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训犬师刚才的一番发言让你忍不住变得紧张了起来,但一路上见到的仆人们依然以一副寻常样子忙碌着自己的工作,显然已经对家主突然进行“自我隔离”的事习以为常。在你们赶到酒窖的时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看起来那两个被你请来“帮忙”的仆人也已经回到那几个储藏室、继续忙活自己的活计了。神情阴郁的前考古学家停步在酒窖门口,一边警惕地扫视四周,一边向你询问:“是哪个酒桶?”
“就是这个装苦艾酒的酒桶。”你小心地绕开魁梧的壮年男性,朝那个没有标牌的桶比划了一下,“我从那桶里面闻到了海水的味道,就从酒桶的水龙头接了一杯出来,事实证明的确是海水。一个叫彼得的老仆人说这桶没有被密封,我猜这就是我能闻到味道的原因吧。亨特先生需要再亲自接一杯确认一下吗?”
“不需要,我会直接打开确认。”训犬师简洁地回应你的询问,拿出了一个看上去有点像是撬棍的工具,大概是用来打开酒桶的。“顺便问一下怀特小姐,我假设你已经事先指示了彼得不要把这件事汇报给你姐姐的手下们?”
“……哈哈,可以这么说吧。”毕竟你的确已经拒绝了老人要求向管家汇报的提议嘛。你有些心虚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