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的反抗。”我的耳边响起了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或许并不是在我耳边,因为我没感受到任何说话带来的吐息。但声音又很近,或许它并不是用嘴巴发声,又或许声音其实是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奇怪的事情发生得太多,我的第一反应倒已经不是惊讶了。
“你是谁?”我问,空气中沉寂了一阵,但没有得到回答。
“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吗?”我沉默了一下,又问。
这次我得到了回答:“是。”
“能在这种年代碰上这种事,还真是恶心。”我恶狠狠地说道。
“是他们一直在坚持。”
“坚持?”我来不及说出“人心险恶”,而是惊讶地想要挑眉:“我不是第一个?这不是第一次?”
“或许,”那个声音叹息道,同之前门外中年妇女的叹息如出一辙:“你可以踏出这个房间看看。”
“但我要提醒你的是,从走出这里的那一刻起,要么你可以幸运地离开,要么你和你的朋友都会永远地留在这里。”
“并且没有人可以做到全身而退,你一定会失去些什么,做好心理准备。”
“我……”我张了张嘴还要追问,那只手便先我一步消失在开空气之中,留下了我独自站在原地心跳如擂。
「要到此为止了么?」我畏惧地问自己,没有人可以给我答案。
「怕也没有用了。」
我回头看了看床上的两具躯体,平复了一下心绪,活动了一下肩胛,就推开门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