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停下脚步,四肢着地弓起身子。“下一颗子弹打的就是你了!滚!”他保持着四肢着地,这一次我把准星对准了他的中央。他的眼睛刚好在草丛的上方,就像一只大型猫科动物或者别的什么一样。我尝试止住颤抖,明白自己的声音在最后那次警告的时候有些破音。我被吓坏了,僵持只维持了一两分钟,或者更少,但是感觉就像是没有尽头。突然间他窜向了路对面的树林。因为几乎迈不动步子,我险些不能让他保持在自己的观测仪范围内,他移动得实在太快了。他消失在了灌木丛里,我朝他的方向又射了一发子弹。我又打了一枪,接着想要收起弹夹换一个新的上去。然而我不小心弄掉了它,也没这个心情去找。我离自己的卡车不远,我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我能听到他在远处,发出声音既像笑又像哭的奇怪叫喊。我慌忙地沿着小路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了自己的卡车边。我把自己的装备扔进了驾驶室,但把步枪留在了副驾驶座上,然后快速地驱车离开。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从目击到一个精神错乱的吸//毒者像穴居人一样茹毛饮血地生活这样的角度来讲述这个故事。我向渔猎委员会报告了这件事,但他们只是怪我晚上一个人去狩猎,我也从未收到任何的消息跟进。直到我在一次野营的时候讲了这个故事,我的侄子告诉了我关于温迪戈、瑞克和皮行者的事。[*wendigos, rakes, and skinwalkers,三个都是能搜到的都市传说,关于rakes可以搜索“The Rake”]我的故事吓尿了他,因为我们露营的地点严格来说就是我见到那玩意的那片森林。在它以东仅50英里处。
他害怕到以至于他的妈妈(我的表亲)不得不把他带回了家,她真挺生气的。这些可怕的故事使我陷入了困境,我不能确信地说自己见到的是一只温迪戈或者一只皮行者。我只能说如果那样的东西真的存在,那晚我毫无疑问地逃过了一劫。又或者它只是一个溜//冰的家伙在半夜扮演Donnie Thornberry[*一个叫Rugrats Go Wild(中文翻译“原野小兵兵”的动画里的角色,一个野人]。不管怎样,我觉得自己得把这个故事分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