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无名氏No.55330918 返回主串
2023-02-05(日)00:44:42 ID:obUq7tv 回应
来点国外网友的有趣经历。
没有鬼,也没有什么其他超自然的玩意儿,但是大概算恐怖故事。
内容源自reddit的creepyencounters[令人毛骨悚然的遭遇]版块,自翻。
无标题无名氏No.55567279
2023-02-14(二)02:10:50 ID: obUq7tv (PO主)
[来源于俄亥俄作家克里斯·伍德亚德的官方网站,“闹鬼的俄亥俄州”博客。]
两只黑狗:圣诞必读故事/Two Black Dogs: Stories to Read at Christmas
“福尔摩斯先生,那些脚印属于一只巨型猎犬……”
大多数人都知道虚构出的巴斯克维尔猎犬,阿瑟·柯南·道尔爵士在他的小说中,用那个名字创造了一个以淌着涎液、散发着磷光的形象而带给人深刻印象的存在,该小说在1901至1902年间连载于河滨杂志上。然而英格兰的那些同样邪恶的超自然黑狗有着更悠久的历史,这些黑狗以不同的名字为人知晓,例如Black Shuck、Gytrash和Padfoot。它们中有地狱猎犬、Kirk-grims或者用四足奔跑的魔鬼。它们与地脉、地下河、十字路以及绞刑架有关联。你会在这个链接里找到一篇有关黑狗的民间故事的很好概括[有空翻.jpg]。
然而在大西洋的这一边却很难找到有关黑狗的传说这一差异把我深深地吸引住了。难道英国的移民把他们的民间故事都留在了故乡?黑狗的传说是给害怕被认为是无知或者迷信的新移民给抛弃了吗?对于这些问题,我给不出答案——我只知道像下面这样的故事在美国简直难以理解得罕见。这里有两篇有关不明黑狗的传说,供大家在圣诞节享受阅读的乐趣。
[那我只能祝大家在圣瓦伦丁节享受阅读的乐趣了。]
在我的书《闹鬼的俄亥俄:13个当地传说》(为年轻人、不喜欢阅读的人和故事讲述者准备)中,你能够找到这个来自于俄亥俄州普特南县的故事。这个故事是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女士寄给我的,她从自己的父亲——一位德国天主教移民——那里听到了这个传说。有时她认为这个故事的确发生在普特南县;别的时候她则相信这发生在她居住于德国的父亲的父亲身上。不论如何,她“从不怀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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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无名氏No.55567285
2023-02-14(二)02:11:37 ID: obUq7tv (PO主)
黑狗
在二十世纪零零年代初,把社交范围几乎完全限定在邻里间是一种习惯。几乎所有人都在同一个教堂做礼拜,有着共同的信仰——除了一个名为约翰的年轻小伙。他是个放荡的家伙,那个约翰——有人说他是普特南县最糟糕的人。
随着他年纪增长,他的行为从在谷仓后面抽烟变成了酗酒——以及和年轻的女士们调情。他像水手一样肆意地赌博和咒骂,有人听到他说上帝不存在,魔鬼也一样,如果他真的存在,那撒旦为什么不来抓他?
人们试图让停止对神明的亵渎,然而他却只是更大声地咒骂起来,然后再一次,大笑着呼唤魔鬼来把自己带走。
一天晚上,就在大斋开始之前,约翰参加了一场谷仓舞会。他像往常一样酗酒、骂人以及到处招女士讨厌。他刚重复了一遍自己对魔鬼提出的挑战,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是一只巨大的黑狗,端坐在门口等着,双眼紧盯着约翰。它那油亮的黑色毛皮上似乎有火星落下。那只狗的耳朵“魔鬼般地”竖着,“就像一对角”,宾客们窃窃私语道。任何从那只狗身边经过的人都能闻到它口中硫磺味的恶臭。这只黑狗的双眼似乎散发着可怖的光,如同闷燃的煤块发出的通红颜色。
在舞会结束前不久,那只狗突然小跑着离开了。舞会的参与者们在爬上自己的马车或骑上自己的马时,担忧地望了眼那只野兽。约翰一个人慢悠悠地骑着马时,他在马鞍上前后摇摆着,一边唱着歌一边咒骂,同时呼唤着魔鬼来参加这场派对。
突然间,那只黑狗从潜伏着的灌木中一跃而出。约翰的马扬起了前蹄,嘶鸣起来。约翰摔了下去,头砸在了栅栏的木杆上。他当场就死了,摔碎了头骨。
那只黑狗甚至没有停下去嗅嗅尸体,而是小跑进了夜幕之中,再也没有出现。
是巧合吗?还是说它真的是一个魔鬼,由于经常被邀请,所以过来证明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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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无名氏No.55567290
2023-02-14(二)02:13:23 ID: obUq7tv (PO主)
然后是一个关于在十九世纪七十年代明尼苏达州的一只黑狗行尸的故事。(你能在《穿黑衣的幽灵:过去的可怕传说》这本书里找到这个故事)
诡异的幽灵
在上个月的25号晚上,一只毫无危害的狗被威廉·理查德森射杀了,当时它正陪着一些孩子经过他的住所到写作学校去。在星期五晚上,也就是这个月的4号,该马士提夫犬的幽灵在晚上11点左右出现在了R先生家的大门口。R先生在睡梦中被哀嚎声和间或的猛烈抓挠声惊醒,他从床上弹起,冲向前门。门一打开,他自己的狗就跑进了他的房子,躲到了床底下寻求庇护。R先生徒劳地尝试把自己的狗(字迹不清),但没法让它离开屋子。于是他自己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他把自己手放在栅栏上准备跃过去,这使得他直接就摸到了一只大黑狗。那只狗用两条后腿站立着,双目圆睁,大张着嘴,完全是一副凶恶的疯狗模样。R先生的勇气瞬间就消失了。他倒退着朝屋子走去,片刻后带着一把上了膛的枪回到了现场。他仔细地瞄准,然后朝着那只黑色的东西开了枪,不过是在离它几码远的地方。然而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是那只狗或者幽灵立刻就消失在了枪管冒出的烟雾之中。
就在上述事件发生后不久,S.M.弗罗格先生,就住在理查德森先生的附近,在睡梦中被一阵异常的响动唤醒。他匆忙地跑去查看,结果撞上这只发了疯的动物。他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告诉妻子自己被一只疯狗咬了。一个寄宿在这个家庭里的年轻人被F先生和其他家庭成员的尖叫惊醒。在得知乱成一团的原因后,他立即抓起了几根木柴,把它们一根接一根地扔向那个幽灵鬼魂。然而令他更加恐惧的是,那个东西甚至躲都不躲。就在这个紧要关头,那名年轻人冲进回了屋子,跳上了床,留那一家子自生自灭。
在这之后不久,J.莱克一家被持续不断的抓门声吵醒了。L先生起身打开了门。多么令人惊恐的一幕映入了他的眼帘。外面站着那只怪物似的狗,用后脚站立,前爪高高地抬起,大张着嘴,准备扑向它的受害者。L先生大叫一声缩回了身子,他抓起自己的枪,立刻就照着这个外表凶恶的东西的脸开了枪。一阵可怕的尖叫撕裂了空气,听上去就像是一个人正遭受着极度的痛苦。L先生摔上了门,把那可怕的声响隔绝在外。不久之后,妻子走到门口向外张望。那个幽灵已经消失了,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一早,J.R.弗罗格先生到他谷仓旁的院子里喂他的牲畜,走着,走着,到了玉米仓。他发现了那只幽灵狗,它的脑袋探出玉米仓,仿佛正打算扑向它的猎物。F先生回了趟屋子,带着消灭这头野兽的决心找来了一把斧子,而当他走到离这只狗只有几步远的地方时,发现它早已没了生命。
这只狗在不到两周前就已经确认死亡。这只可悲的杂#种是怎么拖着它没了生命的躯体四处走动,制造出如此多的可怕拜访的,原因成了谜。
[3/3]
无标题无名氏No.55586811
2023-02-14(二)22:35:34 ID: obUq7tv (PO主)
[4chan]
>我的18岁生日派对
>10月
>在田纳西州的乡下生活
>天黑得跟什么一样
>完美的大冷天
>大约25个人一起聚在我的家里
>我们在玩猎人游戏[manhunt]
>一个人跑进树林里
>其他人等待一个小时,然后用彩弹枪追捕他
>打算玩他个好几轮来度过整个晚上
>几轮过去了,没啥大问题
>我10岁的弟弟抽到了短签
>没想让他去藏,但他求着
>又能有什么问题
>我们尝试找他找了6个小时
>最终在一棵树上的猎人瞭望台之类的东西里找到了被吓坏了的他
>找到他的那个朋友说自己一开始被他照着脸揍了,差点被撞下树
>我问他为什么
>他告诉我,几个小时之前他听到我瞭望台底下试图找他
>他朝外瞥了一眼
>那他妈不是我
>那他妈甚至不是一个人类
>它待在树底下叫他的名字叫了好几个小时
>在听到我们真的来找他了之后,它逃走了
无标题无名氏No.55586827
2023-02-14(二)22:35:53 ID: obUq7tv (PO主)
我不太能记起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因为那时我只不过是一个年幼的孩子,然而直到今天我的父母仍旧发誓我说了这些话。
>我
>00年代初
>大约七八岁左右
>坐在汽车后座上,我爸爸在开车,妈妈在前座
>正在从随便某个家庭聚会回家的路上
>凌晨1点左右,昏暗无人的乡间小路上
>我的父母正在聊些随便什么的玩意
>恰好望向窗外
>“妈妈,她是谁?”
>“什么?”
>那位站在路中央的女士
>沉默.mp3
>“我、那是圣母玛利亚,儿子……”
>“不,妈妈,她长得好丑而且好可怕”
>更长的沉默.wav
在到家之前他们都保持着沉默,他们说自己都被吓出屎来了,路上根本没有人,他们全都没看到任何东西。直至今日我依旧不清楚自己到底看见了什么鬼,爸妈也不清楚我到底看见了什么鬼,我只知道自此事件之后我爱上了昏暗的公路旅行,这唤起了一种神秘感和被注视的感觉。
无标题无名氏No.55586841
2023-02-14(二)22:36:27 ID: obUq7tv (PO主)
>二十一世纪00年代初
>还是个年轻男孩(12岁),和爷爷奶奶一起住在俄亥俄州
>和爷爷一起在镇上度过了一个上午,跑腿,为圣诞大餐挑选食材,参观理发店,等等。
>我们走出门外,它开始真正地落下
>大雪
>反常的风暴
>爷爷说我们必须提前结束日程
>回去,奶奶正在家里等着我们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看见路边有个人影正往相反的方向走着
>爷爷不能在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后,仍旧让那个家伙在这种天气里步行
>停下车,询问他是否需要搭上一程,但刚说一半就停了下来
>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接着让那个男人坐了进了来
>男人爬进了后座
>他是个大个子(对你们来说),留着大胡子,双眼没有焦距
>他还臭得和屎一样
>爷爷轻声告诉我,别盯着看,强迫我的脑袋面向前方
>我们开了一会儿
>那家伙把整辆车都熏臭了,我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这时那股气味突然就消失了,接着爷爷把车猛得掉了个头
>困惑
>我正克制着回头的冲动
>爷爷告诉我没事了,可以看了,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
>我扭过头,接着内心被一万吨的“我操”击中了
>那个胡子男消失了
>问爷爷那是谁
>他说“最好不要讨论它”,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这是让我闭嘴的意思,于是我闭上了嘴
>当我们经过我们载上那个散发着恶臭的胡子男的地方,我在路边见到了另一个身影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想“那是同一个家伙”,尽管雪大到根本看不出那是谁
>爷爷加快了点车速
>我们从那个人身边飞速开过
>在到家之前都没说过一个字
在他去世之前问过他这件事几次,而他总是说他找个时间来解释,但是从没有做到
无标题无名氏No.55587769
2023-02-14(二)23:03:07 ID: obUq7tv (PO主)
>>No.55587170
我个人感觉更像是喝醉了酒,然后低估了暴风雪死在了去镇子的路上的醉鬼。
无标题无名氏No.55591466
2023-02-15(三)01:26:52 ID: obUq7tv (PO主)
>>No.55591038
[reddit的吗?其实一般都只是一些安慰性质的话,讨论的很少。]
[你可以说说想看上面哪个故事的评论,我找找看有没有值得翻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