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是机会的源泉,你相当理解这一点。
所以你找了个观战效果非常出色的地方;噔噔噔噔,你循着螺旋形的阶梯向上,直到不远处的那个街区清晰而相距适宜。作为饭后的消遣还算合格,作为狙击性的准备则太过简陋了……你一边感叹一边手搭凉棚,自废弃小楼的二层眺望。
先是一批骑警,从维多利亚区的方向进入砂轮区的边界,他们大概率是从威尔士督直行而来,扬鞭紧辔加速入场。有些精明的混混嗅出了不对劲,准备脚底抹油开溜,但更多人并未注意到来者不善。这时,最开始的那位警督押着老板太太出了门,他对着人群耸肩,用力地想要说明什么……而人们的表情诉说着,他们没买账。
于是——你先是嗅到了教唆与挑拨的气息,然后精确地锁定了那个方向——你看到了那一幕。慢镜头一般地,一位明显人高马大过了头,但气息莫名收敛,乃至朴质的壮汉毫无征兆地抬手,一颗藏在手心的鸡蛋疾飞而出,接着是从早晨上工的人群中各处,飞出了菜叶和遥遥呼应的什么投掷物。
最初的那位警督开始大喊大叫起来;那批骑警猝然策马,从多个方向合围,而老板太太挣脱了那位警督的钳制,不忘给了他一巴掌,接着混进了像是要散开,又像是要哗变的人流中。
高处,有一架飞空艇正在调转方向而来。
你松开眯着的眼睛。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不要紧了。吼声与哭喊声远远的传来,和之前那几次,和之前每一次都一样:日光之下无新事,你揉着脸想。唯一有价值的,大概只是你把那几个煽动者的脸记住了吧。
或许还有些莫名的、萌芽中的感觉?它酥麻如蚁噬,熟悉如旧疾,混乱如麻线,无情如历史。
> 获得了常人技艺:情报分析I
> 获得了情报:热雾之月
> 获得了「变乱」之才能的 5 点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