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将一瞬之思综合,投诸言辞。
你下意识便要将手藏于背后;酝酿某种冲击的念头在你脑海深处一闪而过,但终究只是一瞬犹豫:它还未浮上意识表面便已消散,自然也未曾付诸实践。
「……也就是那样吧。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之类的?」你接下了海茵里希的话头,选择以实情回答道,「说到底,抛开女士您是如何察觉我的这点不谈,我并未感觉有什么蜕变,或是超自然性的变化发生在我的身上。现在,我也是满头问号呢。」
你移开赤瞳的视线,尽力让自己的语调平和,表现出想要掩藏,却被发现者的茫然无措感;但海茵里希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只是垂下蔚蓝的眸子又打量了你片刻,随后干脆地转过头去,再度面向光耀寸寸漏入的玄关口。你稍怀惕备地跟上那个背影,而她悠哉游哉的声音继续流入你的耳朵:
「……这是正常现象哦;都灵的非凡世界居民数量,本就不足其总人口的千分之一,而像小鬼你这样,第一个技艺天生就没碰到关键的那几个上面的,多如牛毛。事实上,此城的超凡者总数应该在两百到一千五百之间,且大部分人还没有迈过第一道坎,即掌握『学问』,或称三门根源相同的『边缘技艺』张成的神秘学纲领。如果你学得更深的话你便会知道,这意味着,你暂时只能当个初出茅庐的学徒级人物了。不过神秘学新晋者就是新晋者,麻烦的事儿还是变多了啊。」
她挠了挠帽子,你亦为她不明所以的话语感到疑惑。但她只是边走,边往玄关上的杂物堆伸出手去,她精确地捞出了两本小册子扔给了你;这家伙貌似不想解释更多了?或者说……她对你的这件事上心了,却偏偏打算用一种神神叨叨的方式,暂且把你蒙在鼓里?不管怎么说,你手忙脚乱地将两本典籍接住。
> 获得了阅读物:《大秦秉烛录》;
> 获得了阅读物:《论幻方与数学游戏》;
海茵里希还是轻轻地、若即若离地,笑了起来;她斜着眼瞥了你一下,对你抛出了橄榄枝:「如果想要更详细的说明,在这条道路上迈得更远,或是单纯的退出,你不妨像那些孩子们一样,用工作来交换更多的讲解……如果你没办法买到你想知道的知识的话。可不要说我省钱无方哦。」
收回前言;看起来她只是想要卖课而已。你的额上垂下数条黑线,这家伙果然还是在公事公办地对待你,纵使你暂时心怀感激——对于腹中的早餐,对于昨夜的留宿——但像对于这样的现状,这种知识被随意讲授、秘密广泛流传于都市,而像你这样身躯青涩、年龄岌岌可危的孩子,都被她默许接触这些的现状,你只能沉默: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 可以向 人脉:侦探海茵里希 以原定的工资契约交换秘密课程了。在第二都灵的别处,你兴许可以找到类似的服务,不过这较为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