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难，蒙内利斯。” 你轻声说，满意地看到黑眼里的火焰跳动得更狂烈了。

你抬起手，落在蒙内利斯的脸颊上，用大拇指按住了他的嘴唇，制止了他即将说出口的言语。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摩挲着，细细感受掌心被海风磨砺出的粗糙，轻笑，“蒙内利斯，我会……”

你凝视着那双眼睛，用言语仔细地将其中的感情引导向你想要的方向：“……我会，让你留在我身边的。”

1-3 困惑
4-6 不安
7-9 未觉
10 ……恍然大悟？
2[1,10]

粗野的乱眉皱了起来，盯着你的眼里飘浮着闪烁不定的困惑，死死地看着你，仿佛想要从中看出他困惑的源泉来。

……看起来野性确实会带来更敏锐的直觉。你漫不经心地想。

1. 进
2. 退
3. 停
2[1,3]

你让自己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受伤。

“是这样吗，你不想留在我身边……” 你喃喃自语，慢慢地让手从蒙内利斯的脸上离开。

1-5 贴了回去
6-10 凑了上来
1[1,10]

你的手腕被海盗一把抓住，拉着贴回了他的脸上。

你微微抬起眼睛，看到蒙内利斯握着你的手腕，眼中的困惑被他自己刚刚冲动的举动搅得摇摆不定。

你眨了眨眼，让自己浮现出同样的困惑。

1-5 靠近
6-10 离开
5[1,10]

对于情绪的乱流，不通矫饰的海盗显然比你更加不知所措。

你看着蒙内利斯的困惑变成了茫然，又在茫然中迟疑地靠近了你，许久，才顺从了什么本能似的，慢慢埋头在你的颈窝中，闷闷的声音震得你微痒。

1-5 “让我待一会儿。”
6-10 “……你相信我吗？”
1[1,10]

身体被他的拥抱困住，扎起的辫子扎着你的脸，像一只不由分说蹭过来的大猫。“你……让我待一会儿。” 颈侧的言语带来阵阵温热的酥麻感，“不许动。”

你终于露出一个无声的笑容，轻柔地拍抚他的后背。所谓霸道的上位者……你漫无目的地想，所谓蛮不讲理的大孩子。

铜壶在壁炉的火上发出安静的气泡声，柴火必剥轻响，涛声阵阵。

1-5 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什么
6-9 梳理他的头发
10 敲门声
6[1,10]

慢慢地，你将手放在蒙内利斯粗硬的长发上，几乎立刻感觉这个象征意味很强的动作给海盗带来的下意识抗拒——他在你的颈边蹭了蹭，揽着你的手臂几乎立时收紧了。

“头发乱了。” 你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轻柔地用指尖贴着发根刮了刮。

1-5 安静
6-9 隐约
10 轻微的响动
8[1,10]

颈侧的呼吸急促了些许，安静地贴在原来的位置，却隐约有些不安。你试探性地又轻刮了刮发根，勒着你的手臂登时紧了几分，颈侧甚至传来轻微的刺痛——蒙内利斯轻轻咬了你一口。

你想到了什么，几乎有笑出声来的冲动了，却只是声音温和地轻问：“……辫子勒到了？”

颈侧又一阵刺痛——看起来，对蒙内利斯来说，开口承认你触痛了他，甚至不比迎战海军容易多少。

你心情莫名愉悦，慢慢地拆开他绑成一绺一绺的辫发，让那粗硬的黑发自然垂落在他的肩头。

蒙内利斯安静了下来。

1-5 沉浸
6-10 察觉
8[1,10]

蒙内利斯的发质很不错。你一边拆着辫子，一边心不在焉地搜索着记忆里王都最新流行的几种护发精油，一样一样地与埋在你颈窝里的这颗海盗脑袋拟合。

栀子花太甜腻，雪松又太冷了些……在一头卷曲的黑发流畅地披散下来时，你心底某个角落忽地隐约生发出一丝不安。

1-5 转瞬即逝
6-10 凝神观察
5[1,10]

那不安几乎就成功冲破那总是混乱着的情绪，让你注意到门外走远的轻微而熟悉的脚步声了……但随着蒙内利斯在你颈窝里蹭了蹭，你的注意力又被转回了眼前。

“你要给我扎回原样。” 海盗闷闷地说。

你将手指探入他乱蓬蓬的黑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好。” 你稍低下头，在他耳畔轻声说。

1-5 精致王子要随身在檀木梳
6-10 但是丢了
4[1,10]

你的行李落在被打劫的商船上，现在多半已经分散进了海盗们的腰包，随身带的只有一些散碎物件。但正如王国另一个流传不广的谚语所说：“长得不像贵族，国王也成乞丐。”

你拿出贴身携带的檀木梳子——重视外表几乎是刻印在你骨子里的习惯，即使在货舱拿自己做酒酿鹌鹑的那几天，也曾顽固地催使你将自己的外表打理整齐。

你将梳子插到底，沿着长发的走向慢慢梳下。

1-5 闲谈
6-10 歌谣
10[1,10]

阳光沿着舷窗投进屋内，慢慢游移着。

梳理着蒙内利斯的黑发，你的心中泛起一丝平静的愉悦——如此宁静的愉悦对你来说十分少见，你好心情地哼起了宫廷小调。

“叙述一段传说，加莱卡的历史……” 你用梳子挑起一绺黑发，缠绕在指间，轻哼，“……关于你永不会梦见的森林……”

你顿了顿，没再接着唱出后面的歌词，只是轻轻哼唱着旋律，将那绺黑发在掌心编结。

“……如果死亡赐予你一首歌……” 歌声却接了上来，来自一直在你肩头安安静静伏着的蒙内利斯，“……闭上双眼，开启心灵……”

你的目光慢慢垂下，看着蒙内利斯——这个海盗的脸上难得带着安宁的表情，双眼轻轻地闭着，仿佛也只是在无意间哼唱着这首《圣坎帕尼亚》……

……这首流传并不广的宫廷小调。

1-5 询问
6-10 一起唱完
9[1,10]

“死者哭泣，幽灵歌唱；被判决的生者，先于死者，徘徊在大道与路口……”

舷窗外的太阳慢慢地移动着，扫过海图上的棋子。

“风中的蜡烛，灵魂的钟声；黯淡的鬼魂以苍白为衣，它们是死亡和恐惧的信使……”

交织的歌声里，一绺绺黑发在你的指间盘结、扭曲，化作新的辫发，垂落在蒙内利斯的头上。

“……携带十字架是你的命数，如果你想要在你的路途上行走……” 你慢慢结好最后一条辫子，轻柔地将它抚回它应该在的位置，轻轻地哼完了最后一句，“……如果死亡赐予你一首歌。”

1-3 询问
4-6 思考
7-9 无所谓
10 睡着了
1[1,10]

“好了。” 你轻轻揉了揉海盗的头发。

颈侧传来一阵长长的温热吐息，蒙内利斯长出了一口气，带着那种对他来说过于不和谐的安然，对着锃亮的铜壶仔细地看着他新结好的辫子。

“唱得很好听。” 你慢慢站起身来，不着痕迹地活动着坐麻了的双腿，回头看着坐在床上的蒙内利斯，“从哪里学来的？”

1-5 不答
6-10 答了
5[1,10]

蒙内利斯看着你，足足看了好一会儿，那火焰才在他的眼中再次燃起。

1. 讥讽
2. 责怪
3. 转移话题
4. 离开
2[1,4]

海盗站起身来，径直走向你面前，那双黑眼睛里毫不掩饰的责怪倒映在你的眼中。

“关你什么事。” 蒙内利斯的语调生硬得简直像是在赌气。“你待在船长室里，不许出去。” 说完，他脚步间带着些匆忙似的，将你关在了门后。

你感到：
1-5 微妙的不悦
6-10 无所谓
6[1,10]

你等了一会儿，确认蒙内利斯已经走远了，才走向船长室的门，敲了敲，随后径直打开，看到守门的海盗愣愣的目光。

“中午好。” 你微笑着说，“请帮我拿一份午餐。”

整个下午，你在面包、烤鸡、苹果派和朗姆酒的陪伴中度过。船长室的壁炉让你没必要喝太多朗姆酒取暖。

渐渐地，最后一缕斜阳从舷窗西侧消失，船长室的舱门吱呀一响，缓缓打开。

1-8 海盗
9-10 “海盗”
3[1,10]

你已经近乎习惯了海的气息，但推门直入的蒙内利斯还是卷进来了一阵扑面而来的微冷海风。

你抿了一口朗姆酒，感受着甘蔗的清香在口中弥漫，平静地看着蒙内利斯向你走来。

1-5 贴上来了
6-9 亲吻
10 倾诉
1[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