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肥肥大家好……我回来了,其实今天早上7点我就回到这边了。回来一直在睡觉倒时差,现在和大家说一下经过。
我们是昨天早上7点走的,因为周哥说7点整很有可能是穿越时间,我早早就和周哥在天台集合。本来应该吃点东西的,但是我实在紧张就不吃了,我怕穿越的时候呕出来。
周哥拿出一根绳子一边绑在自己腰间,一边把一头递给我说:“你也系自己身上,免得我们传送到不同的地方。”我虽然感觉没什么用,还是照做了。
绑完周哥向我走过来,在距我一拳的距离停了下来说:“抱紧我。”
“啥?”
“我说抱紧我,没多少时间了!”
我猛地抱紧了周哥。
周哥艰难地嘴里挤出一口气:“你突然用力这么猛干嘛?!”
我说:“不是你说没时间了吗?”
“我也没说抱这么紧!”
我稍微松了一点力气,周哥也回抱紧我。
过了一会,我说:“……怎么还没传送啊。”
“可能我的手表走慢了。”
“……”
终于在闹钟响声中我们传送了。
传送的感觉很短暂但是极其恶心,就像是把你丢在十倍速的滚筒洗衣机里搅,然后你还被塞了一嘴洗衣粉。我们被甩出来狠狠摔在地上,我想爬起来却有一个东西压着我,原来是周哥。周哥一边从我身上爬起来,一边说:“这运输公司真垃圾。”
我说:“你要庆幸是我在下面,换成是你就光荣负伤了。”
周哥幸灾乐祸地说:“小刘小刘,传送不愁。”我懒得理他,说:“别贫了,这什么地方?机场?”四周都是白白的看不清的,勉强能看清楚一些铁椅子。这里应该就是机场了,我还以为到了实地会比梦里清晰呢。
周哥从包里掏出两个手电筒并递给我一个,我们默契地相互拉开了绳子范围内的距离,开始往椅子那边前进。我小声地说:“周,记得待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有很多恐怖片都是一转眼就不见了。”
周比了一个OK。
我们在这里转了一圈,椅子没有什么特殊的。于是我们打算靠着一边墙壁移动,保证至少一边是安全的。周哥指着手表说:“我们还有十五分钟。”从我们到这里已经过了五分钟了,飞机一般提前20-60分钟停止登机,有些会提前15分钟关闭舱门。我们时间不多了,如果我们是两个分开的登机口,那时间就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