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录《无尽的玩笑》No.64456511 只看PO
2024-11-21(四)05:21:48 ID:SCWs92C 回应
“他们应该给读完这本小说的人发个奖,奖励是可以再读一次这本小说。”
无标题无名氏No.64713562
2024-12-16(一)17:26:38 ID: SCWs92C (PO主)
>>No.64713553
//必然重复(`・ω・)
//重定向378[1,1138]
无标题无名氏No.64713642
2024-12-16(一)17:34:24 ID: SCWs92C (PO主)
>得伴之年11月8日 互依日
“让我们欢呼”
………
你可以随便说什么, 盖特利让他们随便说。19:30去新人会议, 举起你颤抖的手, 说出完全不加修饰的事实。任意联系。随便来。这天早上, 在早上规定的冥想结束以后, 盖特利告诉那个沉迷于文身的新来的面孔潮红的有着小小的白色胡子的律师尤厄尔, 自己曾经在非常精神的清醒30天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能在新人会议上举得起自己的大手, 公开说自己多么讨厌这种蹩脚的匿名戒酒会的废话, 什么感恩啊谦卑啊奇迹啊他有多么讨厌觉得这简直是狗屎, 他多么讨厌这匿名戒酒会所有人看上去都像软绵绵洋洋得意的自我满足的糟糕的吃屎的白痴, 脸上都是那种脑叶被切除后的微笑还有那种油腻腻的感觉他多么希望把所有人的脸都打花了, 这个全新的盖特利坐在那儿喷着刻薄话, 嘴唇湿润, 耳根发红, 试图被赶出去, 有意想挑衅所有这些人让他们把自己赶出去这样他可以很快跑回恩内特之家告诉那个跛子帕特·蒙特西安和他的心理咨询师亨尼·M.匿名戒酒会把他赶出来了, 他们怎样要求他分享自己最诚实最内心的感觉而好吧现在他真的说出了自己对他们最深刻的感觉而这些面带微笑的伪君子却挥舞着拳头让他滚蛋……但在这会议上从他嘴里喷出来那么多毒液但他却发现当他大声希望他们受到伤害时, 这些白旗老组员作为一个“小组”只是用“感同身受”的方式用力点着头一边还让人恼火地叫着“继续来! ”, 其中一两个清醒时间还相对较长的人甚至在会议结束以后走到他面前说听到他分享自己的经历是多么好上帝啊他们可真能“感同身受”他刚刚分享的最深切最诚实的感觉甚至他们认为他给他们提供了“记得那时候吗”类型的经验因为他们都记得跟盖特利感觉完全相同的时候, 在他们刚刚“进门”的时候, 只是他们坦白承认自己在那个阶段没有勇气诚实地与整个小组分享这想法, 于是以一种诡异的几乎让人难以置信的情节转折, 盖特利变成了匿名戒酒会的某种英雄一般的人物, 刻薄的天才, 又沮丧又兴奋, 在他们跟他说拜拜的时候都告诉他回来的时候他们肯定会在彩票背后写上他们的电话号码, 那些盖特利做梦也不会打的电话(说什么啊? )但他发觉自己还挺享受放在钱包里的, 哪怕只是带着身边, 以防万一; 后来有个年长的恩菲尔德本地有着相当清醒年数以及完全扭曲变形的身体和亮白色眼睛的白旗组员会慢慢像只螃蟹一样横着走到在某次会议上刚刚散播完恶意的盖特利面前, 手抬得很高地拍拍盖特利又宽大又满是汗的肩膀用他干涩的烟嗓说好吧你至少是个有胆量的小混蛋肚子里全是尿和醋之类的东西, 很可能你会没事的, 唐·G.,可能, 就“继续来”, 如果你想得到某个曾经洒出的酒比你喝下去还多的人的建议的话, 你最好还是就坐下, 放松, 把耳朵里的棉球拿掉放到嘴里, 就闭嘴, 听着, 可能是你人生中第一次好好听别人说话, 可能你最后会没事的; 他们不会给你电话号码, 那些老家伙, 盖特利知道自己必须把骄傲咽到肚子里去, 真的问那些阴郁平静的白旗老组员要电话, 资历没那么深的白旗组员叫他们“鳄鱼”, 因为这些年老变形的人通常抱成一团人手一根大便颜色的雪茄坐在食堂里一张16×20的带框的鳄鱼或者短吻鳄在某个长满绿草的河岸上晒太阳的照片下面, 照片下面有的人还可能开玩笑性质地写上了老人角, 这些老人总是抱团坐在下面, 在他们变形的手指间转着绿色的雪茄, 用嘴角讨论完全神秘的长期清醒的问题。盖特利有点害怕这些老家伙, 他们有着血管突出的鼻子和法兰绒衬衫以及白色的小平头和棕色的牙齿以及很酷的有点娱乐性质的鉴赏眼神, 有一种自己就像某个低等级的部落愣头青在面如磐石以不能言说的萨满法则统领一切的部落首领在场时的感觉, <137>所以想当然他讨厌他们, 那些鳄鱼, 因为他们让他感到自己害怕他们, 虽然奇怪的是他自己甚至有点向往和他们一起坐在那养老院食堂的角落里, 面对他们面对的方向, 每个周日,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发现自己很享受在他开始跟白旗“承诺”人员一起到其他波士顿匿名戒酒小组巡游的时候, 坐着他们已经开了25年的保养得很好的车, 最快只开到每小时30公里。最终他甚至简短地建议自己跟其他白旗成员一样公开讨论自己的个人故事,他终于对小组投降了, 最后正式加入了。这是你作为新人且得到“来自绝望的馈赠”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你愿意经受任何程度的痛苦来改邪归正, 你正式加入了一个小组, 把你的名字和清醒日期写进了小组秘书官方的笔记里,你把认识小组的其他成员当成了正经事, 你把他们的电话号码像护身符一样放在钱包里; 而, 更重要的是, 你开始“活跃于组织”, 在盖特利的波士顿匿名戒酒会里活跃意味着不仅仅在祷告以后拖全是脚印的地板或者煮咖啡或者清空满是烟蒂和滴着口水的雪茄蒂的烟灰缸, 还意味着在某个特定的晚间时段准时出现在白旗小组通常举行会议的地点——恩菲尔德中心广场史蒂夫甜甜圈店旁边的“精”饭店(原来是“精英”饭店, 但“英”字的霓虹灯管早就不亮了),你出现且喝下能让牙齿松动那种量的咖啡, 然后坐上鳄鱼们某辆保养得很好的车, 减震弹簧被盖特利巨大的体重压到瘪塌下去, 在咖啡因和雪茄的烟雾以及普通的社交焦虑的作用下两眼发直以后他们会把他送到洛厄尔的“享受生活”小组或者查尔斯敦的“拧上药瓶”小组或者布里奇沃特的州康复中心或者康科德的“尊贵农庄”,1]除了一两个像他一样两眼发直地享受着“极度绝望的馈赠”的新人以外, 车里多数是那些清醒了有些年头的鳄鱼, 那些在白旗已经清醒了几十年但仍然每次“承诺”必要兑现的人,他们每次都去, 像死神一样如期而至, 哪怕凯尔特人队在打最精彩的比赛他们还是会踏上“承诺”之路, 他们疯狂地“活跃于组织”; 车里的鳄鱼们会诚邀盖特利认识到长期安心的清醒与疯狂而孜孜不倦的匿名戒酒活动之间的偶然性其实完全不偶然。他们的脖子后面皱得十分复杂。鳄鱼们会直勾勾盯着后视镜, 把他们耷拉着眼袋亮白色的眼睛锁定在后座的盖特利身上, 鳄鱼们会说他们都没法数清楚多少“进门”的人最后又被“外面”吸了回去。“进门”匿名戒酒会的门一段时间, “坚持”一段时间, 得到一点清醒时间, 一切开始有点好转了, 不管是头脑还是生活质量, 过了一段时间那些新人就有点骄傲了, 觉得自己已经好了, 他们开始忙于清醒给他们带来的新工作, 或者开始买凯尔特人的季票, 或者重新找到了女人的逼开始追逼(这些牙齿快掉光了的奄奄一息早已过了性生活阶段的老家伙真的会用逼这个词),但不管怎样这些可怜的骄傲的什么也不懂的新来的狗娘养的慢慢会开始远离疯狂的“活跃于组织”, 后来, 没有了会议或者“小组”的保护——总会有足够的时间, “顽疾”极其有耐心——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忘了过去是怎样的状态, 那些骄傲地远离的人, 他们忘了自己是什么人和什么玩意儿, 他们忘了“顽疾”, 直到有一天在某场凯尔特人和76人的比赛中, 第一州际中心很热, 他们想一杯冰啤酒能多糟糕呢, 毕竟已经戒了那么长时间的酒, 现在他们“好”了。就那么一杯。能多糟糕呢。这一杯以后他们就没个停了, 如果他们有“顽疾”的话。而一个月或者六个月或者一年以后他们必须重新“入门”, 回到波士顿匿名戒酒会的大厅和他们过去的“小组”, 步履蹒跚, 处于震颤性谵妄中, 脸又一次埋进了双膝, 或者也许要过五年或十年, 他们才能鼓起勇气“重新入门”, 又彻底被击垮, 再或者他们的身体系统在一段清醒的时间以后没准备好再次酗酒, 他们死在了“外面”——鳄鱼们总是用很轻的、越南人似的口吻讨论<外面>——或者更糟糕的是他们可能在断片的时候杀了人, 在马萨诸塞州的沃波尔监狱里喝没有马桶圈的马桶里发酵的葡萄干酒度过余生, 尝试回忆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到了这里, 到了“外面”; 或者最糟糕的是, 这些骄傲的新人飘回了“外面”, 却没有任何足够糟糕的东西能“了结”他们, 他们回到了365天7天24小时的酗酒生活, 回到非生命的状态中, 回到了铁栅栏背后, 却不死, 又一次回到了“顽疾”的囚笼中。“鳄鱼们”总是说他们数不清多少人“进门”了一段时间以后又飘了出去, 回到了“外面”然后死了, 或者死都死不成。他们甚至会指出其中的一些人——鬼一样的在人行道上带着装着自己所有东西的垃圾袋蹒跚着的人——就在这些白旗组员慢慢开着他们保养良好的车经过时。肺气肿患者弗朗西斯·G.尤其喜欢把他的别克LeSabre车慢慢开到某个角落里, 到曾经参加过匿名戒酒会却骄傲地飘出去的流浪汉旁边, 把车窗摇下来, 大叫一声:“好好生活! ”
………
1] 均为波士顿大都会区的市镇。
无标题无名氏No.64713742
2024-12-16(一)17:42:59 ID: SCWs92C (PO主)
>//大概是11月11日,得伴成人纸尿裤之年。
黑暗有种不可极目的形状。房间天花板跟云朵没有什么区别。
“兹克克克。”
“波波? ”
“兹克克克。”
“马里奥。”
“哈尔! ”
“你刚睡着了吗, 波? ”
“我觉得我没有。”
“我不想吵醒你, 如果你睡着了的话。”
“天黑了吗, 还是我的问题? ”
“太阳还要一会儿才会升起来呢, 我觉得。”
“所以是天黑了。”
“波波, 我刚做了个真的很糟糕的噩梦。”
“你说了好几遍‘谢谢你先生我可以再要一个吗’。”
“不好意思波波。”
“好几次。”
“对不起。”
“我觉得我其实完全睡过去了。”
“天哪, 你在这里就能听到沙赫特打呼噜的声音。你肚子能感觉到呼噜的震动。”
“我肯定睡过去了。我其实根本没听见你回来。”
“很大的惊喜, 看到马里奥形状的垫着好几个枕头的人倒在床上。”
“……”
“我希望你不是因为我可能, 请你, 回来才回来的。”
“我发现有人有老的精神病夫人录音带, 回归之前可以听。我想请教你怎么问一个不认识的人借磁带, 如果我们都是狂热崇拜者的话。”
“……”
“嘿哈尔? ”
“波波, 我梦到我牙齿都掉光了。我梦到我牙齿烂成了页岩, 吃饭或者说话的时候都会碎成片, 我到处在丢那些碎片, 有个很长的镜头里我在看假牙的价钱。”
无标题无名氏No.64713780
2024-12-16(一)17:45:31 ID: SCWs92C (PO主)
“昨天一晚上都有人跑上来问哈尔在哪儿, 见到哈尔了吗, 查·塔那儿发生了什么事, 还有那个尿检员和哈尔的尿。妈妈们问我哈尔在哪儿, 我很惊讶因为她一直非常坚持不管我们。”
“然后, 没有任何梦境过渡的情况下, 我坐在冰冷的房间那里, 跟个傻瓜一样赤身裸体, 坐在一把阻燃椅上, 一直收到跟牙齿有关的账单。有个邮递员总是敲门然后不请自来地给我各种跟牙齿有关的账单。”
“她想让你知道她一直信任你, 你太信得过了不用管。”
“但不是我的牙齿, 波。账单是另外一个人的牙齿的, 不是我的牙齿,我似乎没法跟那邮递员说清楚这事情, 但不是我的牙齿的账单。”
“我跟拉蒙特·朱保证要告诉他随便什么你告诉我的事情, 他很担心。”
“账单放在小信封里, 那种有个塑料窗口显示地址的信封。我都放在腿上, 那沓东西越来越高最后从上面掉到了地上。”
“拉蒙特和我谈了很久他的担忧。我很喜欢拉蒙特。”
“波波, 你还记得S.约翰逊吗? ”
“S.约翰逊是妈妈们以前养的那条狗。死掉的那条。”
无标题无名氏No.64713868
2024-12-16(一)17:53:33 ID: SCWs92C (PO主)
“你记得它是怎么死的吗? ”
“嘿哈尔, 你记得有段时间, 在韦斯顿的时候, 我们那时还小, 妈妈们去任何地方都会带上S.约翰逊? 她带着它去上班, 开的那辆沃尔沃里还有个专门的座椅给它, 这是在父亲本人在那辆车上出车祸之前。车座是费雪公司的。我们一起去父亲本人《光的种类》在海顿影院<320>的首映式, 那个地方禁止烟和狗进入, 妈妈们还是带着S.约翰逊, 给它绑上导盲犬的背带-项圈,一直绕到它胸口, 狗绳上有个正方形的东西, 妈妈们戴着太阳镜, 一直抬头往右面看, 这样看起来她是法律意义上的盲人这样他们才会让S.约翰逊跟我们一起进海顿, 因为一定要带着它。后来父亲本人觉得海顿不错, 他说过。”
“我一直在想奥林, 他是如何站在那儿对她撒谎, 有关约翰逊的地图被抹除的事情。”
“她很难过。”
“查·塔叫我们进去之后我一直强迫症一般在想奥林。你想到奥林的时候想到什么, 波? ”
“最有意思的是你记得吗她要坐飞机但是不肯把它放到笼子里, 他们也不让导盲犬上飞机, 所以她就把S.约翰逊留下, 把它拴在沃尔沃上, 她会让奥林白天把电话放在外面, 把天线拔出来放在沃尔沃旁边的S.约翰逊耳朵边, 她会打电话来然后让铃声在S.约翰逊边上响起因为她说S.约翰逊听得懂她特别的铃声听到铃声就知道有人在远方想它爱它, 她这么说的? ”
“在那条狗身上她可是<坚不可摧>(//unbent), 我记得。她给它买过什么秘制食品。记得她多久给它洗一次澡? ”
“……”
“她和那条狗是怎么回事, 波? ”
“还有那天我们在外面停车道上玩球, 奥林和马龙也在, S.约翰逊躺在停车道上被拴在车头上, 电话就在那儿, 不停响着, 奥林接起来往电话里学狗叫, 然后马上挂掉电话把电话关了? ”
“……”
“所以她会以为那是S.约翰逊? 这玩笑奥林觉得很好笑。”
“天哪, 波, 我一点都不记得这些。”
“然后他说如果她回来问我们为什么对着电话学狗叫的时候我们如果不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话, 手臂上都会有‘印第安烧伤’红。”
“‘印第安烧伤’红我记得太清楚了。”
“我们应该耸耸肩看着她, 就像她手里缺张牌一样, 还是什么? ”
“奥林成长过程中说谎成性, 几乎到了病态的程度, 我一直记得的是。”
“他经常让我们都笑得很开心, 但是。我很想他。”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想他。”
“我想念家庭知识问答。你记得吗有那么四次他们玩的时候他让我们加入了? ”
“你对这些事情记性真是好, 波。”
“……”
“你可能在想我在想你为什么不问我有关查·塔和佩木利斯和随机尿检的事情, 在‘末世’灾难之后, 那个尿检员把我们直接带到行政楼的卫生间要亲自看我们装满尿杯, 看它流进去, 尿液, 确保是从我们自己身体里出来的。”
“我想我对那些我喜欢的事情有极好的记忆力。”
“你可以问的, 你想问的话。”
“嘿哈尔? ”
“关键是, 那个北美组织网球协会的人没有真的从我们这里取尿样。我们可以保留尿液, 妈妈们无疑已经从查·塔那里听说了。别骗自己。”
“我对那些能让我哈哈大笑的事情有极好的记忆力, 肯定是这样。”
“然后佩木利斯, 没有放弃自尊或者让步妥协, 说服那人给我们三十天——筹款活动, 然后沃特伯格, 感恩节假期之后, 佩木利斯、阿克斯福德和我要像赛马一样往他想要的任何大小的容器里尿尿, 这是最终达成的协议。”
“我能听到沙赫特, 你说得没错。还有电扇。”
“波? ”
“我喜欢晚上电扇的声音。你呢? 像是有人在很远的地方说: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一遍又一遍。从很远的地方。”
“佩木利斯——那个传说中胃很弱老是爱吐的家伙——佩木利斯在压力下展现出了绝世的风采, 站在那儿尿尿的时候。他把北美组织网球协会的那个人耍得团团转。我简直要为他感到骄傲。”
“……”
“你可能在想我可能在想为什么你不问我为什么三十天, 为什么在气相色谱质谱扫描前从那些蓝西装的人那里得到三十天那么重要。你要问, 有什么好怕的呢。”
“哈尔, 我能做的基本上就是一直爱你, 很高兴我有这么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弟弟, 哈尔。”
“天啊, 有时候跟你说话就像在跟妈妈们说话, 波。”
“嘿哈尔? ”
“除了跟你一起的时候我觉得你真这么想。”
“你撑起来了。你侧着身子对着我。我能看到你的影子。”
“像你这样潘格罗斯式1]的人怎么才能判断别人有没有对你撒谎呢, 我有时候想, 波波。比如说用什么标准。直觉, 归纳, 归谬, 是哪个呢? ”
“你一只手撑着跟我说话总是让我很难听懂你在说什么。”
“可能你根本没想到。有那种可能。可能你从来没有一丝想法认为也许有什么事情是编出来的, 伪造的, 扭曲的。隐藏的。”
“嘿哈尔? ”
“可能这才是关键。可能不管谁跟你说了你都会完全相信, 以至于在这个过程中, 那些话变成了事实。从空中飞到你这里然后转过身来改变旋转方向, 以真实的面目击中你, 不管它从另一个人的棍子上打出去时是多么不真实。”
1] 极端乐观主义。
//“潘格罗斯”是伏尔泰《老实人》中的人物,以毫无根据的乐观著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