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洁人员消失的地方，一架小小的纸飞机飘零落地，落在羽毛之中。
规则可没有说不能捡纸飞机吧？至少我没有看到。
我蹲下去捡它。打开后却发现里面是一片空白。
“…不，按道理说它不该是一片空白。姐姐，我看不见。”我皱起眉，对她摇了摇头。
“啊……那就把它交给我吧。这一切都太奇幻了，但却又不是梦。”
深红色墙纸上画着浅红色的鸟儿。轻盈地，美丽地，优雅地。我怀疑我们在向危险之处走去，有点儿发冷。但是它真漂亮啊，它飞向天花板和深处，我不希望它破碎。我轻轻触摸它，当然摸起来不像羽毛，只像墙纸。但是喜欢的东西果然就是很喜欢啊。
她阅读着我眼中的白纸。我们走向无尽的长廊。然后，她停住脚步，看着我。
“抱歉了，妹妹，我打心底觉得你不像坏人。你还愿意跟我分小蛋糕……我想那的确很好吃。”
什……
“但你也有感觉奇怪吧？我也感觉很奇怪啊。我们究竟有多少人？”
有谁混进来了吗？
“我感觉好不真实。感觉像幻觉，像做梦。你呵……到底是谁？”
我？是你堂妹呀？我是谁？
我回答，“我是谁？奇怪，当然是你的堂妹…我喜欢鸟儿，是个人，呃，地球■国■■省■■市人……没问题吧？”
“对啊，不过…我是谁来着呢？”我自问。
没有人回应。铃声比我想的要大的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