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理变化一定表现在了脸上,汤姆逊医生看着你的脸苦笑道:“看起来我好像说对了,莉莉小姐。”
“有一个姐姐的亲信家仆在我面前用过这个词来称呼我,”你尽力不在对方面前表现得咬牙切齿,“所以我没想到还有这种可能性。”
温和的中年男人脸上的苦笑消失了,转而变成了某种混合着恐惧和忧虑东西:“克里姆森的亲信家臣……那些人大都与克里姆森关系紧密,是在多年与她的相处中被她判断为可信、甘愿为她服务且永远不会背叛的人。但这同样也意味着这些人的谦恭和忠诚只是限定为对克里姆森而言,除了雷德蒙德之外,其他人都多少有一点……”
“但事情应该不只是这样。克里姆森虽然在发病时会变得凶暴,但她平时不是那种会因为他人的无知而动怒的人。至少,不该对着你动怒,她实在太偏爱你了。”
汤姆逊一边皱眉思索,一边紧张地观察走在前方的深红。你们前方的二人现在也在交谈,管家正走在深红身旁附耳对她说着些什么,而深红的背影则只是背着手兀自前行、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不知是没有回应还是只是说话声音太小所以你听不到。
·您知道她,呃,偏爱我?但我才来到这里不到三天,你我还是第一天见面。
·您对她生气的原因有头绪吗?很抱歉,明明惹怒她的人是我,还需要来询问您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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