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的人已经不是奥尔加了。
你缓缓地后退一步,看着这个你再熟悉不过的人,发现他正在像蜡烛一样融化。皮肤脱落后露出骨质的底色,眼睛凹陷如黑洞,嘴巴一张一合……不,这个人根本没有下颌骨,他似乎想要跟你说话,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你一瞬间想起了医生家里的白骨,想起了在女人门前看到的不速之客,他们和眼前这家伙给你的感觉完全相同——在不知不觉中,奥尔加被替换掉了?
但他持有的是和你相同的规则,没有力量能约束他离开,更没有力量能够替换他才对。
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思考着,如果眼前的人并不是奥尔加,那么伊兹卡对拥抱的抗拒就有了解释——但除了抗拒之外没有多少惊慌,所以你猜测奥尔加已经离开了这里,又或者他正在四处寻找你。
并且他认定,伊兹卡跟这家伙待在一起是安全的。
这意味着伊兹卡也无法被替换。
“我本来准备问你是如何拿到这个规则的。”
你直视着这个还在努力伪装的家伙,任凭心里掀起了愤怒的风暴。“现在不必问了,那就是你持有的规则,对吗。”
对方的反应是
1-3惊慌
4-6疑惑
7-9平静
0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