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无名氏No.55505926 只看PO
2023-02-11(六)21:00:17 ID:vsZYfsf 回应
好害怕啊,我们学校好像不太正常……不知道有没有比较懂风水啊啥的能不能来帮帮忙,再这样下去我就要疯了……
其实我从第一天入校就觉得很奇怪了。
学校的教学楼从一楼到五楼都装了防盗栏,只能勉强伸出手掌,跟监狱一样,包括教室里的窗户也都封死了,但是防盗栏外面的花却长得很茁壮,明明没有人浇水也没有人没有人施肥,也淋不到雨,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反正有种说不上的怪味。
教室里明明有很多柜子却不准使用,还贴了封条,有人悄悄打开给我们看结果第二天就被领走去小黑屋了……但是柜子里什么都没有啊,搞不懂为什么,总不能因为校长迷信吧?那为什么还要建连墙的柜子?柜子里是藏过尸体吗?
以前当笑话扯…结果开始真的害怕了……
无标题无名氏No.55683986
2023-02-19(日)11:51:42 ID: vsZYfsf (PO主)
关于前情大家也都知道了,popo我拿着手枪准备回寝室窝一会(;´Д`)阿飘既然都上课了那应该也会上晚自习吧!我直接蹲点就好了!
结果拉开门,发现似乎是老师的人领着一群阿飘上来了(つд⊂)我脚都僵住了,没人告诉我还有这情况啊???什么跟什么啊我还以为只是单纯的大家都变成鬼了什么的,结果背后隐情这么多的吗?
我下意识想逃,但是腿沉的根本抬不起来,牙齿也在打抖,我想我可能连救命都难发出去了。
但事实上不管是阿飘还是貌似老师的大人们都好像没有看到我,甚至阿飘们比我还战战兢兢。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我这很糟糕。
阿飘们不管男女大小,都是残废,它们抱着自己的胳膊或者腿,有的瘫倒在地上,或是被还有两条腿的其他阿飘拖着,校服破破烂烂,脑袋也破破烂烂。阿飘不会哭,所以也只能听见它们试图从撕裂的声带里挤出无意义的断断续续的音节,但是什么也传达不了,只有眼里没有词可以形容的麻木和疲惫清晰可见。
阿飘的校服都很破,有的还很脏,女孩子们的头发都乱了,甚至有阿飘的皮筋还滑稽的卡在打结的发丝上,还有些甚至头发连着半个脑瓜都被砍掉了。
也能看见有些阿飘只穿了一只鞋,或者没有脚穿两只鞋,更有甚者是用手在爬行蠕动,双腿已经都失去了,大家都在以扭曲怪异的,我根本想象不到的方式前进着,如果不是被挤着压着,我相信人类是摆不出那种姿态的。
我顿住了,回字楼的设计能够让我清楚的看到,眼前的情况无处不在,我回头看看教室,空无一人,只有堆砌的尸块,苍蝇在里面狂舞着,我后知后觉空气中一直有股腐烂的酸味,一下子失去了所有食欲。
老师们冷静地接过阿飘们手中残缺的器官,慢慢悠悠地填进土里,然后阿飘们都开始哭。
凄厉的,冰冷的,悲伤地贯穿了我的耳膜。
这里一定不是我的高中,这里是地狱,是牢笼。
我再也忍不下去,我开始逃,一边逃我一边感觉到泪水顺着我的脸掉了下来,能叫逃命吗,我想也不算,我只是想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一个自由的地方,一个不会受伤的地方。
但是处处都是尖叫,哭泣,嘶吼,低鸣,像五指山一样压在我的头颅。
天空一点点一点点变灰了,像没搅和匀的水泥。
风声呼呼的倒灌进耳,我的喉咙也要被冬天的刀割裂了。
我应该浑身发热,此时却手脚冰凉。
无标题无名氏No.55684114
2023-02-19(日)11:57:08 ID: vsZYfsf (PO主)
寝室里没有人,我想可能它们只在小曲做了这种事情,来不及深究是什么情况了,我只能伏在地上,听见心脏过载一样的跳。
刚刚跑出来的时候没注意到,从我走出禁闭室的时候它就消失了,但是我的大脑和血氧饱和度并不支持我想这些,所以我只是疲软的瘫在地上,掏出手机看时间。
我出去了以后还能面对已经在我眼前那样被折磨过的同学吗,但是我也不想回家,我的容身之处该在哪里,好像正常的生活真的一步步远离我了,但在所谓的正常生活里我也并没有朋友,没有和谁产生过多的交集,说不定最后我可能就会这么死在荒诞和现实交织出的怪谈里,成为别人口中的疯子。作为笑料在酒桌上获得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