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s the worst drug ever?
有史以来最糟糕的毒|品是什么?
GlazedDonutGloryHole
曼陀罗。这是种会他娘地引起精神错乱且剧毒的东西,所以离它有多远就多远。我误信了一位老朋友,被告知幻觉之旅会很温和,而这一开始确实很平静。不过我想是我服用过量了。
我跟坐在沙发上的女孩聊了天,我们聊得很投缘,于是片刻后我们开始接吻。结果她是条披着羊皮的蛇。好吧,确切来说是毯子。我正在大家面前吻一条该死的毯子。
我感到饥饿,唯有背叛与悲伤才会令我感到如此,所以我判断自己需要一碗麦片。当坐在凳子上跟我希望是真实的人们交谈时,我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我最终撞破了玻璃,半挂在外边,脸上满是甜牛奶,而一些人正试图把我拉回屋子。
这一刻时间失去了所有意义。人们在这儿。人们已经离开。我迷失在自己的房子当中,四处游荡试图尝试那个谎话连篇的毯子妓|女,经过浴室时,我瞥见了她。我蹦进浴室,试图吓她一跳,结果发现自己看见的是一条挂着的毛巾。她真狡猾,那么擅长躲藏。
我大脑中多多少少还在运作着的部分记得自己必须上班,于是我设法逃离了迷宫——我那两居室的屋子,企图到那里去。问题是我的车是隐形的。我开始认为毛巾·毯子女士也是隐形的。我猜自己不得不走路去上班了。考虑到路线上一个街区,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那儿,我现在身处自己长大的另一个城镇。
有人把我这个愚蠢的迷路傻逼报告给了警察。中西部地区的一个冬日里,我在步行道上玩着跳房子,身上只穿着短裤和衬衫,还沾满了自己的血,这时多辆巡逻车停了下来。他们在问我问题,但我大部分的回答显然无法让人理解,因为我说起话来就像《一家之主(King of the Hill)》里的Boomhauer。我也无法集中注意,因为圣地兄弟会都在镇上,驾驶着他们那愚蠢的小汽车绕着我们转。只有我可以看到他们,这与他妈的一直躲我相比是个不错的改变。
接着我长出了条尾巴,就跟所有人一样,然后绕圈追它,与此同时圣地兄弟会绕着我们开车,接着警察们很可能对他们导致至此地步的人生选择产生了怀疑。他们告知我,我需要到医院接受治疗,但我婉拒了,因为我没有保险。他们说另一个选择就是坐牢,于是我接受了乘坐救护车,为了“我的安全”而被绑在轮床上。
一到医院他们就给我做了药物测试——后来我才发现自己只是大|麻检测结果呈阳性,以及核磁共振,并且我接下来几天都得待在ICU直到情况稳定。我记得妈妈来过,她给我带了一份培根生菜蕃茄三文治作为零食,我尝试抓起它咬上一口,然而这其实是妈妈的手。
在剩余的住院时间里,由于我在逐渐摆脱药物的影响,幻觉也变得温和了许多。棕色的猫实际上是棕色纸巾,从我门口跑过的黑色小狗实际上是黑色的推车车轮,电视机顶上实际上也没有老鼠。我希望没有。
被锁在门里后,我为了把门撞开,反复用头顶去撞那扇坚固的门,结果造成了创伤性额叶损伤;头和身体被窗户割开多处伤口;还从楼梯上滚下;欠下了数万元的医疗债务;不得不重新学习阅读,因为文字在那之后一段时间里变得混乱不堪;以及每当有人问起这个问题,我都要分享这一段该死的愚蠢经历。这便是为何许多硬性毒|品使用者绝不想要接触这东西的一个原因。