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入伙。但先说好，我可没打算把命赔进去。这一趟牵扯太多，要是干不到最后，你可不能算我违约。」你敲着子虚子的合成八仙桌面。
「贫道也正想说这个。」子虚子摇动着扇上四字「纯属巧合」。「咱们不是去跟公司抢东西的。是去搞清楚白痕区里，到底他娘的在发生些什么事。」
道人以扇掩面，向你凑近身子：「其实搞清楚来龙去脉也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看住那帮同行——其他中介的人。咱们可以不赚好处，但绝不能让人家把便宜占去。懂了没？」
「我懂。你们这些一肚子坏水的中间人凑的队伍，肯定个个暗怀鬼胎。他们别把我烧成骨灰卖了，我就谢天谢地。」
「我们坏得光明正大，有什么不好的？」子虚子又挂上了惯常的嬉皮笑脸。「不说这个，看你三天没睡觉的样子，刚做完手术就想通宵？贫道的客房往左走，钥匙给你——」
接过子虚子的密文匙，你动了动嘴，想再抖个机灵，却终于只吐出一句话：「谢了，牛鼻子。」
1-9 一夜无梦
0 异相入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