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刺秦的其实是荆轲,不是燕丹。」你习惯性地挑了个刺。
「我没上过学,真是对不起!」南云的脸看起来更鼓了。
「你以为我...出了什么事?」你决定说点什么挽回一下气氛。「我命硬着呢,别担心。」
「谁会担心你...谁不是从来没死过!我只是...看不得浪费钱——」南云的双臂都直了起来。
「抱歉。游侠真的很忙,但我会在这尽可能多留几晚的。」
她的肩膀一霎软下来,扭过头去,只吐出几个字:「不用天天来,只是...别死了。这里每天要死太多人了。我还想你下个月也订房呢。」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南云才继续去端起盘子。你终于能环视四周,今晚在二十一号店里的客人有——
1-3 空桌大半
4-6 三五成群
7-9 人头涌动
0 只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