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馆长的
自从上次古哺乳动物展厅的事件后,异常已经有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再出现了,刻耳伯洛斯的吼声果然效果显著。
他们那边似乎还有更猛的东西,但不太情愿借给我们,说是一种有违人道且破坏环境的剧毒。我想了想,在现阶段确实还用不上。
它会就此彻底消失吗?不,也许它是在等待我们松懈也说不定。
另外,昨天老馆长的儿子从国外回来,与我和馆长短暂地见了一面,他临走时说的一些话让我很在意。
「古爬展厅里那位姓‘古’的讲解员先生,他辞职了吗?我这次没有看到他。」
「古?我们的工作人员里貌似没有姓古的,他长什么样?」
「很难说的模样,非常普通、大众化,把他往人群里一扔,你甚至再也找不到的那种。但是他的学识真的很渊博,你知道我也是研究古生物的,在攀谈时我竟然发现他对各种古生物的习性了如指掌,甚至于那些国内外争论不断、一直没有定论的问题,他也能提出自己独到且完美的见解。说句不好听的,我认为这样的人才屈居在这儿当个小小的讲解员真是太浪费了,他完全可以成为古生物研究的殿堂级教授……所以你有印象吗?」
「可能还是没有,你是什么时候见到他的?」
「三个月前,就是我上次来的那天,因为接下来还有紧急安排,所以只给他留了我的联系方式,但是他完全没有再联系我……我还想当面向他道谢呢。」
「道谢?」
「你知道,我父亲因为遗传性心脏病去世,而那位讲解员似乎认识我父亲,听到这个消息显得有些失落。当他得知我也有相同的心脏病时,便叫我记下几种我连名字都没听过的草药,找这些草药花了我很大力气,但用它们熬制成的药物却是非常有效,病情被完全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