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助?”
你有些不安,难道肩膀这边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已经发展到很不妙的程度了吗?一直拉开衣服有些冷,身后又是椅背,六助一直这样自上而下的观察,估计腰也会有点受不了。
“很严重吗?”
你已经开始盘算现在打车去医院治疗明天能不能按时上班这回事了。
微波炉尖锐的提示音像切开黄油的热刀,六助伸手帮你盖好衣服,手指从领口滑下,按顺序一颗一颗把扣子系好:“肿倒是没肿,但是伤的也不算轻。”六助颇有些忧虑似的,“有很多血点在上面,看起来被撞了不止一次……很痛吧,前辈?”
那其实也还好。
你这么想。
没有流血,除了一些淤青之外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大伤害,甚至痛都已经不怎么痛了,因为这样的小事就把六助叫到家里来,还要麻烦人家帮自己冰敷,实在是有点太矫情了。
六助这个时间是不是也应该回家了呢?他这么活泼开朗,应该也有很多朋友……现在却要在会社前辈家里帮忙处理一点都不重要的伤口,怎么想都觉得……
不太好意思。
你胡思乱想,六助泰然自若,他去厨房把热好的快餐拿出来,又拿着酒瓶转到你椅子后面,轻轻把散发着冷气的毛巾包贴在你额头上。
“大约先敷个十五分钟怎样呢?然后再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明天早上再敷一下应该就差不多了吧?”
1.不不不我自己来
2.六助你不吃饭吗
3.有点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