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维尔汀25岁的时候,35岁的红弩箭失业了。
在维尔汀的劝说下,失去了信仰因此开始酗酒的她搬离了那座居住了几十年的城市,而伦敦传来的那位五十多岁依旧沉迷胡椒博士的船长的噩耗更是让她的精神状态雪上加霜。
那些恼人的文书工作原本都是十四行诗帮忙做的,维尔汀叹了口气,在公寓的门前找着钥匙。
“啊哈,我们伟大的司晨回来了……”
红弩箭似乎早就在门口等着,听见皮靴踏声的她打开了房门。维尔汀的视线扫过,地上又满是啤酒铝罐,Red-38把沙发压出凹痕。
“莉莉娅你喝的太多了。”
维尔汀又叹了口气,把这些叹息装在瓶子里的话一定能装满她的手提箱。
金发的女人嬉笑着接过手提箱,然后摘下维尔汀的宽沿礼帽。
“今天只喝了啤酒,那点酒精只要被冷冽的风一吹就会代谢掉。而且我感觉很不错,要去兜风吗?”
她用手束起马尾,嘴角上扬。维尔汀眼中的莉莉娅与她那一天破窗而入的身影逐渐重合起来。
“不了,而且你的执照早就被吊销了吧。”
就连Red-38都是维尔汀想方设法与芝诺的人交涉才留下来的。
“那算了。”
过往的飒爽气质转眼就被她的颓废感取代,放下手她的头发再次披散下来。她又倒在沙发里,抱着她的Red-38低声唱起维尔汀听不懂却令她感到悲伤的俄语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