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7023608
//其实本来也是打算搞一个“活在现代的1920s”的风格啦。虽然各种限制很多，但是现代的很多东西还是存在的，暂时离开城堡的话很多限制也可以暂时解除。

看着装傻的一老一少，你咬着牙开口：“没关系，我理解，毕竟我这个二小姐的身份从一开始就只存在于别人嘴里嘛。我早就习惯了。”
地下室一阵沉默。两个仆人跟你面面相觑、玛丽惊得大气都不敢喘，你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用的是什么语气。
“抱歉，我的意思不是……”你无声地叹息，最后还是放弃了给自己解释的尝试，“总之，你们要是有听说什么传言也是可以告诉我，没关系的。我也不会说出去到底是谁把这些事告诉我。”
名叫安迪的青年仍然表现得很犹豫。老人则用力嗦了一下自己口腔里的什么地方：“真真对不住，小小姐。你真想要俺们告诉你这么些事儿，俺们也不是不能说。但你这二小姐吧，是这城堡的二小姐、又不是克里姆森家的二小姐哩。把克里姆森的事告诉外人，对听的人可没什么好哩。”
老人搔了搔后脖子，继续道：“而且小小姐您自己也说了，您是二小姐，您上面还有个第一嘞。是也不是？”

哦。他的意思是……你一时没说话。
玛丽没能理解现在的情况，有些不解地询问：“可是，彼得爷爷，在小姐上面的也只有家——”
“很感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些话，彼得先生。”你赶紧大声盖过玛丽的声音，“我会考虑的。”
“嗨，这点小事儿哪用得着您谢俺哩。”老人摆摆手，“所以嘞，您还听俺们掰扯那些闲话不？”


·还是要听
·婉言谢绝
·自定义行动

“好嘞，既然小姐想听，那俺们就说哩。不过，俺可已经都提醒过您嘞。”老彼得咂吧着嘴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
“那是我刚来这上工时候的事。估摸着差不多十年之前吧，记不得到底是十年多还是不到十年了。总之那时候家主大人才刚刚当上家主，她那个年头虽然已经很厉害哩，但还是个姑娘长相——咳，至少俺当年见她的那两面还是，那之后没多久她就病的没法见外人嘞。跟俺一起从村子到城堡里头当工的还有俩年轻的小兄弟，大哥叫杰森、小弟叫托比——瞎，小小姐您也不用特地记住他俩叫啥，反正现在都是死人哩。”说着，老人轻蔑地擤了下鼻子。
“小小姐您估摸也听说嘞，俺们这些村子里的、不管是哪个村子、总得讲究俺们自己的规矩，也信俺们自己的圣父也就是外面说的什么上帝，家主大人就是圣父他小子、圣子的孩子的孩子的孩子啥滴。不过家主大人一当上家主就派人满村子贴告示、说自己不是神的孩子，所以俺们也没觉得自己在干什么服侍神的孩子之类多神神道道的事——哈，至少俺是这么想的。至于那对兄弟嘛，害，至少他们一开始也都这么想。”

“那对兄弟里的小弟有个聪明的脑袋、还去镇里上过学，最后是家里没钱供他去外地所以才没读完书。再加上家主大人上来之后又允许俺们这些佣人进书房看书，那小子马上就泡在了书堆里。至于大哥，他是个整天只知道干农活的闷葫芦，在村里的时候就不喝酒不抽烟，甚至连——咳，对不住小小姐——甚至连找老婆都没兴趣，俺都想不着他整天去找神父忏悔个啥劲。”
“说白了就是这样，这对兄弟一个整天泡书房里、一个隔三差五跑趟地下，每天日子就这么过着。当时城堡里的神父已经被家主赶走哩，那教堂就是地底下一个挺大的空房间、摆着虫蛀了的雕像啥的，除了那个大哥之外平时也没人会去，他就自个在哪念念经、也不知道忏悔些啥。”老彼得嘬着自己掉了牙的牙龈讲道。
想到你姐姐对于宗教的锐评，你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猜想。


·所以……后来出了什么事，最后哥哥把弟弟给谋害了？
·只是继续听下去
·自定义行动

“也不知道是家主大人信不过信教的、还是闷葫芦闷得太吓人，家主大人也开始怕这货哪天发了疯、闷不响地闹出什么大乱子来——哈，要知道俺们这地方要别的没有，疯子倒是跟喂牲口的草一样，一茬一茬地长。所以她有一天就把弟弟叫了去，让他多看着点自己大哥，别出了什么事。”
说到这里老人突然停了下来，再开口时表情严肃了许多：“那个小弟确实干了家主大人给的差事，俺自己都见着他跑到地下去找他哥哥。但谁能听得见他们说了些什么哩？”
“从这以后，那个读书的小弟就跟疯魔了一样一个劲看书，晚上睡觉都要睡在书房里。干完活之后要是不看书了，就跑去地下的教堂，也不管他哥在不在。俺大着胆子去找过那小子，就看到他站在教堂中间狠盯着圣子被钉在十字架上的雕像看、还自个搁那嘟囔些听不懂的东西。呸，反正不是在念经。”老人可能是觉得这个话题不吉利，说完还朝着地上呸了一声。

“出事的时候是在晚上。那时候还没有宵禁——害，说白了宵禁就是从那开始的——所以大伙都没管那小子没回屋，都习惯了。他大哥没回来也像是没事似的，都当他是去找自己小弟去了。直到有人晚上起夜还没看见铺上有人才觉得蹊跷出去找他，结果刚下地下那一层就闻到一股冲鼻子的、又腥又臭的味儿。小小姐城里人估计不晓得，俺们农村人可熟悉得很：什么东西被开膛破肚血流一地、连下水都给翻出来了，就是这个味道。”
你听着老人的描述，感到一阵恶心。
“唉，当时可真是乱了套嘞。发现这事的那个汉子赶紧回屋叫醒了俺们，俺们又跑去叫管家，管家跑去叫家主大人。结果，小小姐你肯定想不到，家主大人当时居然不在自个屋里！当时可把所有人都吓坏了，管家更是直接拔起斧子就往地下冲，生怕赶不及。”
老仆人讲得绘声绘色、口若悬河，甚至还不忘营造一个悬念。不过既然现在你姐姐还好端端地继续当她的家主，故事的结局自然不用脑子都能猜得到。但为了给老人捧个场，你还是问了下去：“那，最后怎么样了啊？”

“最、最后？”老彼得愣了一下，红着脸挠起了后脖子。“最后大伙就在教堂里找着了家主大人还有俩兄弟死人，然后家主大人就把教堂封死了呗。”
……
……
不是？这个故事讲得不是太虎头蛇尾了一点？你目瞪口呆。
“哎呀，没法子嘛，当时大伙七手八脚地一起挤下去，那地方又恁多血，味道恁大，杰森又死得恁惨，这怎么能记得清呐……”老人连脖子都红了起来，“俺还算胆子大的哩，没跟几个怂包一样吐一地！”
你无奈地扶住额头。现在的你可没有闲情逸致去判定老仆人的勇敢程度，你更想要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询问哥哥的尸体情况
·询问弟弟是怎么死的
·询问深红当时的状态
·询问死亡现场的情况
·自定义行动

>>No.57036059
“家主大人？她当时跟没事人一样嘞，比俺们这些仆人可强多哩。”老人挠着后脖子回忆道，“就站在托比那小子躺的地方前边，一只手握着拳头、里面往下流了一两滴血点子，也不知道是被划破了还是怎么地。”
“俺们一进去，她就命令俺们站远点别动，还叫管家去拿相机和胶卷拍几张照片……那叫什么嘞，集录现场？”
“记录现场。”你忍不住纠正老人惨不忍睹的发音。
“对对对，记录现场。拍完之后就指挥俺们收拾尸体哩。”老人补充道，“第二天来了几个条子、问了不少俺们关于这个事的问题。这之后家主大人就决定把教堂封死喽。”
就这么简单吗？疑惑之下，你继续追问：“你们自己取的证、还自己处理了尸体？难道不是该警察来侦办案件收集证据、让法医来验尸吗？”
老人撇撇嘴：“害呀，小小姐，外面的那套在俺们这边可行不通嘞。杰森都成了恁多块了，肠子啥的洒一地，要是等条子来收尸的话不都臭成泔水了？而且几十年来城堡里一直都是这么来的，警察人自个都没说啥嘞。”
“……想来也是。”你无奈地赞同对方的说法。

只问这一个吗？不问别的了？

>>No.57041311
//时间不够全问。打破第四面墙的说法就是时间拖太长、进入正题太晚，毕竟本来预定是来继续调查酒窖的，要是插曲跑太久就把注意力都转移走了。
总之现在只能再问两个方面了，问完之后仆人回去干活、莉莉继续调查。

>>No.57042279
“托比是怎么死的，这个俺也搞不明白。条子和家主大人都没有告诉俺们这些仆人。至于老瑞森，他才不会对家主大人没说的东西多说一个字咧。”老人撇撇嘴，“俺只瞅见他的一只眼眶里全是血、淌得小半张脸都是，手里的刀子也全是血。八成他把自己眼睛挖出来了呗，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哩。”
挖眼睛？你思索起来。“你看到被挖出来的眼睛被他放到哪里去了吗？”
老人听了你的问题，苦着脸龇牙咧嘴：“小小姐不在那里是不知道，那小子把他哥哥——吓，总之人身上的零件全都堆在那一个地方了，谁有心思看一只眼球放在哪儿啊？”
“……这倒也是。”

>>No.57042279
“哎哟，当时那教堂里可吓人哩。杰森都成了一个一块一块的，全堆在那儿。”老人睁大眼睛讲，“那一堆人肉周围用血画了个图，一眼瞅上去跟什么巫婆咒人用的符号一样。小小姐那边有讲巫婆的故事不？在俺们这边，巫婆会杀人之后拿他们的血在地上画符、用来诅咒别的人。都是她们从上帝到我们这地方来之前就传下来的东西，真是坏透哩。”
听上去越来越像是邪教的行为了。但弟弟明明接受过教育、哥哥才是信教的人，为什么反而是弟弟谋害了哥哥呢？你想不通。

“吁，那教堂被家主大人让封死差不多就是这回事嘞。这故事真不短，俺们也差不多该回去干活了。”老彼得说着挠了挠后脖子，名叫安迪的青年白着一张脸用力点头表示同意。
“小小姐有啥地儿没听懂不？说完这个就不说哩。”老人砸了下嘴。


·有个地方……（自定义内容）
·没有了，感谢你的故事
·自定义行动

在你感谢了对方的讲述之后，老人简单推辞了一下就回去干自己的活了。青年虽然满脸后怕，但最后也没对此说些什么，跟着老彼得一起回去工作了。
“结、结束了吗？”看到两人离开玛丽才放下了死死捂住耳朵的手，说话时连声线都在抖。你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光顾着听故事、却忘了考虑女孩的感受，愧疚之余赶紧柔声安慰她。
插曲之后，你们终于进入了原定计划的酒窖里（路过教堂时玛丽紧紧抓着你的袖口）。摞成三行的木桶依然贴着墙整齐地排列着，这次里面没有了举止可疑的酒鬼，空气里只有淡淡的、各种酒水和木材的奇妙气味。
“小姐，咱们这次是干嘛来的啊？”玛丽似乎终于平静了下来，好奇地询问道。
“我还是想看看上次的那桶酒。”你一边寻找目标，一边三心二意地回答。
你的目标就像记忆中的一样，静静地倚靠在角落的阴影里，依然没人来给它加上标牌。你向它靠近。

（进行察觉检定。莉莉·怀特的察觉能力为5，请掷骰1~10。）

>>No.57054978
//不是掷骰一到十吗，怎么是0到9( ﾟ∀。)算了，这次就算有效吧。不过骰骰子最好还是定1~10啊

……不对，真的跟记忆里完全一样吗？
你狐疑地停下脚步，在木桶前深深吸入一口气。昨天过来的时候，这里还能闻到明显的、特别的酒味儿，这也是你对它产生好奇心的原因，而现在那种味道已经不再能够闻到了。正相反，它正隐隐散发出另外一种味道，一种你总觉得曾经闻到过的、但又说不上来的味道，让你感到不太喜欢。
身边的玛丽倒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只是照常在你身后探头探脑：“小姐，你不会真的想要喝这种酒吧？海蒂姐不是说这酒对身体不好吗。”


·总之先接一点看看
·呃，还是先把储藏室的那俩叫过来……
·自定义行动

>>No.57055529
补充选项：
·试着分析那种味道是什么（需要思维判定）
·找一个亲信仆人过来看看？

//忘记以前有没有投过思维能力值了，尴尬( ﾟ∀。)算了，总之先骰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