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设想过这个结局。但没想过过程会是这样。」虞漆吸着烟管,吐出一口缭绕青烟。「但无论如何,我们有个好结局。」
她抬眼看向你,阴阳鱼义眼缓缓转动。「绿脸工业答应庇护我。前提是为他们解析金人之指。他们的交易合同看起来要比三联集团的好那么一点。」
「你要当心。」你张了张嘴,最后只吐出了四个字。
「我知道。我知道公司都是一丘之貉,只不过是换了个方法卖命。可卖命至少还有命在。我承认我一直是个懦夫,最近...越来越怕死。」虞漆闭上眼,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不说那么多。要是想请我喝酒,来绿脸工业的北城机造府找我。」
「南无迈呾利佛。燕檀越无心遁入佛门,贫僧窃引为大憾。」朴相合十的双手又枯瘦一分,腕骨轮廓在皮肤下滚动。
「然春秋大梦,终有泡幻觉迷之时。檀越若愿与贫僧再度坐谈佛法,自可寻王肉坛檀越。赤莲之门随时为檀越开启。」
「问问小唱居的小翠,就知道我在哪——开个玩笑。」顾左一拈起一张银票左右端详。「要是想找我,阿癸哥总有门路。咱们上黄雀楼喝酒去,这回我请客——」
「投掷一个d18,决定同伴信任度转化为好感的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