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和谦恭短暂地僵持了几十秒,最后还是深红先退让一步。“好吧,好吧……我会注意的。”她夸张地发出一声拖着长音的叹气,“不过现在是面包和黄油的时间了,不是吗?还是让我们先谈‘正事’怎么样?”你的异母姐妹假装暗示什么东西一样故意用力挤眼。
虽然你看不出来她到底是在指什么,但老管家对于这个答案似乎已经足够了。他像昨天那样点头行礼以示对家主命令的接受,转过身开始对餐厅里的仆人们下达指示。
你还没来得及对刚才的场景表达疑惑,深红便已经回过头对你开口:“好啦,现在让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吧。既然说来话长,那还请允许我暂且长话短说:你可以理解为,那个名叫威廉的男性外层仆人,威廉·马什,他身上发生的一系列悲剧并不全是意外。他儿子的自我了断和妻子的离去是出于某个相同的原因,而这个原因并非和他毫无关系。”
这一段绕口发言中暗示的东西令你十分诧异:“你的意思是说,是他自己谋……”
海莉把两碗浓汤呈到你们两人面前,深红用简单的点头对她表示感谢,同时开口打断你的猜测:“不。他儿子的死亡的确是自杀,妻子会离开也的确是跟姘夫私奔,事实如此。但在这些事实背后也存在着一些模糊的、令人不安的东西在影响着他们的蛛丝马迹。而种种迹象表明,即使威廉·马什先生主观上没有参与这些隐晦而不详的事务,他也很可能确实曾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