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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61157326 - 都市怪谈


无标题无名氏No.61157326 返回主串

2024-02-07(三)23:25:08 ID:VAFAh8j 回应

转载reddit上的一篇怪东西
无限精液
https://www.reddit.com/r/creepypasta/comments/pw0q9o/infinite_cum_nsfw/

无标题无名氏No.61251866

2024-02-14(三)14:40:29 ID: VAFAh8j (PO主)

>>No.61247427
我不知道,这个故事要素还挺多的( ゚∀。)

如果是以父亲的回忆为主题的,这种类型的确实多,有个播客叫小黑屋鬼故事,主要播这种外国怪谈。她讲过的比较相似的就有两个《爸爸终于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爸爸的磁带》。
这种一方面能突出事件的严重—当事人都死了;另一方面也提高真实性—死人不会说话,不能用第一人称;但是如果用第三人称写,就真成小说了,都市怪谈都得是身边人的故事。

如果是说是遇见鬼的话,有两个母题:
“消失的搭车客”The Vanishing Hitchhiker这种:遇见的要搭车的陌生人其实是鬼;这基本是最宽泛的都市传说母题了。
还有就是“卡列洪纳神父的街巷传说”(Legend of the Callejón del Padre Lecuona):在一个雨天,神父在某个陌生人家里度过一晚,然后落下了某些东西。第二天去取的时候,发现那是个废弃多年的空房。

如果是活的玩偶:可能是在日本,有一个风靡一时的当代传统,即“活玩偶”。当孩子们和它们一起玩耍、交谈时,它们就有了独立的意识。

如果是丧子母亲:“拉·罗洛那”是一个丧子的母亲的鬼魂,有时据说孩子是被她亲手淹死的。据说拉·罗洛那总在水道边徘徊——小溪、运河、河流,以及类似的地方——哭泣着召唤她失去的孩子,有时还会威胁或伤害那些遇到她的人


我只能说都市传说很难找到原型,因为这些传说变体太多,而且说不定两个地区的传说独立产生却很相似,而且流传太广,我也不知道他是根据哪个故事衍生出来的

无标题无名氏No.61251961

2024-02-14(三)14:47:17 ID: VAFAh8j (PO主)

>>No.61247427
我只知道这种风格的故事,有哪些可能的原型

但是你要问我写作风格,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看过短篇鬼故事,不懂写作ᕕ( ゚∀。)ᕗ

无标题无名氏No.61252046

2024-02-14(三)14:54:46 ID: VAFAh8j (PO主)

今天情人节,我在翻译一篇相关的故事(`ヮ´ )
伪人pseudoman那种类型的,就先往后放一放

无标题无名氏No.61257629

2024-02-14(三)22:04:06 ID: VAFAh8j (PO主)

# 情人节
## Valentine
*全文共4719字*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那是1996年2月14号,我的一年级老师Buford对他发明的活动非常得意.他让我们班用彩色美术纸,丝带还有其他材料做情人节贺卡,然后送出去.越多人接受你的贺卡,你的得分就越多,最后积分最多的孩子赢得一包糖果.

我不在乎糖果,我也不在乎输赢:我只需要有人接受我愚蠢的,丑陋的贺卡,那样我就不会成为唯一一个送不出贺卡的孩子——

但是没人接受我的贺卡.

我站在教室后面握紧拳头,努力忍着眼泪.Buford老师站在黑板前得意洋洋地笑着;班里最受欢迎的男孩Kyle,给每个接受他贺卡的孩子发巧克力.班里剩下的孩子们——嬉笑着玩得很开心.好像他们和我是完全不同的物种,而没有谁比我更像融入他们.我紧闭双眼,我现在最强烈的愿望就是有人——谁都行——拿走我手上的贺卡.

"哦噢,你没有情人吗?"

这不是我祈求的回应;这像是某个人在戏弄我.但是奇怪的是,这声音象是在我们挂衣服的那个衣橱传来的.我回头去看,我想起了它总是看起来很黑,霉味很重.我有一种没来由的恐惧,或许那堆衣服里会出现一只手,将我拽进某些地方.然而,阴影里有一个小孩站在那里.

"我会做你的情人,如果你也愿意做我的."

我咽了一口唾沫,我的喉咙干得厉害.这是真的吗,是吗?那个女孩走出衣橱,以一种怪异、凝滞的步伐走近我。我不认识她,但是这并不是很意外的事——我几乎不认识Briarwood Elementary 学校里的任何人.

女孩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大一号的胶鞋,宽松的裤子,起球的沾着泥巴的羊毛毛衣.这身衣服像是洪水后在岸边的垃圾刨出来的,我这么想着,脊背发寒.她的头发又乱又长,好像还湿着,仿佛她刚游过泳.她走到我身边,用小小的、凉凉的手抓住我的手腕.我惊得松开了那张粗制滥造的贺卡,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她塞给我另一张贺卡.

时间似乎停止了,世上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一年级班级的噪音淡入背景,被她头发上一直滴落的水代替.她薄薄的,宽的的嘴正冲着我笑,但是她的眼睛没有:它们是两个空洞.我喘息着,然后她消失了,只留下她递到手里的那个黑色美术纸贺卡.混乱的教室再次音量拉满,我想应该结束了.我手上的贺卡有一个金属色的"y",闻起来像金属和机油.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它就冒烟了.那张贺卡在我面前燃起了火焰.

谁也不知道火是怎么着起来的,但是在某种程度上是我的责任.我被学校停课两天.虽然我的父母很愤怒,但是真正让我伤心的是根本没人相信我.符合我描述的女孩全班——甚至全校都没有,但是对我来说——当我在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的眼睛盯着衣橱——那个让人不舒服的地方.我害怕那个门随时会吱呀一声打开,然后她再次出现在那里,投下一块小孩子的身影,瞪着一双空洞漆黑的眼睛.

然而我回到了学校,过了一周她还是没有出现,我渐渐淡忘了恐惧以及那一天的记忆.也许我是为了引人注意而编造了一段故事.但是没过多久,那种事又发生了.

关于1999年的情人节我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那天在下雨,我很冷,妈妈做了鸡肉汤面,我整晚都在床上看书.就是那个时候我意识到,我更喜欢小说中虚拟的幻想世界,而不是对我的同学们很重要的沉闷、琐碎的现实世界;我能花上几小时低头看书,几乎注意不到时间的流逝.

大约晚上十点我听到卧室窗户有拍打声.起初我以为是雨,但是声音太大了,而且还在重复.应该是树枝,我是这样想的,或者是夜行性的鸟在啄玻璃.外面的天很阴沉很黑,窗户漆黑一片;如果我要找到这恼人的噪声的源头,我必须先打开窗户.

潮湿,寒冷的夜风吹进我的卧室,我将身体探进黑夜.没有飞鸟;没有树枝刮我的脸.雨悄悄落在静静的黑暗的后院.我正要缩回脑袋,两只苍白的手就垂下来,像老虎钳一样紧紧抓住了我.我紧闭双眼,然后感觉到冰凉的嘴唇贴上了我的嘴唇:

"情人节快乐."

我尖叫起来.我的眼睛猛地睁开,但是她已经消失了,被夜色吞没.我的父母跑上来,但是他们冲进门来之后,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担心如果和他们实话实说,他们会把我当成疯子——我知道疯子会被人如何对待.我在图书馆里的书上看到过疯人院的黑白照片:墙皮剥落,一群骨瘦如柴的人穿着束缚衣,脸上的阴影勾勒出疯狂的笑容.比起在那种地方过一辈子,我还不如去死.这样想着,我闭紧了嘴巴.

到了早上,我的感冒已经恶化为发烧晚期.我神志不清地呓语,一边说着苍白的手、衣橱里的女孩,一边在浸透汗水的床单里打滚.在梦里,我溺水了.我慢慢沉入浑浊的、深不见底的水中,昏暗的日光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远.我几乎睡了整整三天,即使是醒了,我也花了几周才恢复精神.我的父母归咎于开窗户以及冬天湿冷的天气,但我有不同的观点,一个诞生于我那时最爱的恐怖故事集的观点.那个女孩不知怎得吸干了我.她从我身上吸取能量来维持生存.

在那之后的几年里,每当2月14号,我都会翘课,把自己反锁在自己的房间里,开着灯,等着这宿命的一天过去,但是我知道我不可能永远逃避下去.最终我还是不得不到外面的世界里,到她可以逮到我的地方.那一年我13岁,就在我从公交车站到家的路上.那一天天气沉闷,温暖但是阴沉.我还记得亮黄色的公交车消失在拐角之后,胃坠下去的那种感觉.我的家只有不到两个街区的距离,但还是感觉非常,非常遥远.

我正要走过一条下水道,她冰凉的手指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扭到一边.多年来,我第一次和她面对面.她的衣服换了,但看起来还是别人丢的、泡过水的.她杂乱的头发垂到了腰际,但是那空洞的眼眶……还是没变:

"我希望你准备好去约会了."

她以一种难以置信的力量把我拽下人行道……拖向了下水道.她比我矮一头,并且可能都没有我一半重,但是我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被她拉着走.很快我们就到了混凝土沟渠上面,一小丛泡着水的松树里.我的脚在泥泞中滑了一下,但是她还是拉着我,把我拖到了泥潭深处.她不会停下来的,我惊恐地意识到,她要带我下水.

我想起了那次发烧时的梦,清楚得可怕:浑浊的谁灌满了我的肺,致命的重力慢慢将我拉向深处……我早就叫过救命了,但是这下我叫得更大声了.我爬上岸边,扭曲着蠕动,但还是挣脱不了她的手.我最后一次深呼吸,然后冰冷的水就浸没了我的头——

我们下沉了15英尺,她停下来指着淤泥里的什么东西.在这面泥墙里我看不出来任何细节:绿色的光太暗了,而且我的肺都要炸了.她更加坚持地抓着我的手腕,但是最后她做了一件让我没想到的事情:她放开我了.

我眼前直冒黑点.我不擅长游泳,并且我的手臂也因为缺氧而变得沉重.在离水面仅仅几英尺的的时候,我明白我游不上去了.我原以为会很难受,但并不是:更像是释然了.我不用再拼命了;我就这么沉下去吧.

我下面的水向上冲,然后这个泥潭把我喷到泥泞的岸上.我躺在那里瑟瑟发抖,弯曲身体呕吐着污水……我想知道为什么要让我活下来.这是诅咒吗?是某种可恶的游戏?我甚至不知道"她"是谁.但是回到家里——洗完人生中最久的一个澡之后——我决心要弄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在小学那一次侥幸从辅导员手下逃脱之后,我就不敢冒险把我的经历告诉任何人,图书馆和因特网也帮不上忙.我无意中发现了几个当地的鬼故事和都市传说,但是描述都不符合这个每个情人节出现的女孩.我知道我应该回到那个泥潭,但是我接受不了潜入那个臭气熏天的水里,去寻找那个女孩要我看的东西.

随着我的年龄越来越大,我的秘密也越来越难保守.没多久我就找不到借口向亲朋好友解释,为什么每年2月14号我都变得那么奇怪.在2002年冬天,我的父母终于受不了:他们坚持让我参加高中一年一度的情人节舞会.他们不听我没时间、社恐的借口:我必须去,就这一句话.一时间,我希望一场即将袭来的暴风雪可以取消这次舞会,但是这场本该让所有人都不敢去参加舞会的暴雪,最终只带来了细细的雪粉.

穿着借来的太大的西装,带着一帮同样单身的朋友,我想我得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同时我希望她不会出现。

无标题无名氏No.61257643

2024-02-14(三)22:04:58 ID: VAFAh8j (PO主)

在那晚最后,我其实玩得相当开心。只要我不那么紧张兮兮的,其实还挺有趣的。我相信这次她不会在这么一大群人面前出现。在晚上十点半,放起了舒缓的音乐,一对对男女摇摇晃晃踩着吱嘎作响的体育馆地板.我的朋友们——还有他们的舞伴——已经在外面各自分开,准备被家长接走。但是我的父母命令我,必须待到最后一支舞才能离开。我打算沿着塑胶露天看台散步打发时间,就在舞台边缘……就在这时候,我看见她了。

她坐在最上面的一排,正好在跑马灯下面.如果不是她湿漉漉的头发的反光,以及我脖子后面那种诡异的感觉,我也许永远不会发现黑暗中的她.她穿着染色的半破婚纱,在这种情况下像是噩梦版的舞会礼服.当我的眼睛对上她空洞的眼睛时,她用长长的、苍白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立刻看向别处,天真地告诉自己如果我无视她,也许她就会离开……但是当我再次看去,她离得更近了。我受不了了。我直面她,决心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看下面,"她尖声说……然后退进黑暗中。

足球教练一只宽厚的手掌落在我的肩膀上。他想知道我在叫喊什么。我甩开他,爬上看台.在她之前坐着的凳子下面是几支枯萎的玫瑰花,用一根快腐朽的丝带系成一束.花上沾满淤泥和垃圾,但是在花下面,我看到了一个金的心形小盒挂坠.我不了解珠宝,但是它看上去很贵.

小跑出体育馆进了大堂,我更加仔细地查看了那东西.它的背面刻着RKL + EM, February 14th 1992.我的心砰砰直跳:我父亲的全民是Raymond Keith Lancaster,那么"RKL"很可能是他的名字缩写.但是"EM"是什么?为什么这个日期那么重要?还有那花是怎么回事?二十分钟后,我的父亲来接我了.我本想问问他,但是本能让我犹豫了.

"看下面,"那个女孩是这么说的.她说的是不是不单单指那些花?在我知道更多之前,我决定对自己的发现保密.

RKL.EM.看下面.我突然想到她也许是在说我的房子.我的父亲在地下室有一个办公间,尽管它不太能算是个书房:只有一个大桌子用来给他的模型喷漆,一些档案柜和书架,还有一个保险箱.我从没想过里面装的是什么."工作文件,"我的父亲是这么说的,我也相信他说的.但是现在……

大多数时候,我放学比父母下班,这让我有2小时的空当去"看下面".地下室单调的白墙和阴森的寂静让人不安,我很确信我会从这次调查中得知关于她的某些情况;或者,更加可怕的,愤怒的父亲会来回盘旋,要求知道我在做什么,以及我发现了什么.

在父亲桌子最上层的抽屉里,我发现了一本发黄的保险箱使用手册:需要10个字母或数字组合来打开它,5次错误尝试之后会彻底封锁.我在第三次尝试时用"EM2141992"打开了.正如我父亲坚称的,一眼看过去里面只是一些旧文件……然而,在下面有别的东西:一个装满信的信封,信是我的父亲和一个叫做"“Elizabeth Murphy"的人的.

有些恶心,我明白了父亲曾经有过外遇.但是接下来,那些字条有了更加黑暗的展开.在1992年的情人节夜晚,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

"我知道你感觉很糟,"Eliza这样写道,"但是你的做法对大家都好.没理由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毁掉我们的生活."

"一个小小的意外……?"

现在的网络和我搜索鬼故事和都市传说时的已经是天壤之别.我启动父亲书桌上的电脑后,不到一分钟我就看到了有关我的街区里有一个女孩失踪的新闻……就是1992年2月14号。我认出了照片里那个缺牙、棕色头发的女孩了,尽管我所认识的更年长一些,更加苍白……还没有眼睛。

Laura Broadwell的妈妈Amanda不是十分确定那一晚发生了什么。自从离婚之后她就严重酗酒,她只知道进些杂货,给她的女儿放些卡通片,还有开几瓶廉价香槟.有"可能",她承认,自己没有关好前门.也"可能",四岁的Laura看到了半关的门,想要去外面看看夜晚的世界.对警方来说很不幸,暴雨冲刷掉了所有Laura行踪的线索.

关于这起案件的持续跟进一直定期更新了几个月,但是随着没有头绪以及Laura母亲因为玩忽职守而入狱,也没有可以报告的了.直到Laura Broadwell出现在我一年级的衣橱里,她以及被所有人遗忘了好几年.

大部分都在评论区批评Amanda的所作所为,但是没人能清楚解释那一晚发生了什么.然而,揣着我父亲给ELiza写的信,知道了她就在排水渠的街对面,我想我不需要其他人了.事情的经过很容易猜出来.

Raymond Keith Lancaster,在街区飞驰着去见他的爱人,花束和首饰就放在副驾驶.

四岁的Laura Broadwell 走过后院,而她的母亲正在沙发上醉醺醺地打鼾,旁边还放着卡通片.

Laura在穿过马路的时候没有观察.我的父亲,头脑中只有一件事,没来得及刹车.

湿滑的路面,刺耳的轮胎声,然后突然,可怕的撞击声.惊慌失措的父亲四处寻找目击者,但是在下雨的情人节夜晚,没人会朝窗外看.他看到了排水渠……还有旁边的池塘。

他把尸体用后备箱里的防水布包裹起来,加上重物,然后扔进水里,没有察觉到花束和挂坠在混乱中掉到了地上.雨水把它们冲下混凝土水渠,然后冲进池塘,和Laura Broadwell的尸体一起沉入淤泥.

他把车开进黑市,把损伤归咎于潮湿的道路和倒下的树.

日子一天天过去,Eliza和我的父亲意识到他们已经平安无事.他们的奸情很安全……就像那个二月的雨夜,他们杀了人的秘密一样……

多年前,是我父亲的罪行与那个节日的联系吸引着Laura来找我的吗?我不确定,但是我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今年情人节,我选择回到排水沟那儿的池塘.我用一部一次性手机,告发了Laura Broadwell尸体的位置.挂了电话,我坐下来,对着冬日黑暗水面上的影子说话.

我说那天晚上,我会把挂坠留在父亲的桌子上,这样他会明白他在乎的所有人都知道了真相.我还说,我会给我家的前门六一条缝——就像多年前给Laura留的。

午夜刚过几分钟,我已经听到了楼下走廊里的嘎吱声。

我想知道她为我的父亲带了什么情人节礼物。

无标题无名氏No.61257896

2024-02-14(三)22:19:12 ID: VAFAh8j (PO主)

目前为止,最棒的一个故事。
就算没有节日加成,我也觉得写得好哇。

其实我带入还挺深的,一开始那一段就拿住我了,因为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初中升高中的夏令营,我和一帮不认识的人户外活动。体育老师让我们分组,因为男生少女生多,就让男生当队长,女生自愿站到男生后面。站完队,我回头一看,只有我的队伍没有人。

当时我还乐呵呵的没事,后来每次想到这件事情都很难受( ・_ゝ・)

我太能理解主角那种感觉了。可是他好歹还有个幽灵伙伴,我是真的孤家寡人了。

本来是想看到一个情侣双双暴死的故事,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故事结局还算圆满,真正的小丑只有我|ー` )




/*话说Laura都穿上婚纱了,怎么不和“我”跳一段啊,看得我好急*/

/*你们两个家伙,赶紧去结婚啊*/

无标题无名氏No.61257994

2024-02-14(三)22:25:17 ID: VAFAh8j (PO主)

说到情侣暴死的故事,可以听一听洋子和仮母女这两期,情侣作死天怒人怨( ˇωˇ)

无标题无名氏No.61271177

2024-02-15(四)22:23:15 ID: VAFAh8j (PO主)

今天太困,明天更新

无标题无名氏No.61279947

2024-02-16(五)16:54:15 ID: VAFAh8j (PO主)

闯入者
The Invader


自从Betsy死后,我就一直独自生活.我们的婚姻关系早就不算和睦了,但是我还是不想续弦.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我是太容易受到惊吓了吧.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认为长大了就会慢慢好转的,但是现在我已经比预想的更加年长,可我还是厌恶黑暗.以前是Betsy安慰我,说阁楼传来的声音不过是松鼠或者老鼠.有人可以依赖真好.但是现在我孑然一身,住在一个离人群有半英里的大房子里,简直是地狱.

我守着自己,我的书还有我的酒.我的朋友们现在大部分都离世了.我已经忘记了很多可能还活着的人,并且我觉得他们应该也已经忘了我了.

一个沉闷的周一夜晚,大雨滂沱,狂风大作.我正要喝完一瓶威士忌,突然听到砰一声.我以为是树倒了,没多想.我的眼睛都没有离开电视.又是砰一声,接着又一声,又一声,这时我在意识到不是树,因为不会连续倒下五棵树.我走到门前."谁在那儿?"只有风雨声.门上没有猫眼.我想也没想就要打开门.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古老的格言——吸血鬼需要经过允许才能进门.


我退回我的房间,然后解开枪的保险.我努力无视那些药物的副作用——那来自医生建议我服用的阿尔兹海默症的药。真是个蠢货。我不需要任何药。我坐回去,啜了一口威士忌,然后调大电视音量。然后我听到了沙沙声和一次震动,我感觉冷风拂过我的脖子.我跑回我的房间并且锁上了门.

门上传来敲门声."爸?"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很大而且很恐惧.这个食尸鬼也许是看到了我的枪才害怕的.

"很不错的尝试,怪物.我根本没有孩子."在这之后是一片寂静.我的耳朵依然紧贴锁着的门.我听到了按键的声音,也许是手机的,也许是保险箱的,我不确定.

"开门!"我感觉到了冷空气从门下面蔓延上来,抓住了我的脚踝.这位闯入者一定冷死了.然后是醉醺醺的呢喃,我的门晃动起来.

现在我必须承认,我开始有点害怕了.这个醉鬼,这个恶魔,不管它是什么,正努力要进入我的房子,而且把我困在房间里当人质.他不知怎么知道了来我家的山间土路.现在他正咕哝着我从没听过的古怪语言.我估计他是镇上的疯人院里跑出来的疯子,然后他喝醉了要找个地方过夜.或者他只是一个在暴风雨中寻找庇护所的过路人?

无辜的路人不会暴力破门.无辜的路人也不会假装是我的熟人.门把手又开始摇动,发出摩擦声和撬动声.我想这个精神病也许会开锁.疯人院里疯子和天才混杂,有的人才能只靠演技就避免被监禁.

不管这是什么东西,他都很危险.我退后用枪指着门.

门把手转动,门开了.我扣动扳机."啪!",他倒下去了.我意识到我射中了入侵者的胸膛.他没有心跳了.她的脸很奇怪,我这么想着.有什么不对劲.

如果这是一起普通的入室抢劫,我就不会和你谈论这件事.但是事情非常非常不对劲.附近只有几个警察,而且在这种天气没有警察会来我家,所以我多等了一会儿.我把这形似人类的尸体包裹起来,然后去把前门锁上.

在门厅里的地板上,有一幅我和Betsy的照片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停下来看.Betsy此时会怎么做呢?Betsy的右边有什么东西吸引了我——是那个入侵者的笑脸。她就站在正右边,手放在Betsy的肩上。我又看了更多照片。她在迪士尼的照片,在Browns橄榄球比赛上的照片,去年和我们一起去阿拉斯加兜风的照片。

她是怎么进到我的照片里的?她是什么东西?她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