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二十一号店的枕上惊醒,急促的敲门声不断传来。
「如果是梦...为什么我的手会像冰一样冷?」
答案相当显然。你没盖被子,现在正是早春时节,这样睡上一晚,不染风寒便是万幸。你擦去额头冷汗,打开了房门。
「燕公子,楼下有个脸谱卫。她说——是来找你的,也不肯说要干什么。」南云在门前一脸不安,不断摆弄着手中的笔。
「脸谱卫?知道了。我来处理。」脸谱卫能找到自己,此刻便已没有躲藏的必要。无论对方意图如何,此刻都是直面的时候。挂好腰间双剑,你走下了楼梯。
「店里人多眼杂,我们外面谈。请。」那脸谱卫一袭修身夜明青衣,背负一把偃月长刀,对你做了个请的手势。你打量着她的脸谱,两抹碧影在眼位晕开。这是个脸谱卫青衣旦,显然与你昨日所见的看门生角截然有别。
「不了。咱们就在这谈。」你不打算被人牵着鼻子走。
青衣旦也不多言,从身后取出一方机关匣,手肘一翻,不知何物弹入匣中。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匣子当即朽化为一捧土灰。灰烬之间,一封信函静静卧在旦角手套上。
那青衣旦退后一步,单膝及地,双手将信奉上你手中。
「绿脸工业直发密函,请您谨慎拆阅。」
她起身向你又行一礼,侧身闪出店门,一瞬便没了踪影。若不是这封印有脸谱纹样的黑底信封还在你手中,你几乎要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1 直接拆开读信
-2 回房间读信
-3 把信当场烧掉
-4 暂时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