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录《无尽的玩笑》No.64456511 返回主串
2024-11-21(四)05:21:48 ID:SCWs92C 回应
“他们应该给读完这本小说的人发个奖,奖励是可以再读一次这本小说。”
无标题无名氏No.64460325
2024-11-21(四)15:17:46 ID: SCWs92C (PO主)
“末世”需要8到12个玩家和400个又旧又破的网球, 连发球训练都用不上的那种, 还需要一片空场地, 大概是四个相邻的网球场那么大, 加上擅长数据检索的头脑和逻辑性很严密的认知能力, 以及至少40兆的电脑内存和所有打网球的装备。佩木利斯在裴顿超级鸡之年让哈尔·因坎旦萨写的可随身携带的游戏规则——附录和样本则在C:\Pink₂\ Mathpak\EndStat-path根目录下, 里面还有决策树状图以及佩木利斯能找到的最好读的有关应用游戏理论的文章——整本书跟J.班扬那本催眠书《天路历程》一样又臭又长,且根本没法总结成任何生动有趣的节选(虽然每年十多个恩菲尔德小孩总会疯狂背诵这本规则书, 以至于很多年以后他们在看牙医或者美容麻醉时默默背诵其中的段落)。而如果有人拿把卢格尔手枪顶着哈尔, 且他有欲望尝试的话, 他可能也会开始解释, 400只破球每只在整个游戏的全球武器装备中代表一个500万吨的热核弹头。游戏那天的参与总人数中, ¹²¹三个人代表一个理论上和类似德奥合并意义上的美国及北约, 另外三个代表苏联及华约,一个或者两个代表红中国, 另一个或两个代表疯狂且让人讨厌的国家利比亚及叙利亚, 或者更可怕的两伊、利比亚叙利亚, 而当天的其他选手, 取决于随机性, 可以组成任何从南非到印巴的组合, 或者任何一个有50发榴弹炮和巨大野心的加拿大反叛者的独立小组。每支队伍都被叫作“作战队”。在巨大的空场地上, “作战队员们”会站在他们各自代表的国家根据《兰德·麦克纳利有点长方形的世界地图挂图》122对应的在地球上的位置。总百万吨位的分配需要积分中值定理知识, ¹²³但哈尔出于概括的目的要说, 总吨位是通过这样的积分回归系数分配的:(1)作战队的年军事预算与年国民生产总值的比例以及(2)战略战术花费在作战队年军事预算中的百分比。在更古老的年代, 作战队分到的球通常用快艇游戏里又红又亮的骰子决定。这种古老的概率论方法已经不再需要, 因为佩木利斯在已故的詹姆斯·因坎旦萨那台超能又没人用的DEC2100电视电脑上下载了联合数学包公司优雅的数据端124数据处理软件, 也向奥蒂斯·P.洛德展示了怎样在晚上用食堂饭卡撬开施蒂特办公室的门, 把DEC电视电脑插到施蒂特那张大玻璃办公桌边缘一幅巨大的丢勒《完美野兽》画左下角下面的三孔插座上, 这样施蒂特或者德林特根本不知道电脑开着, 当电脑开了以后, 可以用无线调制解调器把它连接到球场核武器战区里那台很棒的有着彩色显示屏的玉石玉手提电脑上。美国及北约和苏联及华约通常各有400个百万吨级核弹, 剩下的则不按什么规矩分掉。你很容易把佩木利斯的中值分配方法弄得复杂一点, 比如把各个国家史上的好斗性、易服输性, 与国家利益有关的独立国家性格等等考虑进去, 但洛德可不是一个而是两个银行家的儿子, 完全是“怎样投入收益最大”的分配思路, 这也是同样无底线的迈克尔·佩木利斯支持的立场, 他举起两个大拇指称好。一些网球装备会小心摆放在每个作战队的领域里面, 来模拟及定位战略目标。叠好的红底灰字恩菲尔德T恤是“妈妈们”——“主要都市地区”的简称。1[0,1]从青少年巡回赛上住的旅馆里偷来的各种毛巾则代表机场、桥梁、与卫星相连的监控设备、军车车队、传统的发电厂、重要的铁路交会点。红色灰边的网球短裤是传武集——传统武器集中地。黑色恩菲尔德棉臂章——平时是不巧有人去世的时候用的——则代表非当下之游戏时间里的核电厂, 添加了铀或者钚的浓缩设施, 气体扩散厂、增殖反应堆、引发剂工厂、中子散射反射器实验室、超重氢反应容器、重水工厂、半私有的聚能装药公司, 线性加速器和位于新纽约州北雪城、缅因州普雷斯克岛、吉尔吉斯斯坦切永斯科勒和罗马尼亚普利斯库的特别重量级的环形聚变研究实验室。灰边红色普通短裤(数量很少因为外出打比赛的球员特别不喜欢这些短裤)是战指部——同样数量很少但很重要的战略指挥部。袜子则不是导弹装置就是反导弹装置, 要不就是独立的发射库, 或者可以出海的B2或者SS5舰队——让我们到此为止, 不要继续解释这些莫名其妙的缩写了——取决于是男孩的网球袜还是男孩的普通袜子或者女孩上面有小兔尾巴的网球袜还是女孩没有小兔尾巴的网球袜, 各有不同, 而脚趾部分磨坏的赞助运动鞋基本就张开着放在场地上, 安静且致命, 也完全代表了它们该代表的潜水艇。
0[0,1] “主要都市地区”在英语中是“Major Metro Areas”, 缩写为“MAMAs”, 译为“妈妈们”。
无标题注释与勘误No.64460368
2024-11-21(四)15:23:17 ID: SCWs92C (PO主)
121. 末世游戏的前期与后期过程太过复杂, 因此这个游戏最多一个月只能玩起来一次,几乎都在周日, 但即便如此也不是每届所有12个学生都能抽出时间来玩, 这是参与游戏的人员会出现空缺和过剩的原因。
122. 北美组织教学用地图系列W-520-500-268-6w-9w-9w-14W4,©赞助年代前1994年, 兰德·麦克纳利公司出版。
123. 佩木利斯此刻对着因克口述, 后者只需要坐在那里, 指尖并拢, 压在嘴唇上, 笔记都不用记, 就能在下周某个时候一字不差地刻(原文如此)下来, 这个自鸣得意的混蛋。用平均值公式来给每次游戏中的作战队分配百万吨级的东西, 按照“国民生产总值除以军事力量再除以军事力量除以核武器”的比, 比率随着各场末世游戏的变化而变化, 可以让你不必每次都为每支作战队计算出新的比值, 另外还可以让你对结果进行多元线性回归,这样作战队可以为过去慷慨捐献的热核能源得到回报(偶尔华丽的辞藻是哈尔的创作)。这一公式同时可用极值定理证明, 这一定理本身可以通过整个应用微分学里最让人“单元”扭曲的玩意儿自证, 但我现在能看到哈尔已然一脸痛苦, 所以我们还是尽量简单点,虽然如果你有兴趣的话, 这一切其实很有意思。假设你有每支作战队“国民生产总值除以军事力量再除以军事力量除以核武器”的比率数据。我们给作战部队分配的数量要接近过去分配的精确的平均值。这个精确的平均数叫作“平均值”, 这肯定让我们能笑一笑, 考虑到语境中的敌对状态。那么让我们用A代表作战队不断波动的比的平均值, 也就是不断变化的最初百万吨级平均值。我们要找到A并给予作战队精确的A百万吨。怎么做, 这很优雅, 你需要的只有两个数据: 比率最高点和比率最低点。这两个数据(原话)被叫作 A作为平均值的 cn-n函数里的极值, 顺便说一下。设f是区间[a, b]中的一个连续的非负函数(即比率),而这个区间即最低比率和最高比率之间的差, 诸如此类。是不是越解释越晦涩(原话)了? 因克看着我的样子好像能让黄油冻住一样。很难搞明白什么是假设的, 什么是需要解释的。我在尝试尽我最大可能表达清楚(原话)。现在他看我的样子好像我跑题了。你干吗不把那什么玩意儿递回来呢, 因克特。这样我们有了f, 还有区间[a,b]。这样r和R就是函数f(x)在[a, b]区间内的最小和最大值。看看高度r和高度R在图中区间[a, b]上形成的矩形, 就叫这张图表“佩木斯特”好了:
无标题无名氏No.64460399
2024-11-21(四)15:28:11 ID: SCWs92C (PO主)
我们在找的平均值, A, 现在可以表示为中间矩形的面积, 其高度比r高(原话),但比R矮(原话)。这以后就简单了。我们需要一个常数。你总是需要个常数。因克正讽刺地点着头, 好像他觉得我说了什么智者的话一样。好吧,d是常数, 出于计算目的越接近1越好,所以我们设d跟哈尔的“单元”数值一样。
哈尔·因坎旦萨的补录: 以米为单位。
迈克尔·佩木利斯继续道: 真好笑。好吧, 现在再看看刚才那张光芒闪闪的“佩木斯特”图, 你能看到我们要的面积:
A=∫abf(x)dx
大于高度为r的矩形面积, 但小于高度为R的矩形面积。纯粹心理上的原因(原话)迫使我们, 那么, 那个(原话)在r和R之间的某个地方有准确的高度, f(x'),就这样(我不得不承认证明这类统计学定理总有很多“设”以及“就这样”在里面, 很多时候只是因为说起来真是太有趣了)就这样[a,b]区间内这一高度f(x')的矩形面积正是我们要的,所有历史(原话)消耗比的均值, 换句话说, 抽象表达是:所有历史(原话)消耗比的均值, 换句话说, 抽象表达是:
∫abf(x)dx=f(x′)(b−a)
(b−a)正是区间大小。我们来看看下一张揭示性图表, 让我们把它命名为“哈尔是笨蛋”:
无标题无名氏No.64460405
2024-11-21(四)15:28:45 ID: SCWs92C (PO主)
这他妈很管用。你就不需要每次给新的作战队算新的比值。你只要在那些小孩子记的“末世”记录里看一眼最高和最低的比值。这真是太了不起了。太他妈优雅了。注意(注意是另一个[原话]那样的术语)注意每次游戏作战队的均值百万吨级会变化,略微变化,就跟击球手每赛季的均值在每次上场击球之间会有所不同一样, 取决于他上次跑位中打出球的质量等等。还要注意你可以用这个省时间的均值公式计算一系列(可定义)的边界之内浮动的状况——比如任意线, 或者网球场的边界线, 或者比如说在尿液中某种药物的含量范围, 在“干净”到“含量高”之间。作为练习题,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 可以打三小时高水平竞争性的青少年顶级(原话)网球比赛然后计算一发上网及网前得分之间的比值的平均值; 对发球截击型选手来说, 就是这样判断他的比赛发挥如何依赖发球的。德林特每天早上蹲马桶的时候都在做这种练习题。真想知道哈尔是否(原话)这样, 既然他那么狡猾, 想用第三人称(原话)概述“末世”, 就像一个胳膊肘上有皮革补丁的双下巴的老“末世学家”一样, 是否因克能在不找妈妈帮忙的情况下对这些数学公式进行转置(原话? )。一会儿见。
另, 奥尔斯顿主宰一切。
无标题注释与勘误No.64461005
2024-11-21(四)16:37:27 ID: SCWs92C (PO主)
304.(//省略长达五页的关于论文抄袭的内容)…………斯特拉克作为抄袭者的矛盾之处在于他需要足够的细节才能重组, 然而这文章里细节简直已经太多了, 很多都血淋淋; 甚至不具备什么学术性; 它看上去更像是写《狂言妄语》的湾边社区学院的那家伙越写越轻飘, 直到觉得自己可以自由地胡编乱造了, 比如这肉泥的部分等等。
哈尔·因坎旦萨认为有意思的是斯特拉克, 有时候还有佩木利斯、埃文·英格索尔之类的天生抄袭者在掩饰自己抄袭的过程中付出了如此多的努力, 比从头开始写作业还要多。好像这些抄袭者并不是懒, 而是缺乏方向上的安全感。他们无法在没有详细地图来确保此前有人也这样做过的情况下往这个方向行进。有关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耗时耗力掩盖自己抄袭的行为——到底是不诚实还是种盗窃癖的寻求刺激还是什么——哈尔还没能形成什么看法。
“非常简单易懂。有时候六人中最后一个跳的会被撞死, 倒数第二个跳的就成了最后跳的赢家, 得以晋级、每个赢家确实都‘幸存’到下一轮, 某种六人组的半决赛, 六轮比赛每轮各六个加拿大男孩: 当天晚上的‘三十六强’, 首轮的男孩们——那些既不是最后一个也不是可耻的第一个跳的人——被允许留在轨道边, 成为半决赛的沉默观众。整个‘下一班火车’游戏习惯上是在沉默中进行的。”在灾难般以及或许还有些无意识自毁般的失误下, 斯特拉克虽然重写了句子, 却把那些幻觉一般特别描述性的细节保留了下来, 也不加注释, 但是很明显他没法假装自己当时在场。
“‘三十六强’幸存下来的输家扩大了无声观众的队伍, 直到最后六个无动于衷的赢家——决赛选手, 当晚的‘最长时间参赛者’——有些在流血或者因为惊吓而脸色发白,已经是两次间隔时间很长的跳跃和命悬一线的逃离的幸存者, 他们的眼睛不是空洞就是紧闭, 嘴里品味着厌恶的滋味, 等待着23:59的夜班快车, 从特伦布朗山开去渥太华的‘超电离闪电车’。他们要在最终那一瞬间在高速火车头前跳过铁轨, 每个人都试图成为最后一个跳过去且活下来的人。游戏最后一轮的决赛选手中有好几个被撞死并非罕见之事。”斯特拉克试图并明白--直把自己的名字当动词用的行为是不现实的还是不合情理的————个要掩饰什么的人会把自己的名字当动词用吗?
“……‘下一班火车教’的幸存者与组织者后来发起并组成了‘轮椅暗杀队’的事实在社会历史学上无可辩驳, 不过赞助年代前时代英勇又虚无的‘火车教’的野蛮巡回赛及现在缺腿的反北美组织极端分子之间精确的意识形态关联如今仍然是有关北魁北克的‘无尽之吻教’之后进化成不特别可怕但公关工作做得很好的‘蒙特卡姆之子’被认为往美国总统金特尔的第二任期就职演说讲台上扔下了12米长装满了人类排泄物的饼皮, 学术辩论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