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无名氏No.51333325
2022-08-17(三)16:46:38
ID: kyfFkTK (PO主)
人倒霉喝凉水也塞牙缝啊,我看着房门上被泼上的粘稠红色液体发愁。
本来我的房子就在四楼走廊最里边不仅,没有窗户,连楼道灯也坏了,白天就阴气森森的,还给我泼上像血一样的东西,搞得像什么凶杀案现场一样。
好吧,我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这其实是白可留下的东西,意思可能是“还会来找我的”。既然如此,那我就顺理成章地摸了,今天不去上班,也不请假。反正我从天亮开始上班,到了天快亮才能下班,谁的活儿我都得干一点儿。
我认命地叹了口气,尽量避开门上粘稠的、还在流动的东西,想要打开门进去补觉。
但这个时候,从走廊最外头楼梯口那里传来了声音。
啪嗒、啪嗒。
脚步声在楼梯口回荡。
我绷紧了身体放缓呼吸,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因为我他妈的没有邻居。四楼一层就我一间房子有人住。
无标题无名氏No.51333553
2022-08-17(三)16:57:42
ID: kyfFkTK (PO主)
>>No.51333498
是搬过来的(`・ω・)
无标题无名氏No.51353829
2022-08-18(四)12:00:45
ID: kyfFkTK (PO主)
站了不知道多久,我抬头瞥了一眼楼梯口,结果和一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来了一个深情对视。一句我草啊差点脱口而出又被我咽了下去。
如果一个东西,虽然它看不到脸,但身高像房东、体型像房东、衣服也像房东,那么它就是房东。原来是房东啊。我舒了口气,心里骂他一声不吭的搁这攒三阶段呢是吧。
我刚要说话,又想起房东昨天刚去三亚旅游,怎么可能今天才回来?我回过神又看了一眼,和那玩意脸上的两个窟窿对上了。而那玩意看我张了个嘴,好像要对它讲话,立刻兴奋起来。
“你看到我了吗 你看到我了吗 你看到我了吗 你看到我了吗 你看到我了 你看到我了 你看到我了 你看到我了你看到我了你看到我了你看到我了你看到我了你看到我了你看到我了你看到我了你看到我了”
从疑问到笃定,那玩意立刻把脖儿一歪,露出一张惨白的脸,用人类达不到的速度朝我追过来。
我一句卧槽立刻钻门里了。
实际上,那东西的脸不能说算脸。和墙一样白的、没有鼻子的脸上,两个眼睛一张嘴里都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牙齿,没有眼球却能清楚地和我对上视线。
在我关上门之后,外面的声音就完全消失了。
是不是走了?
我凑近猫眼儿,小心翼翼地往外看。
哇,金色传说。我只能看到一个漆黑的、长满畸形牙齿的窟窿。由于太过抽象,我也不能分辨这到底是它的左眼右眼还是嘴。
不过把嘴对着猫眼多少有点变态了。
无标题无名氏No.51365019
2022-08-18(四)18:29:17
ID: kyfFkTK (PO主)
>>No.51363818
( ゚ 3゚)我就是原po啦 会稍微润色然后重新发一下的
无标题无名氏No.51383162
2022-08-20(六)07:02:04
ID: kyfFkTK (PO主)
问题不大......好吧,问题蛮大的。门口的一位不速之客,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白可,双重buff缠身的我却没想过怎么解决,只能求求不要再叠一层buff了。
经理对我的旷工视而不见,因为我已经迟到很多次了,渐渐地经理也把我迟到的点儿来当作我的上班时间。
总而言之,除了经历和正常人有一点出入以外,我就是一个摆大烂的普通社畜。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攥紧手里的刀,决定出门和外边那位深 入 交 流一下。
这刀是我家里传下来的东西,上面几辈是给人看相的,不过到我爸这里断掉了。所以我也理所应当地啥也不会,除了留下来的这把刀。
我知道这把刀可以有效地伤害这些东西,但我一个羸弱社畜,最后一次一千米还是大学体测的时候,距今已有五六年。我和人家硬碰硬,人家直接给我橄榄。
当我带着刀紧张兮兮地再往猫眼瞄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东西直接不见了。空荡荡的走廊里啥也没有,好像在嘲笑我之前的思想斗争像个弱智。
我反而松了一口气,轻轻走回了卧室。
走了我可就回去睡觉了啊。
无标题无名氏No.51420266
2022-08-21(日)15:59:11
ID: kyfFkTK (PO主)
一觉睡到了现在,手机一条信息都没有,我这个人就算消失了也没人管得着。但总感觉有一种被注视的感觉徘徊不散,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白可没来整死我。
不过说曹操曹操到,刚初中被霸凌的女孩儿给我来了个电话。女孩儿叫程故园。故园无此声。她也是我唯一一个至今还在联系的初中同学了。
“姑奶奶今儿怎么有闲心给我打电话了?”我点了根烟,打趣她。谁知道她接下来的话就狠狠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李轩死了,不管你信不信,是白可杀的。”
我手狠狠哆嗦了一下,掉下来的烟灰差点烫到脚。
你妈的,昨天晚上没来找我就是去干这事儿了啊。李轩,就是白可那个混混男朋友,当时在事儿闹大之后立刻明哲保身和白可提了分手,没想到白可先把他搞死了。
我嘴里有点发苦,掐灭了抽了两口的烟对电话那边说:“我信,白可昨天晚上来找我了。”还没等程故园说什么,我的门铃就响了。我一边想着不会是昨天牙口很好的那位来了吧,一边凑近猫眼。
然后对上了另一只死气沉沉的眼睛。
也只有一只眼睛。
无标题无名氏No.51420292
2022-08-21(日)16:01:00
ID: kyfFkTK (PO主)
>>No.51412590
(〃`ε´ 〃)亲亲
无标题无名氏No.51447239
2022-08-22(一)17:37:46
ID: kyfFkTK (PO主)
那只瞳孔都涣散了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猫眼,边按门铃边喊着“陈不平,开门啊,我们老同学叙叙旧。”
心如鼓擂。
我立刻挂断了电话,边盯着外面边摸索着盲打告诉程故园,有“东西”站在我门外。是李轩。他那个声音我这辈子忘不掉。但李轩昨天晚上他妈的不是已经死了吗?外面的又是什么玩意?
我一动也不动,外面按门铃的声音逐渐变为敲门,又变成砸门。“我知道你 在家 陈不平 给 我开门。”一遍又一遍,外面的李轩刚开始还可以称之为人,现在只是在用头疯狂地撞屋子的防盗门,把猫眼糊得全是粘稠发黑的血。
好消息是现在里面看不到外面,外面也看不到里面了。
这不是用膝盖想都知道是谁了。白可不太珍惜自己男朋友的肉体啊。难道做鬼之后智力也会变低吗?不过她原本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我也低头看了程故园给我发的消息。
“不是李轩,是白可”
“她应该不知道你在家,保持安静,不要回应,一会儿应该就会走的”
“一旦你回应了,就是邀请她进门了”
不对劲。门外的李轩仍然不愿意走,甚至开始抓挠防盗门,好像笃定我就在这个屋子里一样。
我开始翻找家里的缝隙,结果在电视柜的侧面,看到了一只在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球。哈哈,这玩意应该是白可昨晚放下的。
我拿出刀,对着眼球戳了下去。表皮有点弹性,但被戳漏后本应流出组织液却溢出一大股黑气,随后消散在空气中,门外也同步响起李轩的哀嚎。这啥,放置型远程被折磨器吗。
我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戳得太快了,应该完完整整地把它的小零件分解一遍,看看这种并不唯物的东西角膜被剥离之后会不会遵循生物规律瞎掉。
无标题无名氏No.51462888
2022-08-23(二)07:56:18
ID: kyfFkTK (PO主)
>>No.51462778
⊂彡☆))∀`)明明昨天刚更完 不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