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亲就亲了。
春风拉了把椅子坐在玄关前,你去就他的高度,只好俯下身来——
那当然是不行的。
是因为被拉了手臂还是被踢了脚踝呢?还没来得及惊呼,你就扑倒在他身上,你伏上他的膝盖,又被拉着臂膀提起——接着是比往日都炽烈的亲吻,炽烈到齿列相撞。你几乎要痛呼,但对方的舌又狡诈至极,立刻把握住这样的机会去撬去搅,总归是料定了你不可能用力咬下去,这自动解除武装的蜜泽便可任人采撷了。
你说日本语的技能尽被春风夺了,连“够了”“停下”这样的短句也被他咬碎吮尽,留下近似呻吟喘息的断音。你恼羞成怒的砸在他肩上,这才换来片刻安宁——但也真的只有片刻。
春风:“不要么…小侑?”
春风:“…还有两次……你要赖账么?”
好好的询问,带上过多唾液就变成暗示,尤其他终于发现比起双唇似乎还有耳垂可欺,舔吻上那方寸之地的瞬间你零碎的休息就拔高成惊叫。你无意中瞥了眼挂钟,那分针跳跃的欢乐又危险,实在挣不开,你拼命挣。
1.快给我滚
2.那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