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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巨……老东西的关系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斐洛墨闻言一怔，接着笑出声。“那三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好玩儿。”
不是你让我这么叫他的吗？我耸耸肩，“他不是你最爱的父亲吗？为什么后来就……变成老东西了？”
斐洛墨笑了会儿以后才停下来，正经向我解释：“小的时候我受到的教育是‘亲代对子代的爱是必然的’，所以我相信我的父亲爱我，而我也应该爱我的父亲。但很显然，他不爱我，而我也没必要爱他。就这样。”
“他……不爱你吗？”
“我在他眼里只是个他死了以后用来继承家业的工具而已。奥利安会爱太空港的运输机吗？天火会爱他的实验器材吗？你会爱你那两把电击枪吗？”
“呃……”我看看腰间，两把电击枪沉默着回应我的视线。“我不知道他们……但我的枪尺寸有点小了。”
“嗯，你的枪小，你也会想换两把，对吧。但我的父亲换不了女儿，所以他一直想办法修正我。值得庆幸的是，他屡试屡败。”
斐洛墨露出胜利的微笑。我猜她对巨量的反叛程度与我对教官的不相上下，我想我可以理解她。
这个话题在这里结束了。不过另外，有一个词让我感到陌生，“什么是‘火种节’？”
“火种节？那是……嗯……”斐洛墨想了想，“每个大周期过完，我们迎接新周期以前，都会庆祝火种节。就像……生日，但是所有赛博坦人的生日一样。”
“……庆祝？生日？”
斐洛墨叹口气。“你的建成日期是哪一天？那就是你的生日。下一个大周期的对应日期，就是你的生日。庆祝，比如办个派对、大家在派对上玩游戏、吃平常吃不到的特制能量块之类的。总之就是做点平常不会做的事情，让你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过得开心。”
我记得斐洛墨的生日在下半个大周期里，离现在还有一段时间。至于我的生日……十多个小周期前我才刚刚走下流水线，离下个生日更远。我点点头，“那火种节也是这样吗？”
“大体如此，不过我们还会做别的。这个时候大街上会有金属大游行，游行队伍里的人们放出大声的音乐，弄一些杂耍表演之类的；再就是去中央广场听御天敌演讲，瞻仰十三天元像。”斐洛墨顿了顿，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差点忘了……还有，这一天的时候没有贵族和平民的区别，大家都要相亲相爱，所以公共场所也向全体赛博坦人开放。”
听完斐洛墨的解释，我陷入沉思。
1 那天我就可以和奥利安他们出门玩儿了！
2 听起来那天会很混乱，我会保护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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