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小七，你们先去外头帮贫道看好。方圆五米之内，有只苍蝇也得打下来。贫道要跟太子大人谈件大事。」
屏退左右，子虚子把椅子拉近，轻轻摇起那把镂着「查无此人」的铁骨扇。
「怎么了，牛鼻子，搞这么神秘，莫不是要我给你说媒？」你试图开出个玩笑。
「这事比贫道娶妻还大。」他双眼左右扫过，确定四下无人后才终于开口。「那些三脚猫货色，贫道信不过。这事还是得找你，老燕。你刚才不是问贫道的绿珀打哪来吗？」
「这会怎么不怕我自立门户了？」
「一码归一码。贫道不跟你打诳语，这批货是卖到东城去的。白痕区。买家是他妈的白虹救国会。」
「救国会？他们不是还在被脸谱卫追杀吗，什么时候这么阔绰？」
「你这句问到点子上了。」子虚子用扇子牢牢遮着半边脸。「结单之后，贫道也觉得奇怪，就拜托白痕区的朋友查了查。这一查可不得了，是拔起萝卜带出白菜——」
「这话是这么说的吗？」
「就是这么个意思，你别打岔。救国会最近收了一大笔物资。来源查不出来，但咱们都能猜出来——三联集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笔物资的目的。」
「他们正在边城挖一样东西。这玩意具体是啥，救国会的人都不知道。但能引得三联集团跨过易水，专门一掷千金，必然是神仙都动心的宝贝。」
「所以说——」
「北城和东城的中介合伙商量了一下，打算蹚一脚浑水。每个中介出一人，组成个临时小队。能在三联集团和脸谱卫之间当个渔翁当然最好，不过能摸清这事的来龙去脉，也少不了报酬。在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我们必须看个清楚。」子虚子轻轻摇着铁扇。
「贫道打算推你。老燕，你不是最能打的，但是最会干活的。这活下周才开始，你可以休整一下——或者好好考虑考虑。贫道真心当你是兄弟，老燕。」
-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介入两家巨型企业的地下战争？这活我不干。
- 这活才够劲嘛。我接了。
- 我得考虑考虑。三天之内给你答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