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无名氏No.59942785 只看PO
2023-10-24(二)15:55:27 ID:8tuEHWB 回应
现在是傍晚五点半,由于入秋的缘故,白天变得比往常要短,因此此时的天空已经呈现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昏暗,街头巷尾林立的路灯接连亮起。
这个时间点,往往上班的已经下班,上学的都已经放学,我也不例外。只是今天在回家之前,我还有件在意了很久的事情没有完成。
从学期头开始我就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思考必要性,思考可行性,思考如何付诸实践,以及实践之后如何进行有效的总结,一直思虑并烦恼着,直到期中考过后,我才终于鼓起勇气,下定了决心。
所以我在今天选择了一条与往日不同的路线,一条几乎可以说与我家的方向南辕北辙的道路,牵着我的自行车一路步行,尾随着我今天的目标。
啊,是的,我说的在意了很久的事情就是尾随。
无标题无名氏No.62998598
2024-07-06(六)22:19:08 ID: 8tuEHWB (PO主)
我期待着她能给出一些我想不到的解读,但她在听完后的第一反应却是——
“为什么只有你做了梦?”
为什么只有我做了梦?我们两个都是南梦事件的调查者,确实没道理只有我会做噩梦,而江丽不会。也许是我们之间的某个不同导致了这种差异,但会是什么呢?
答案也许就藏在梦和现实的映射上。
在和江丽走出校门的这段路上,我们边走边聊,很快确定了一些共识,比方说,如果我这三天的梦的确和南梦的事有关联,那么,那只怪虫代表的应该就是南梦,或者说万花筒。
至于盥洗室,在江丽的猜测里,代表的应该是我们所处的世界,而肥皂和毛巾组成的流星锤,也许象征的是我们调查的举动,这样一来,梦所映射的事情,就足够明显了。
而关于镜子,以及两个自我的破碎又代表着什么,无论是我,还是江丽,都没有丝毫的头绪。最后,我们约好了明天去川海的时间和集合地点,随后就各自回家。
在吃完晚饭过后,我来到房间整理明天要带上的一些东西时,无意间瞥到了书桌上的黑色笔记本,一时间有了想要记录下这三天来的梦境的想法,但另一个念头转瞬跃现而出——如果我记下来了,是不是就跟南梦的行为一样了?
那个梦,会是某种带有传染性的东西吗?
被这个想法所牵制,我把笔记本放回了抽屉,打算暂时不再进行书面记录,等事情告一段落了再总结也不迟,随后按部就班地整理完行李后,就一觉睡到了天明。
无标题无名氏No.63010395
2024-07-08(一)00:14:04 ID: 8tuEHWB (PO主)
从我家到火车站也需要坐一段时间的公交,期间还要转站,非常麻烦,还好我的行李不多,都装在我的背包里,在到达火车站后,揉着有些发酸的肩膀,我在车站口找到了江丽,看她四处张望的样子,似乎是等了我很久。
“下午好,我应该没迟到吧?”
“很准时呢,居然刚刚好在检票开始的时候过来,要是再晚一点,我们就只能改签下一班了。”
不行,以后一定要养成随身带表的习惯才行。
“抱歉,可能路上有点堵,快走吧。”
说完,我和江丽两人就匆匆往检票口去,一路小跑到站台上,刚好赶上火车进站,机械的轰鸣声正因为多普勒效应不断逼近,也就在这时,我察觉到,江丽的挎包似乎正在震动。
是有电话吗?
果不其然,江丽从挎包里拿出了一台银色的翻盖手机,甩开屏幕,摁下接听键后,贴在了耳旁。
这个时候,会是什么人打电话过来呢?家人提醒她要注意安全吗?未免有些啰嗦了,江丽的父母应该不会是这样的人才对——从我这几天和江丽的相处来推断,她家人对她的管控和关注比一般的家庭薄弱很多。
虽然有些好奇通话的内容跟对象,但我没有偷听的习惯,还是保持了一定距离,安静地等待列车减速。很快列车带起的风就吹到了脸上,车门打开,周围的人已经涌了上去,在我刚想跟上别人的脚步时,江丽却依然愣在原地。
“喂,你不走吗?”
我回身扯了扯她的挎包,通话似乎也正好在此时结束,江丽收起翻盖手机,从她的表情来看,我大概已经猜到,这次川海之旅看来是要中断了。
“去不了了,是吧?原因是什么?”
“我们最好快点回去。”
“回哪里?”
“玄武山疗养院。南梦她……又失踪了。”
在乘务员的最后一次提醒过后,列车加速,产生的气流吹拂过我的半边身体,凌乱了我的半个脑海。
无标题无名氏No.63016848
2024-07-08(一)17:14:12 ID: 8tuEHWB (PO主)
>>No.63013608
(之前约好了去南梦的公寓调查,精神病院那边交给一枝花跟白鹭| 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