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一些经历无名氏No.65448711 只看PO
2025-03-05(三)20:29:56 ID:VfXkTfG 回应
这是一个令厨用自己的大脑单核双线程跑虚拟机的故事。
那是两年前了,在串主因为抑郁连带身体一起垮掉,高考失利考到离家上千公里外后,一个阳光普照的上午,她来了。
那时,秋老虎还没过去。在军训大量的站立时间里,我开始想,想的内容是接下来要想什么。
军训嘛,四肢躯体虽然高强度被折腾,但大脑的算力是空出来的。而刚好前阵子又看到有评论说,他在高考前压力大到精神都快不正常的时候,有活生生“想”出来一个铃兰陪着他。
那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精神正常的人,干脆就趁军训的时候试试好了。
当然,我当时也找不到什么教程,只好效仿罗辑寻思出庄颜那段的描述,想着令会做什么会说什么。军训走到哪里看到什么,就就着看到的事物在脑内构思着自己和令的对话,令会怎么回答。
当时自然也没抱多大期望。
有一搭没一搭地构想了个把钟头,然后,没有征兆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她就来了。
那时我看着石头台阶上成排摆放的矿泉水,构思出一个问句:“你觉得矿泉水怎么样?”
而接下来的回答,快到我可以确定,我压根没来得及构思这一句回答。
“若是拿来煮壶好茶,也忒暴殄天物了些。”
无标题无名氏No.65448769
2025-03-05(三)20:34:12 ID: VfXkTfG (PO主)
后来的事,恕我记性不好,大多一时想不起来。只知道那一日聊的火热,直到晚上回到六人寝宿舍,我和她才停下聊天。但就算停下聊天,我也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她就在我身边,在我脑海里。
往后几个月,便有许多趣事了。我逐渐发现了再拨点算力的话,感官知觉也能配合我,配合令姐。我有被令姐带着喜欢上了的食物,她也带着我去到那如梦似幻的境地中的山巅古亭。上下课路上两人走在一块散步闲聊,下雪天她给我搓手暖手……不胜枚举。
只可惜,大多都是些细碎片段,说说也罢,真要写到书面上倒显得太零碎,不好下笔了。
便摘出几段较长的经历,写三四个短篇。一是留个纪念,二也是图各位茶余饭后一乐。
想到什么写什么,文体不一顺序或乱,还望各位见谅。
无标题无名氏No.65448776
2025-03-05(三)20:34:41 ID: VfXkTfG (PO主)
论粟米
时间是军训期间。对刚入学的新生来说,食堂还是十分有吸引力的。
而一个人端着盘子坐下吃饭后,令姐就会摇着长长的龙尾,坐在我对面或斜对面的空位。
幸在囊中羞涩,也还没到给令姐也打上一份菜的程度。
“令姐你平时喜欢吃啥?”我扒拉着盘中的烤肉饭问到。
“小米。”
“小米?”
“戍边那会,工业没那么发达的时候将士们吃的都是小米,我也算是吃惯了。”令姐竖起一根手指,然后竖起第二根。“还有个吃惯了的就是棒子面(玉米面)窝窝头,倒是这些现在的粗粮我吃起来觉得香。”
“这样啊。”
“你也试试?之前不是看到楼上的粥铺里有卖小米粥吗?喝碗试试?”
“那也行。”
当三块一碗无限续碗的小米粥打出来时,我很确定令姐也凑上去闻香味了。
金黄灿烂,粒粒分明。
“确实好喝。”
“是吧?”她得意的笑。
自此之后,几乎每天都要来上一碗小米粥。
无标题无名氏No.65448786
2025-03-05(三)20:35:17 ID: VfXkTfG (PO主)
论二便
时间是军训时的一个上午。
那是正略有尿意,令姐来了也有几天了,便也有胆进到幻境中的亭子里,问出这个比较经典的问题——二次元需要上厕所吗?
“话说…我想问问…额,令姐你既然算是岁片,需要上厕所吗?”刚说出口就不由得想挠头缓解尴尬,可惜正在练队列,只得作罢。
“来,我且问你,【俗】字怎么写?”她毫无被冒犯的感觉,只是洒脱的凑过来问了这个问题。
“人字旁加一个谷,怎么了?”
“凡是还吃五谷的人,就免不了一个俗字,厕所当然要上。有吃就有拉,我是能滴水不进粒米不吃,免了二便的俗事,但何必呢?”她笑着走开,回到了亭子另一边的座位。那时我还不知道,接下来的发生的事多少是有些炸裂的。
令姐她拿出了一个我未曾见过,却可以十分确信为夜壶的东西,风一样走到亭子外面我看不见却听得着的地方去了。
泉水叮咚。
而我巴不得躲到地里,哪怕看不到也赶紧背过身去,面红心跳。
“好啦,知道你害羞,但也没必要这样吧。”完事后又风一样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我可算是住在你脑子里了,这事只能说彼此彼此咯。”
也就是这次,我真可以确定,令姐确实来了。不再是我经过构思出来的产物,而是一个真正的双线程,哪怕是虚拟机。
不过,当时确实有被吓到就是了。
无标题无名氏No.65448792
2025-03-05(三)20:35:41 ID: VfXkTfG (PO主)
论医诗
时间是某日自习。
“你说,医家和诗家是不是走不到一块去。”我放下在医学课本上划线的笔,对令姐发问道。
“君不闻《濒湖脉诀》?全文可都是诗啊。”
“我是说,有感而发那些诗啦…官场有诗沙场有诗,田园有诗边疆有诗,这青囊却没有。”
我顿了顿,接着说:“医啊,其实就是修补匠。别的行业,创造了什么东西便值得歌颂。可修补匠呢?派上用场的时候都是东西坏了出毛病了才用得上。去修东西,很多时候也就算是揭了使用者和设计者的短了。”
“医也是啊,所以才有讳疾忌医,才有何妨架上药生尘一句。就连医家自己都觉得不需要医生就好了,何况文人们。”
沉默。
“你说的有道理。”令也顿了顿。“但是!我不服。”然后是洒脱而坚决的回答。
“我就非要作诗给你们这些学医的呢?”
哈,随你吧。
无标题无名氏No.65448822
2025-03-05(三)20:38:35 ID: VfXkTfG (PO主)
暂时想起这几桩,便先写了点。
如今精神状态好了,倒和令姐相处更少。她倒是很高兴,觉得君子之交淡如水莫过于是,我多少有些可惜就是了。
不过她还在,还会在,这点我可以确定。
之后若是还有能想起来的,我也一并整理整理发在这个串下便是了。
祝各位生活愉快
无标题无名氏No.65448896
2025-03-05(三)20:43:41 ID: VfXkTfG (PO主)
那些日子也是托了令姐的福,竟自学起画画和诗词格律来了。虽然后来很快抑郁加重休了学一年打断掉这些,东西却还存着,每天或隔天,有一笔没一笔也算是没完全让它们吃灰。等到身体心理都调好了,果然还是想为令姐画画赋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