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还会在乎吗?我在巨龙首营地练了六年的剑,我的心早就和库尔札斯的雪一样冰了。我在利姆萨罗敏萨杀了十年的鱼,我的心早已跟我杀鱼的刀一样冷了。我在格里达尼亚砍了十二年的树,我的心早已跟我砍树的斧子一样钝了。可是当我午夜梦回想起奥尔什方,想起他笑着呼出最后一口雾白的气息对我说英雄可不能露出悲伤的表情啊,我的眼泪簌簌划过我的脸庞,打湿了我的阿拉米格长外套,从地平关一路流到黄昏湾,汇入利姆萨罗敏萨的海,利维亚桑惊讶地从海边现身,问我艾欧泽亚是否诞生了新的水神,我放下武器摇摇头说,只是这世界上又多了个伤心的人。
(抬起墨镜)(流泪猫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