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问老先生的是我姐姐身体的真实情况。”你表现出来的犹豫和担忧半真半假,“姐姐她一直尝试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自己已经没什么大碍的样子,但……您也知道,我在这一天里所亲眼见证的事实已经把她所表演的假象给砸得粉碎了。”
管家看向你的眼中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警告的意味,以及几不可见的悲哀。
“我姐姐身上到底出了什么事,那真的只是遗传病而已吗?”你用恳求的语气向老人说,“姐姐总是管我叫做她的血亲,我偶尔也会听到仆人会这么称呼我。我虽然不知道这个词具体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它至少意味着我们之间血脉相连。我真的、真的很担心我的姐姐,老先生。能请您帮帮我吗?”
老管家与你对视良久,最后呼出一声沉重的无奈叹息。
“……您可以理解为,家主身上存在着严重的先天性缺陷。这些缺陷不仅让她会不时陷入无法自控的状态,也让她的人格逐渐向着某种危险的方向转变。而这一切全都无法治愈,我们只能采取一切可行的措施来让这些缺陷所导致的损失最小化。”他用沙哑的声音说。精神矍铄的老人现在语气里满是疲惫,让他看上去第一次像是一位真正的老人。
“请原谅,怀特小姐,为了我所侍奉的主人的名誉和安全,我不能向您彻底解释她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但我可以向您保证,她绝对深爱着您,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为此她做出了很多努力和让步,足以让每一个对她留有印象的人感到震惊。”
“出于某些不可抗力,您仍然需要在与家主接触时注意安全,尤其是尽量回避她失控的场合。但她的确在尽全力让您能够获得幸福的生活。”某种沉痛的哀伤此刻正确切无疑存在于老管家的眼中,“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她的努力能够得到回报,任何一点回报都好。”
老人突然爆发出的汹涌情绪几乎要把你淹没,震惊之下你一时没能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你过了一段时间才找回了自己的语言能力。
·……我能做些什么?
·就算你这么说,但我该怎么在对她都不怎么了解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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