:12 ID: dbZ3rxD (PO主)

> 正堂

正堂没有旁人,谢南絮独自坐在那儿,看起来有些拘谨。见你来了,先是柔柔地笑了一下,随即才站起身向你行了个礼。
“能见到大小姐,我十分欢喜。”
你注意到,他带着你送给他的那个银坠。但除此之外,身上什么也没有。
“你家里没派人跟着你吗?”你左右探头去瞧。
“我…当是惹母亲不快了。母亲说,若是执意出门,便不必回去了…是我的错。”
谢南絮表情有点落寞,还强撑着笑。
“抱歉,不该提这些的。啊,小姐上次携我出门,因为我的原因走的匆匆。此次倒正是有了空余,在下冒犯,不知小姐可有兴趣一同出门,再游京都。”

> 出门ᕕ( ᐛ )ᕗ
> 领回院子( ゚ 3゚)

无标题无名氏No.55123978

2023-01-27(五)08:56:41 ID: lAMPuHU

( ゚∀。)走走走1

无标题无名氏No.55128535

2023-01-27(五)13:43:27 ID: Qwd5PMd

1

无标题无名氏No.55146503

2023-01-28(六)10:17:55 ID: wJzuo2T

111

无标题无名氏No.55180122

2023-01-29(日)17:44:35 ID: fiNcdzP

111

无标题无名氏No.55192260

2023-01-30(一)02:08:13 ID: dbZ3rxD (PO主)

>出门ᕕ( ᐛ )ᕗ

出门这事是谢南絮提的,但他出了门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你一想本来也不该指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公子领路。自告奋勇就带着人随便走走。
你俩穿着华贵,却连个侍卫都没有。小道你是不敢带他走的,于是左拐右拐又回了大道。
今天一天几乎都在逛。你走的慢了些,谢南絮就陪在你身边也一起慢慢走,一路上止不住地左顾右盼。路过人多的地方,还隔着层衣料牵住你的手——你回头去看时,谢南絮双颊通红,羞的不敢看你。你还没考虑好要不要握紧呢,倒是他先一步发现你的目光,触电一样把手收回去了。
“我没见过这么多人,一时紧张,那个…是我冒昧了。”
他红着张脸给自己辩解,虽然听起来更像是想不出话的胡言乱语。
(本条尾号单双看一下有没有特殊剧情 单有双无)

无标题无名氏No.55192386

2023-01-30(一)02:16:44 ID: dbZ3rxD (PO主)

>没遇到什么事也许就是好事゚ ∀゚)ノ

下午的人不算多,路面上有的摊子已经收起来了。你们逆着人流随便逛了逛,总体来说,你觉得没什么意思,但谢南絮似乎很高兴。
“你刚才说,不必回去,是…?”
“便是那个意思。”谢南絮笑笑,“是我不孝,未能顺从母亲意愿。一会和小姐分开后,我便给自己寻个住处,届时再做打算,不会误了成婚。”
“你一个男子,要去哪住?”
“母亲性子坚定,也许我回家会更惹她不快。都是我的错,我自会找些办法…”
“你可有相识的公子?”
“没人愿收我的,我也不能见外女太久。”谢南絮表情总是有些落寞。“没关系,无需小姐为我费心。”

> 其实商量商量就住在丞相府也行
> 我家隔壁那亲王府只有个留守世子…

无标题无名氏No.55192628

2023-01-30(一)02:41:16 ID: dbZ3rxD (PO主)

/李燕安NE结局:囚
/达成条件:李燕安倾心+李燕安友善度归零+沈家主线未完成

  

  你正在房中翻弄着前些日子的账簿,门突然被推开。
  入侵者步伐很轻、很谨慎,你放轻呼吸,才能听到那细不可查的脚步声。来人最后停在你的身后,从背后把你整个拥在怀里,呼吸贴在你的耳边。
  “回来了?”
  你能嗅到淡淡的皂角味,看来人是已经沐浴过了。
  “回来了。”李燕安哑哑地笑了两声,长臂一揽,把你手中的账簿合上。他紧紧把你箍在怀里,隔着两层布料和皮肤,你能感受到他胸腔里的心跳。和你同源的血液,连跳动都是同频。
  “我听说,你一天都没出门。”
  他又在监视你。你偏过头扫了他一眼,没发作,只是向后一倒,砸到他的怀里。李燕安自然地把你拥入怀中。
  “李燕安,你杀过人吗?”
  话一出口,你就感觉到身后人明显一滞,连带着揽着你的胳膊也松了几分。你转头去看,李燕安皱着眉,表情有几分阴郁。
  “谁和你说什么了,告诉我。”
  “没有,我就是想听听。你在别人眼里是什么阎王形象。”
  李燕安贴着你的后颈磨蹭了两下,似乎是在嗅你发间的馨香,半晌,才哑哑地开口。
  “现在才开始怕我,晚了。”
  “这话听起来就是杀过了,多少?”
  “亲自动手,该有个百余人。暗卫出手…呵。”李燕安笑了一声。“我不记无用之人。这个位置,取人性命不比饮食睡眠难上多少。”
  “哪天你会不会也死掉?”
  “不会,但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一点机会。”他贴着你的耳边。“我可以教你怎么动手。担心我死后你会无聊的话,我也可以带你一起走。”
  “你还在怀疑我?”你转过身去堵他的嘴,用自己的吻。
  一向足够张扬又肆意妄为的李燕安这时也游刃有余,他熟练地把节奏掌握在手里。一双眼直直地盯着你,似乎想把现在的样子全部记住。你用手抚摸他白衣的胸膛想更深一步,却突然感觉到他呼吸乱了片刻。
  受伤了。你心里一明,故意下狠手按了按那块皮肉。李燕安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眼里是翻滚的情欲,想也没想地又伸出手搭在你的后脑,想加深这个吻。
  你侧头避开,顺着他的衣襟摸进去。临时绑上的绷带已经松散,你探到了一点黏腻,想再深入,却被人抓住了胳膊。
  “别脏了手。”
  你抿了抿唇。“今天又是怎么受伤的。”
  “上几天刺杀我的那些人,又派了人来灭口。”
  “…我记得她们不是抓回来当晚就死了?”
  “没人知道她们死了。见我恢复如初,有人便忍不住了。”他似笑非笑道。“原本还以为布局如何巧妙,现在来看,竟还是些相信我会死于暗杀的人。好笑。”
  很少有人知道,严格来说,李燕安是个文人。他在习武上悟性不高,除了马术精通外,近身战斗和人过不了十招。而恰恰他平时做的事个个算得上危机四伏——审讯倒是还好,再出格,总归也是有暗卫守着的。可一旦到了在外的时候,事情便不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了,有时遇上些难缠的虫子,倒也难免受伤。
  等到你被完全信任,允许触摸他的伤口的时候。李燕安已经忘了什么是痛了。你见过他面无表情地接回脱臼的胳膊,血把衣服浸透了还能坚持骑马。你想让他从这个位置中解脱,却也明白自己根本没有那份能力。
  “这件事算是解决了?不埋暗线?真不像你一般的风格。”
  “今年雪大,明面上不处理好,你就没法出门。”李燕安解开腰封,他没穿里衣,白色的布料半遮着他遍布疤痕的身体。
  “那现在该让我走出门看看了吧。”你盯着李燕安一会,又错开目光。
  在这个院子困久了,你虽早已释然,却也有些耐不住无聊。
  “感觉无聊了?那你想见谁,我叫他来就是。那个废…周尧?谢南絮?方韶阳?还是沈潺?”
  “你真让他们来?”
  “你告诉我。你想见谁,我就在你眼前杀了谁。”
  “…我谁也不见。”忘了他是个什么性格了。你叹了口气。安抚般的摸摸他的头,被他一把抓住,放在他脸边摩挲。
  “我这几天都早些回来。”他吻了吻你的手背,然后用舌尖舐着你的腕骨。
  “至于今日,也会侍奉好你的。”
  …
  再次醒来时,床边人已经走了。你习以为常地起身,到院子里晒太阳。
  被囚禁在这个院子里,你想也是有母亲的授意。既然如此,也就不必试着逃了。

  

无标题无名氏No.55192643

2023-01-30(一)02:42:40 ID: dbZ3rxD (PO主)

/有关父母的故事①
/发生在一切之前的故事,很长所以一步一步讲,和正向时间线实际上没什么关系( ゚ 3゚)

  沈泽漪病逝那晚,侍郎府灯火通明。
  病入膏肓,气若游丝,救不回来了。太医令皱着眉摇头。
  去宫里通传的侍卫跑丢了鞋底:主君晚膳时还无异样,深夜睡梦中却突然吐血。好在侍郎大人日夜不眠守在床边,第一时间便发现,叫人去找太医。
  但亏空如此严重的底子,再怎么及时,也赶不上了。
  一向杀伐果断的侍郎大人紧握着夫婿的手,蹙着眉,又刻意不睁眼看他,紧紧抿着唇。好像要哭。沈泽漪觉着李月拾还是笑起来好看,只可惜,很久没见到了。
  为了压制咳嗽而吃的药剂用量极大,沈泽漪呼吸都困难,支离破碎的吸气里还夹着血痰,他轻轻道:
  “我要死了,是不是?”
  闻言,李月拾攥着他的手更紧了,沈泽漪已经忘了自己多久没和她说过话,以至于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侍郎大人猛的面露惊喜,又在看到他脸色的那一刻灰败下去。
  “燕安和俱欢,都在哪?别让他们看见我这幅…咳咳…”
  他说不下去了,血液逆流回肺腔,每一次呼吸都比上一次更痛苦。沈泽漪咳了两声,才发现自己正在流泪。他缓了一下,勉强勾了勾嘴角,喃喃。
  “阿月,怎么办啊,我害怕。”
  “…我不会让你死的。”
  到了现在,就算这话是从李月拾的口中说出来,谁也都知道,假的很。可除了这个,又能说什么呢。沈泽漪笑了两声,合上眼睛。
  “算了,也没什么好怕的。到了那边,就能见到母亲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怨我?如果不是我,沈家也不会…”
  李月拾无意识抓的他很痛,但沈泽漪如没感觉到一样,只自顾自的说。
  “是我识人不清,怨不得旁人。但到时候我也不会给你说情,沈府上上下下二百一十四人,我要他们记得,到时候等你来时,好好向你讨债。呵呵…父君一定是一边护着我,一边叫侍从打你…”
  他又不说话了。李月拾去看,只看见他眼角的一滴泪。
  …
  临近凌晨,那只手已经越来越冷了。府里没人敢哭出声来,但几个和沈泽漪亲近的侍从早已红了眼眶。
  躺在床上,安静地像随时都要死去的沈泽漪睁开眼睛。肺越来越疼,像有一团火在灼烧,可大脑却无比清晰。自知大限将至的他拉了拉李月拾的手,示意她低下头来,用气音贴着她。
  “燕安和俱欢都是好孩子,还有阿潺…帮我照顾好他们。门外那些医师无罪,别杀了他们。”
  “…那我呢?沈泽漪,那我呢?”
  沈泽漪笑道。“…还有,我恨你,我以后不想见你…所以你不许寻死,你得好好活着。”
  “不可能。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他们都杀了,带着整个相府下去见你。”
  “你…”沈泽漪又笑起来,然后咳的更严重。
  太痛了,他觉得困意逐渐上涌,眼前阵阵发昏。就这样休息下去吧。沈泽漪眼底涌现出无数的悲伤,却挤不出一滴泪水。京城数一数二的美人临死前,也逃不过双眼干涸的狰狞姿态。他用这双眼望着李月拾,像是想直接望进她的心里。说话的力度越来越轻。
  “阿月…其实你做过的事,我都知晓…”
  “…我…不怨你……”
  床边的灯火悄无声息地灭了。
  屋子里扑簌簌跪了一地的侍从,没人敢说话。李月拾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她握着的那只手越来越冷,寂静良久,才像如梦方醒般,把那只瘦的脱形的手放下。
  “叫…咳。”
  出口的话是哭腔。李月拾狠狠闭了下眼睛,似在哽咽。等到再开口,语气已和平时无异。
  “叫外面那些人进来吧。”
  丞相府哭声震天,与丞相琴瑟和鸣的沈家嫡子病故。
  白绫一直挂到四年后沈潺嫁入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